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醫妃是戲精 作品

第775章 旁敲側擊

    

麼多年,從未像這次這般,對上京如此牽腸掛肚。”清歡何嘗不是?這些時日以來,所有的擔憂與牽絆,在見到他的那一刻,瞬間就如開閘洪水,得到了釋放,噴薄而出。她輕輕地依偎在慕容麒的胸口,側耳傾聽他鮮活的心跳,將手心貼合在他的心口上。他的懷裡,鼓鼓囊囊地塞了東西。清歡這纔想起正事來,仰著臉問:“父皇交給你的錦囊是不是有兩個?”慕容麒點頭:“我也是拆開第一個錦囊的時候才知道,裡麵竟然還有計中計。”“另一個錦囊...又是琳妃!

清歡眸子一緊:“她如何知道?”

“我以前還在宮裡的時候,有一次發作,衝撞了她,她......我是指容貴人跪在地上向她賠罪,向著她解釋過我的病情。她十分大度,非但並未怪罪我,還曾勸說容貴人給我請個禦醫診斷診斷。”

清歡能從謙王的話裡聽出對琳妃的好感與感激之意。

在清歡的印象裡,琳妃淡泊寧靜,頗有一點與世無爭,超脫世俗的淡然。雖說位居妃位,但是從不恃寵而驕,在宮裡與誰也不親近,也從不得罪誰。

除了太後殯天,她主動提出前往皇陵守靈,自己對她都冇有什麼印象。

可是最近,卻有接二連三的線索指向琳妃,令清歡無法忽略她的存在。

上次,燕嬪落水之前,琳妃曾經在燕嬪跟前勸慰過。

謙王的癥結所在,琳妃也知道。

此事與她真的有關係嗎?

假如是她,她為什麼要離開皇宮?離開皇帝老爺子的身邊?皇陵距離上京有點遠,鞭長莫及,許多事情不在她的掌控範圍之內。這一點,清歡無法理解。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雖然,過程很痛苦,但是我覺得,精神上輕鬆了許多。畢竟,年幼之時無法承受的,在現在看來,已經無關緊要。時間已經令有些被傷害的傷口癒合了。尤其是我大婚之後,遠離了皇宮那個令人壓抑的牢籠,我可以在恭喜的鼓勵之下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感覺放鬆了不少。”

清歡冇想到,這次催眠,對於謙王而言,竟很是有效。他能夠正視自己的內心,就可以跨越這個障礙。

至於他的性格之中存在的自閉,還有焦慮等,是積年累月養成的,不能一蹴而就,需要經曆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謙王妃對他的陪伴,一點一滴地改變。

清歡給他開了一點藥,告訴他服用方法,還有日常需要注意的事情。謙王已經逐漸恢複了精神,對著清歡真誠道謝。

他放鬆了精神,同時清歡也鬆了一口氣。

此事既然與謙王無關,那麼,容貴人也完全洗清了嫌疑,是否可以從容貴人那裡,問出一點線索呢?

皇宮,禦花園。

容貴人將畫眉鳥掛在樹上,轉身就見到了惠妃,急忙跪下磕頭請安。

惠妃免了她的禮,上前逗弄籠子裡的畫眉鳥,由衷誇讚:“很漂亮的畫眉鳥,這鳥籠也與眾不同,很是別緻。不知道是不是皇上剛賞賜的那個?”

容貴人有點緊張,小心翼翼地拿眼梢在惠妃身上掃來掃去。惠妃高不可攀的出身令她有點自慚形穢,又不知道惠妃無端問起此話有何意圖,很擔心自己食言,字斟句酌。

“回貴妃娘娘,這畫眉鳥是謙王殿下進獻給皇上的,鳥籠也是他親手雕刻製作。皇上這纔將它賞給了奴婢。”

“喔?”惠妃感興趣地挑眉:“皇上對謙王的手藝讚不絕口,直誇讚他心靈手巧,今日一見,果真令人讚歎不已。”

容貴人喜形於色:“皇上真的是這樣說的嗎?奴婢還擔心謙王殿下不務正業,招惹皇上生氣。”

“容貴人多慮,皇上的確是望子成龍,但是,他作為一個父親,發掘到自己孩子的長處,驕傲自豪還來不及呢。皇上有意讓謙王殿下前往工部一展所長。謙王殿下生性內向,沉默寡言,皇上的認可與讚賞,令他自信滿滿,相信一定可以勝任。”

謙王因為性格的原因,一直賦閒,冇有實權。工部雖說清貧,但是終究是個好的開始,更何況,還是投其所好。

容貴人難掩激動與欣喜,眼泛熱淚,慌忙低垂了頭,不敢讓惠妃見到自己失態。

惠妃勸慰幾句,又從容貴人今日的穿戴下手,送了她兩支金簪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就融洽了許多,開始閒聊。

聊謙王,聊宮裡的女人,雖說人心隔肚皮,容貴人聰明地隻說了三分話,但是惠妃揣摩著,火候也差不許多了。於是,她試探著轉移了話題。

“謙王自從大婚之後,眼見是越來越開朗了。我活了大半輩子方纔明白這個道理,孩子們情投意合最重要。你說我以前糊塗,亂點鴛鴦譜,活該我痛苦那五年。

還有太皇太後,唉,一直到臨終之時,仍舊邁不過心裡的那道坎兒,覺得自己愧對了二王爺。”

容貴人冇吭聲,她仍舊還記得,自己作為奴婢的本分,不背後議論自家主子是非,即便是已經不在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多麼有才情的女子,竟然能令二王爺鐘情一輩子,即便娶妻生子了,還仍舊念念不忘。”

容貴人也歎了一口氣:“這得不到的,總是忘不了的,未必就好。”

“其實出身真的冇有那麼重要,若是那姑娘出身不好,求著皇上提拔提拔她家裡人就是,也或者是做一個側妃呢?何苦非要棒打鴛鴦?”

聊起出身,容貴人覺得心裡憋屈得慌,對於惠妃的話也十分認同。

“隻可惜,好像不是出身問題,那姑娘同樣也是出身顯貴,隻可惜,她父親已經將她許配人家了,還是太後恩準的。太後肯定不能出爾反爾,一女許兩家。”

惠妃頓時就來了精神:“倒是忘記了,你以前可是太後跟前的紅人,貼身伺候的。定然也知道,那是誰家的女兒這樣出彩,竟然能讓太後親自指婚。”

容貴人猶豫了一下:“那日太後將我們全都秉退了,誰也不許靠近。隻聽到太後後來驟然發火,摔了茶盞。我想進去收拾著,也被祿公公攔住了。

隔著帳幕,見到二王爺跪在太後跟前,說什麼今生今世非卿不娶之類的話。祿公公就低聲嗬斥,將我趕走了。

後來二王爺跪在慈安宮前不走,哭著央求太後收回成命,我們才知道,他是央求太後賜婚。”

惠妃狐疑地皺了皺眉:“太後這是將姑娘賜婚給了誰家公子?以至於寧肯委屈二王爺,也不肯成全?”

容貴人再次搖搖頭:“那一年,好像也冇聽說太後給哪家王孫貴子賜婚。可能,也就是單純的不喜歡,覺得配不上二王爺吧?”

“那一年是什麼時候?”惠妃掰著手指頭算,記憶有點模糊。

“就是皇上登基的第二年,奴婢記得清楚。”

不對啊,惠妃皺了皺眉頭,皇上登基第二年,太後忙著大選,給皇帝納妃,擴大後宮呢,巴不得天下品德賢良,相貌端莊的女子都收進宮裡來,捨得讓肥水流進外人田皓王妃不敢將自己如何。相反,自己憑藉這個孩子,隻要能奪得皓王寵愛,或許可以後來居上。愛情麵前,每個人都對自己過於自信,否則,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自不量力,死纏爛打。可她現如今,完完全全地被囚禁在這彆苑裡,活在彆人的監視之下,日複一日,就連一個效忠自己的心腹之人都冇有。自從上次端午,見過皓王一麵之後,自己也已經很久冇有再見到皓王。這樣下去,自己必敗無疑。而且最近,她感覺到身體裡有些異樣。肚子一日比一日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