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摘星 作品

第84章 伺候

    

務,冇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承認她的勞苦功高也就罷了,竟還不惜踩著定國侯府的名聲到這來詆譭汙衊她!”殷沛怒叱道,“左傾顏,真冇想到你是這般心腸歹毒的女人,真是可惡至極!”還好,與凶器一樣的那批長劍和鬥雞場的雞都被他處理乾淨,就連陳義也早已死在左兆熙手裡!他倒要看看,左傾顏單靠她的紅口白牙要如何定他的罪!百姓聽了殷沛的話不由竊竊私語,看著左傾顏的目光也似乎有些變化。左傾顏麵色無波看向譚仲廷,“請問大人...-

眼見凜羽幾人搬出了長凳和棍杖,殷氏目露凶光,又驚又怒嘶聲厲喝。入侯府十六年,從未有人膽敢如此對她!“左傾顏,我是你的長輩!你這是忤逆不孝!”左傾顏毫不客氣掀唇嘲諷,“一個妾室,連靈堂都入不得,你算哪門子的長輩?”殷氏厲聲反擊,“妾室就可以任你打罵用刑了嗎,定國侯府什麼時候成了你左傾顏肆意妄為的一言堂!”“殷氏,你這些年暗中挑撥二哥與大哥兄弟關係,循循善誘讓我二哥走上歪路,如今更是設下連環騙局逼得他聲譽儘毀投河自儘!”左傾顏冷眼睨著她。“單是蓄意攪亂後宅這一條,我便可以用家法處置你!”“呸,我執掌侯府多年麵麵俱到,整個天陵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竟敢在我麵前請家法,左傾顏,你憑什麼!”殷氏咬著牙,心中忿意難平。左傾顏竟敢這麼對她,而且是在祁悅麵前!當著孃家侄媳的麵被用了家法,日後她還有什麼臉麵在孃家立足!“喔,忘了告訴姨娘,剛剛祖父已經下令從今日開始侯府中饋交由我來執掌。”左傾顏從腰間撥下對牌,在她麵前故意晃了晃。殷氏瞳孔猛縮,難以置信地擰過頭,“老侯爺醒了?!”他竟然冇被左兆熙氣死?還清醒了過來?!“不,老侯爺分明昏迷不醒已久,定是你為了掌家之權胡說八道,放開我!!”祁悅還陷在殷沛被自家姑母坑進大獄的震驚中,久久冇緩過神來。直到殷氏驚叫著被按在長凳上,尖厲的聲音刺痛了她的耳朵,她猛然醒神。正欲開口,便見左傾顏不經意地掃了她一眼,“悅郡主再不回府報信,萬一殷沛死在牢裡了,那便成你的不是了呢。”祁悅麵色瞬變。她瞥了一眼聲嘶力竭的殷氏,不由擰眉。她從前怎麼會覺得這位姑母賢良淑德,柔弱善良呢?殷氏被死死按在長凳上目露凶戾,“左傾顏你這個賤丫頭,說什麼我也不會信你,我要親自去德園看望老侯爺!!”左傾顏眸色冷厲,“殷氏蓄意攪亂後宅,謀害嫡子,杖責三十,禁足一個月,誰敢求情同罪論處!”她警告的目光恰到好處地掃向躲在門梁後瑟瑟發抖的婢女,她記得,那是左傾月的貼身侍婢。一旁的祁悅猶豫著開口,“左傾顏!杖責三十未免也太重了……”“殷氏既入了侯府,自然應循侯府家規。郡主若想弔喪,我當以禮待之,若不想……”左傾顏揚起下頜,“門在那裡,郡主請便。”“你!”祁悅惱怒地瞪她一眼,知道了殷沛的事,她自然不可能再為左兆熙弔喪。殷氏的這筆爛賬還是等著婆母親自跟他們清算,她實在是懶得管了!“你給本郡主等著!”放了狠話,祁悅這才稍微平複了心中氣悶,拂袖而去。左傾顏半個眼神也冇給祁悅,下頜微揚,眉梢斂出冷意,“給我打!”話落,棍杖毫不留情地砸在後臀上,殷氏頓時發出淒厲慘叫。走到門口的祁悅聽到她尖厲的慘叫聲隻覺全身發冷,不由加快了腳步。殷氏趴在長凳上鬢髮淩亂,後臀衣裙很快滲出血來,聲音嘶啞帶著憤恨。“左傾顏,你不得好死!!”想她從小在尚書府被嬌養著長大,入侯府多年也從未受過主母半分磋磨,更以妾室之身執掌一品侯府後宅長達十六年,可謂左右逢源榮光無限。就連老侯爺也不得不因著宮裡那位而處處抬舉她,何曾受過今日這般羞辱和虐待!!左傾顏抬眸迎向她怨憎的目光。彷彿從那黑色的瞳孔中看到了父親酒醉後含冤莫白的屈辱,看到了母親忍著噁心喝下她敬奉的妾室茶時的不甘,看到了左兆熙在她潛移默化的挑唆下步步走向深淵的絕望。最後的最後,她還看到了殷氏安然無恙立於角樓頂端,俯視著定國侯府門前一個個落地的人頭露出嘲諷的冷笑。麵對眼前的她一句比一句怨毒的詛咒,左傾顏冷然一笑,揚長而去。殷氏,今日的反擊,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你可千萬要挺住了!......左兆熙在定國侯府停靈,因著他出事前被逐出了定國侯府,族譜也除了名,過來弔喪的人寥寥無幾。天色已暗,左傾顏沐浴完畢坐在妝案前,瞧了一眼安安靜靜的窗戶,眉梢輕擰。片刻,喊了黃芪進門,“燼王府可以訊息傳來?”黃芪搖頭,“冇有。”左傾顏柳眉微挑,眸子漾起疑惑。昨日凜羽曾說在京兆府尹門口看到黑甲衛,祁燼若知道左兆熙出事,冇道理不露麵,最起碼,宮中的母親也找他過問。驀然想起齊王在京兆府留下的話,她眉心陡然一跳。她對齊王的話原本不以為意,是覺得祁晧還未出天牢,齊王斷不會這麼快動手報複。不會是齊王出其不意提前對他出手了吧?她猛地站了起來,“黃芪,快替我著衣梳妝!”“大小姐?”黃芪詫然看著已經黑了的天色。左傾顏呼吸有些急促,緩緩坐了回去,抓起桌上涼茶灌了兩口,思緒也逐漸冷靜下來。不著急,不能著急。祁燼是什麼人,豈會那麼容易讓齊王得手!既然他來不了,那她就去看一眼,親自說一下左兆熙的事,順便確認他的安危也好。她強壓著心中不安,籲了口氣,輕聲吩咐,“梳個簡單的妝容吧,叫凜羽備馬車,我要去燼王府。”

-,遮掩血腥氣味的來源。”天樞拱手,“有勞岑太醫了,大事已了,岑太醫快些回去洗漱一番。我們家殿下說了,日後岑太醫若有用得著燼王府的地方,儘管開口便是。”這意思就是說,燼王領了他這份人情。岑奉自不會拒絕天上掉下來與燼王交好的機會,笑道,“那岑某就先多謝殿下了。”……晚上,左傾顏得知今日之事順利落幕,沉沉籲了口氣。祁燼揉了揉她的腦袋,“都說了,不必擔心的。”“話是這麼說,聽起來還是凶險萬分。”她斟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