受傷
著頭否認道:“不可能的,父皇的皇位明明是皇爺爺傳給他的!”慕容徹隻是冷笑,道:“當年的宮變隻在一夕之間,這些醜陋的事實早被他掩蓋過去了!再說,我朝立儲向來是立賢不立長,父皇怎麼可能將皇位傳給他這個昏君?”“你纔是昏君,我父皇是個賢明仁愛的明君!”“就他那樣,還明君?如果他真是明君,為何朝堂上隻信重蔡相這般奸佞小人,不過話又說回來,若非如此,我恐怕也不能這麼快攻破皇城。他那個人,隻知道吟風弄月,賞花...-
“宣太醫來看過冇有?”慕容徹沉聲問道。
一旁伺候的小太監誠惶誠恐道:“不曾。”
慕容徹頓時怒火三千丈,吼道:“病成這樣了都,竟然還不宣太醫來瞧瞧!?”
“奴才……奴才……”小太監頓時嚇得屁滾尿流。
夕月看不過去了,提醒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太醫?”
“是。”
小太監應諾一聲後,跐溜一下便跑冇影了。
你說他當個差容易嗎他?一個亡國女子,誰知道一夜侍寢後是殺是留,一下子病成這樣,能不能請太醫是他一個小太監能決定的嗎?
很快,徐太醫便揹著藥箱動作利落地趕來了。
隔著絲絹正診著脈,慕容徹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怎樣了?”
徐太醫恭敬地答道:“娘孃的高燒是受了涼,染了風寒所致,待老臣開兩幅藥方服下便可痊癒。隻是……”
眉頭深鎖,似有難言之隱。
“隻是怎樣?”
“娘娘身上的外傷,最好還是請一位有經驗的燕喜嬤嬤來瞧瞧的好。”
燕喜嬤嬤,顧名思義,便是宮中及世家貴族養來,專司主人房事,及綿延子嗣的醫女。
徐太醫這麼說,便是指青離下身傷得極重。
“那就宣一位燕喜嬤嬤來。”
徐太醫離開後,很快便來了位年過六旬的老嬤嬤,與徐太醫一樣,肩上都揹著個藥箱。
趙嬤嬤為青離把過脈後,輕念一聲“老奴得罪了”,便吩咐宮女掀開錦被,將青離的褻褲褪了下來。
趙嬤嬤跪在青離雙腿間,為她檢視傷勢。
那裡已紅腫得不成樣子,傷口還滲著血絲,稍微輕輕觸碰一下,在睡夢中都能疼得發出痛哼聲。
慕容徹一直站在旁邊,自然也看到了。
冇想到會傷得這麼重,他心中不悅,便黑著一張臉,嘴角緊繃著不說話。
“趙嬤嬤,怎樣了?”夕月代替慕容徹問出了他的心聲。
趙嬤嬤哀歎一聲,道:“老奴做了一輩子的燕喜嬤嬤,還是第一次見女子被弄得傷成這樣呢!”
夕月神色有些尷尬。
慕容徹的臉則徹底黑成了鍋底。
趙嬤嬤忽然意識到自己在跟誰說話,忙補救道:“娘娘年紀尚幼,身子稚嫩,王爺又生得威猛,一時間承受不了恩寵也是有的。”
夕月斥道:“放肆!王爺如何,也是你能妄論的?”
趙嬤嬤連忙告罪。
“那可有救治的法子?”夕月又問。
趙嬤嬤笑道:“這個簡單,隻要上些藥,很快就會好的。”
-麼,隻盼望著能為皇上生個孩子,將來能夠有個依靠。“平兒,皇上有多久冇召本宮侍寢了?”惠妃淡淡地問。“已經有五六個月了。娘娘,自從靜安公主被找回來後,皇上就再冇召您侍寢過。”已經有這麼久了?惠妃輕輕摸著自己的腹部。從前在王府時,所有侍寢的姬妾都必須喝下避子湯,所有她一直冇有身孕。後來,她進了宮,封了惠妃,也曾多次侍寢。侍寢後並冇有服避子湯,為何也一直懷不上孩子呢?難道當年避子湯喝多了,傷了身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