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這叫一報還一報,莊明月無話可說。他養在外麵的女人…展宴也隻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她又拿什麼去恨?恨展宴不愛她?可是從一開始這婚是她逼著結的,一切過錯都是她親手造成的。從她想嫁給展宴開始,其實一切悲劇都是註定的。因為…他想娶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她。包括,她被下了這麼多年的藥…都是因為父親曾經欠下的債,展宴隻是把這債還到了她的身上。一個人…恨不得報複仇人的全家,莊明月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有什麼樣的深...提到江野,莊明月小心翼翼看了眼江裕樹,他麵無表情,臉上看不出喜怒,斂著眸子不知在想什麼。
許是不想聽見江野的名字。
瞬間沉默的氣氛。
莊明月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冇想到她會在中間成為最為難的那個人。
莊明月起身給他倒了杯水,“這裡的花茶挺好喝的,你嚐嚐。”
“好。”他嘴角淺淺的勾起。
也冇看出來有什麼不高興。
莊明月也不知道他喝不喝得慣,這裡的花茶都是很普通的茉莉花,可能比不上他平時喝的。
莊海生平時也愛喝茶,茶葉都是最好的,價格都是四五位數。
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了震動,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是江野回覆了他的訊息。
隻有短短幾個字:有事,不去了!
莊明月拿著手機站起來,“我去打個電話。”
江裕樹紋有刺青的手,摩挲著茶杯壁,“去吧。”
心中許是猜到了幾分。
他也並未說什麼。
莊明月走到安靜的走廊角落,給江野打了電話。
藍色酒吧,震耳欲聾的嘈雜音樂聲。
江野混跡在煙霧嫋嫋的場合裡,身邊兩側坐著都是身材火辣的藝校校花,一幫人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
江野麵前桌上,一包香菸跟打火機下壓著幾張紅色跟一堆零散的錢,他投出去一張牌。
突然響起手機鈴聲,他跟身邊的人,眼神示意看了看自己的口袋,校花明白從他口袋裡將手裡拿了出來。
校花按下接聽鍵,放在了江野耳邊,“哪位?”
莊明月聽著影響裡震耳欲聾的聲音,就知道應該在哪個地方鬼混。
他不來…莊明月像是在意料中的事。
怕自己說話,他聽不清,莊明月索性掛了電話,給他發了訊息過去:在忙嗎?欠你一頓飯,以後我再補給你。
江野瞄了眼桌上跳出來訊息,嘴裡叼著煙,將手機翻了過來。
繼續玩手裡的牌。
展宴跟白玉書是最後纔來的,已經差不多快七點半,按照展宴的時間,已經來的算是比較早的了。
不過明明是兩人行,其中又多摻雜了一個人,還有…
應月瑤!
她落落大方挽著展宴進來,白玉書像個跟班一樣在他們身後。
進門那瞬間,莊明月注意到了,白玉書臉上稍縱即逝,吃醋委屈的眼神。
白玉書怕是遇到對手了。
不管有冇有她的乾預,總會有橫插一腳的人出現。
其實相愛很簡單,就看另一方願不願意捨棄什麼。
這頓飯吃的倒也算是和諧。
點了些梅子酒。
度數不是很高,也喝不醉。
也不知是不是這菜不合江裕樹胃口,他總是使勁兒的往她碗裡夾菜,他自己到冇吃幾口。
應月瑤對展宴攻勢很猛,他們兩人像是纔是一對的人,完全將白玉書晾在了一邊。
莊明月實在是吃不下了,藉著上廁所的藉口去躲躲消化下。
走進洗手間,出來洗了洗手,抬頭看著鏡子裡的人,水龍頭還在滴著水。
腦海裡浮現應月瑤跟展宴和諧的畫麵,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平靜得出奇。
是不是她跟展宴之間,真的就過去了?動。江裕樹進門後,莊明月又把門關上了,她抓了抓頭髮,身上穿著寬鬆的睡衣,衣領鬆鬆垮垮,露出半個肩頭,頭髮有些淩亂,這副模樣卻讓人覺得有股風情之感,“今天為什麼會有攝影機?是要拍什麼?”江裕樹給她整理了下頭髮,“先去洗漱,等下樓你就知道了。”“哦,好。”莊明月懵懂的走去洗手間,恰巧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走過去接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顯示自新加坡,瞬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當著裕樹的麵,接起電話,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