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醫妃是戲精 作品

第732章 軒王的晴天霹靂

    

。其中有很多,比如蛇毒,曼陀羅,都是神經性毒素,也不知道,冷清瑤的瘋癲,與這些毒是否有關。比較令她覺得奇怪的,是冷清瑤中了這麼多的毒,為何會安然無恙,一直冇有毒發身亡呢?她有點後悔,當初不應當一時賭氣,對冷清瑤的事情不聞不問的。但凡自己留心一點,清瑤也不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所以,自己必須要想方設法治好清瑤的病,那夜裡發生的一切,清瑤不會記得,最起碼不會給她心靈造成什麼創傷。沈臨風在天黑之後方纔回來...送走皇帝老爺子,候在軒王府外麵的官員也就陸續都撤了。

軒王這個時候方纔清醒過來,迷迷瞪瞪的,見慕容麒幾人都在,掙紮著起身,還挺客氣。

“怎麼勞煩你們全都趕過來了?我就是一時頭暈,冇有大礙,是不是你們大嫂又大驚小怪了?”

兄弟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忍心將這個晴天霹靂告訴軒王。

看他這個樣子,好像真的不知道適才發生了什麼。

軒王見幾人麵色怪異,有點奇怪:“怎麼了?嘶,我的胳膊怎麼受傷了?”

冇人說話,尷尬地轉移了目光。

清歡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打傷的,情急之下阻攔不及,就隻能開槍了。”

開槍?阻攔?

軒王恍然大悟:“莫非我又自殘了?”

幾人你瞅我,我瞅你,慕容麒清清喉嚨,吞吞吐吐:“不是自殘,是你想要刺殺父皇。不對,你已經傷了父皇。”

軒王大吃一驚:“什麼?!”

睿王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軒王大逆不道的罪行給說了,雖然冇有親見,言簡意賅,不夠繪聲繪色,但是這震懾力足夠像一道驚雷,將軒王劈得外焦裡嫩。

軒王定定地瞅著睿王一張一合的嘴,愣怔片刻,兩眼一翻,又給嚇暈了。

大家將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冷清歡。

清歡笑得乾巴巴的:“還救嗎?”

這即便是救醒了,估計軒王也會被嚇破膽,不敢活了。

都說昏迷是人對身體機能的一種自我保護,此話不假。

大家誰也不忍心將軒王救醒,讓他繼續承受這打擊,衝著清歡緩慢而又堅定地搖搖頭,就讓他繼續暈吧。

清歡再次給軒王做了個檢查,包括增強CT,也冇有發現什麼異常。

病分為虛症與實證,有些症候的確不是自己能力所及。

取一點血液樣本,她與慕容麒告辭回去。

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卿已經接到旨意,候在軒王府外。

見了清歡,上前詢問她軒王身體如何,是否能接受審問。

這兩人都是清歡的老熟人,清歡笑著揶揄:“你們這是打算嚴刑逼供麼?”

邢尚書忙不迭地擺手:“王妃娘娘說笑,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斷然不敢啊。我們就是擔心大皇子再承受不住這打擊。”

慕容麒終究是顧念手足之情,再加上得知上次之事軒王也是受人蠱惑,立即為軒王求情:“我皇兄素日裡磊落,不是這種殘暴之人,此事另有蹊蹺,還請兩位大人務必費心,還他清白。”

兩人嗯嗯啊啊地應下,進了軒王府。

清歡步下台階,見冷清驕正站在邢尚書的車馬旁邊,顯然是與邢尚書一同前來,眸光閃了閃。

顯然,自己這個小弟真的不能小覷,邢尚書對他很是賞識啊。

清驕見了二人,扭過臉去跟車伕說話,隻佯裝冇有看到。

清歡也冇有招呼他,與慕容麒直接上了馬車,卻在大街上轉悠一圈之後,去了相府。

如今軒王失勢,冷相對於慕容麒這個女婿,越發地殷勤,見到他就立即命人備下豐盛的酒席,留二人在相府用膳。

慕容麒陪著冷清鶴與冷相說話,到了晚膳時候,冷清驕方纔回來。

清歡就在前麵候著他呢。

兩人見麵,一前一後,避開人多眼雜的地界兒,尋個僻靜處說話。

清驕不用冷清歡問,便zhu動道:“今日邢尚書先是問清了軒王妃事發經過,然後就直接去審問南詔那位那紮一諾公zhu去了。

那位公zhu隻說他們二人無權審問她,除此之外便一言不發,看起來好像精神不太好,有氣無力的。”

清歡也覺得這那紮一諾最近看起來似乎有點身體虛弱,總是無精打采的,如同被霜打過。

不過她還真的夠傲氣,如今都已經被關押在柴房裡麵了,竟然也不為自己爭辯,不闡述事實,她就不怕邢尚書與大理寺卿二人為了交差,直接給她定罪麼?

以前老爺子留她性命,那是尚且還有利用的價值,如今竟然有人控製軒王刺殺自己,這已經觸犯了老爺子的大忌,老爺子惱羞成怒之下肯定不會再手下留情。

假如一旦她的罪名落實,長安即便立即殺了她,南詔也冇有話說。

不過,話也說回來,這就是那紮一諾不同於其他女子的地方,有骨氣,敢擔當,水做的肉,鋼鐵的骨。

清歡將自己心裡的猜測冇有隱瞞,如實告訴清驕:“這一次軒王刺殺皇上,應當是有人給軒王下了蠱。我與麒王爺全都覺得,此人與殺害漠北俘虜之人乃是一人。

而這個案子,皇上又交給了邢尚書審問,我懷疑,對方會不會通過邢尚書從中暗地裡做什麼手腳。所以才特意來找你,讓你這些時日一定要留心,看看那邢尚書有什麼異常之處。”

冷清驕雖然跟著邢尚書,但是對於這個案情並不是很瞭解,聽清歡一說,不過是略一思忖,就明白了其中利害關係。

“您的意思是說,假如在調查此案的過程中,會有什麼線索或者進展,對那幕後之人不利,那人一定會利用邢尚書進行毀滅罪證,或者殺人滅口,就像上個案子一樣,是不是?”

這話,雖說清歡也是這樣想,但是從冷清驕的口中說出來,清歡卻心裡不知道被什麼撞了一下,仔細地去回想,方纔心裡恍然。

上次漠北俘虜一事,那紮一諾就曾經懷疑過,刑部裡有人殺害孫石頭,是有意替冷清驕開脫。麵對刑部尚書的審問,她緘默不言,是不是,心有忌憚?

她會不會知道些什麼?所以,纔會拒絕邢尚書的審訊?

否則,萬一招認了什麼不該招認的線索,她就隻有被滅口的死路一條。

清歡點點頭:“或許真的有這種可能。這些時日邢尚書接觸的人,就有可能是幕後指使。”

清驕麵上竟然浮現出一絲興奮:“大姐放心,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我一定會盯緊了他,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邢尚書在刑部勢力根深蒂固,裡裡外外都是他的耳目,你也一定要小心。”

冷清驕左右張望一眼,壓低了聲音:“這些時日,我趁著去天牢的機會,刻意接近原來的司獄。他最初對我很有戒心,對於孫石頭的事情絕口不提。你說我要不要向著他透露實底兒?”是製作撒豆成兵的藥引是不是?所以你一直在研究解藥。以為,這就是我們最後反擊的本錢,以為你已經掌控了全域性,勝券在握。”冷清歡冇說話,她的確是這樣認為的。不僅是她,幾乎所有的人都這樣認為。她的沉默,令皓王妃歡喜得眉飛色舞。洋洋得意起來。“我們的兵力不足,相差懸殊,而我師父的撒豆成兵能令士-兵悍不畏死,以一敵百。隻可惜,士-兵一旦服用了這種藥丸,就會元氣大傷,需要很久時間才能恢複。而且,藥力會令人狂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