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白 作品

發燒

    

跋扈善妒,既損害名聲,又會惹皇上不喜。何況,當皇後最重要的就是賢德,她必須大度些。“暫且先放那賤人一馬!那我去大明宮瞧瞧皇上吧,免得他太久冇見我,把我給忘了!”蔡金枝帶著黃蕊和容娘,便朝大明宮去了。剛走到大明宮門口,迎麵便遇到一個宮裝女子帶著兩個宮女走來。“見過惠妃娘娘。”黃蕊和容娘不怎麼情願地給惠妃行了個禮。來者正是新進宮的惠妃。ps:今天上午我洗了一大盆衣服,又擦了一百多平的地板,累死我了!坑...-

清晨,慕容徹在宮女的服侍下更衣漱洗。

一名年長的女官領著一列宮女有條不紊地擺膳,二十八道精緻小點整齊地羅列在桌上,看得慕容徹深深蹙眉。

這名中年女官名叫夕月,曾是慕容徹生母的貼身宮女,慕容徹出生後,便被指派道他身邊伺候,二十幾年如一日,一直儘心儘力地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如今,慕容徹攻破皇城,她便也順理成章地跟進宮,出任大明宮尚宮一職。

從十四歲起,慕容徹就常年生活在軍中,與將士們同吃同住,生活簡樸。夕月看著他擰起的濃眉,便知道他看不慣這樣的奢靡生活了。

“王爺,這是宮規定製。”夕月解釋道。

慕容徹淡淡道:“以後的三餐,還是按照我以前的習慣來吧。”

“是。”

慕容徹坐下用膳,拿起銀箸時,忽然問道:“她呢?”

夕月愣了愣,才明白是指昨晚侍寢的女子,恭敬地答道:“昨晚王爺去正和殿議事時,奴婢已派人為她沐浴,然後安置到偏殿歇息了,現在還未起身。王爺今晚還要再召她侍寢嗎?”

“晚上把人送來吧。”

“這……”夕月表情有些為難。

慕容徹略一挑眉,以為她也要勸誡自己不要寵幸亡國之女,麵色便有些不豫,“怎麼?有何不妥嗎?”

“那女子身體嬌弱,受不住王爺威猛,侍寢後下身受了點傷,恐怕不宜侍寢。”夕月斟酌著開口。

昨晚他已經儘量溫柔了,冇想到她還是承受不住。

想到自己昨晚竟把人折騰成這樣,慕容徹臉上有些不自在,乾咳一聲,問:“她現在如何了?”

“一直昏迷著。奴婢讓人給她上了藥,才安排她睡下,但半夜還是發起了高燒。”

竟然還發燒了?

慕容徹放下銀箸,“本王去看看她。”

偏殿門窗緊閉,鎏金爐內炭火燒得很旺,將室內熏得一片暖融。

慕容徹不禁皺起眉頭,不悅道:“殿內炭火氣味太重了,將門窗打開通通風。還有那香爐裡的熏香也滅了,去禦花園摘些新鮮的花果來,擺在窗前。”

宮人們麵麵相覷,大冬天的,禦花園哪來新鮮的花果?但主子這麼吩咐,他們也隻好硬著頭皮出去找了。

慕容徹一言不發地朝床榻走去,立即有伶俐的宮人上前為他打了簾子。

一看之下,慕容徹的心不由得一沉!

床上的女子虛弱地閉著雙眼,麵如金紙,額頭冒著虛汗,臉頰因發燒而暈染著兩朵病態的嫣紅。

眉頭深深地蹙著,彷彿陷入了什麼可怕的夢魘裡,倉皇而不安。

-件東西,有些彆扭地遞到青離麵前,道:“這個給你。”青離接過來一看,是支木質的簪子。花紋古樸,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很好聞,應該是上好的沉香木,隻是這簪子的雕工卻很粗糙。青離有些疑惑,按說他不會送她這麼粗糙的禮物,莫非……“喜歡嗎?”慕容徹臉上有些紅暈。青離看著他,故意說道:“好醜!”於是,慕容徹的表情變得臭臭的,一臉鬱悶。“謝謝,我很喜歡!”青離支起頭,送上香吻一枚,拿著簪子笑嘻嘻地看,“雕得這麼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