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徐幻 作品

第5479章 師徒羈絆

    

和他說話,話語中卻是完全看他不起,一下子火氣上竄,很不爽的看向陳軒:小子,這位美女說你很厲害,趁現在中場休息,敢不敢上去和我打一場?白師兄武功高強,我怎麼敢和你打?陳軒似笑非笑的說道,他才懶得和這種人動手。白俊英對陳軒的態度很滿意,又得意的看向唐秋靈說道:美女,你看見了吧,不是我不給這小子機會表現,是他自己認慫。……唐秋靈麵無表情,內心卻對陳軒徹底無語了,被人這麼挑釁都不接戰,她從冇見過這麼冇脾氣...陳軒神色淡漠,目光冷然的看著弈天帝翻開天庭陣營最後一枚棋子。

這是決定雙方勝負的一顆棋子,之前弈天帝說如果陳軒親自下場,那麼天地棋盤會演化出一顆專門針對陳軒的特殊棋子,所以眾人都很好奇會是哪位上古神仙。

當棋子被翻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弈天帝自己。

這枚棋子上麵冇有雕刻任何神仙的畫像,更冇有顯示星級和大道屬性,看起來就是一枚無字棋,非常怪異。

“難道天地棋盤演算不出能夠針對邪天帝大人的棋子?”逍遙仙盟群修不約而同想到一塊去。

有不少人哈哈大笑起來:“弈天帝,這下你輸定了,參悟了天書總綱的邪天帝大人,已經完全超脫天地棋盤的規則,你想針對他都冇用。”

弈天帝自己也是這樣想的,他徹底的絕望了,兩眼黯淡,麵如死灰,一句話說不出來。

驀地,那枚無字棋突然散發萬丈金光,隨即又分化出五彩神光,緊接著從中走出一位身穿八卦仙衣、腳踩紅蓮、紫氣纏繞的威嚴人物,壓迫感十足,明明隻是棋盤上一枚棋子所化,卻給人一種頂天立地、傲視三界的感覺。

看到無字棋所化的人影,弈天帝臉色從絕望變成極度惶恐,竟然戰戰兢兢的跪了下去,看得所有人驚愕不已。

唯獨陳軒星眸凜然,神色變得無比凝重起來。

“珍瓏童子,你幫本教主執掌天地棋盤,竟敢私盜棋盤出來,還妄圖藉助他人力量破解棋盤,想讓自己超脫宿命,你該當何罪?”

麵對高大人影的質問,弈天帝渾身顫抖,不敢抬頭,惶恐到了極點。

而高大人影這句話,聽得所有人心頭巨震。

如果他們冇有猜錯的話,眼前這道人影很可能就是封神時代三大教主之一,截教第一人“通天教主”!

雖然隻是通天教主的一具化身,其威壓卻能讓在場多位仙帝感到窒息。

當年通天教主發動封神大戰、最終截教大敗,那些輝煌閃耀的神話人物也不知所蹤,包括三大教主在內。

有人猜測三大教鑄造封神榜之後,被暗夜一族趁虛而入,最後都死在葬仙之路上、或者神之墓地裡。

但現在通天教主的化身現身,說明當年那些神話人物很可能還活著!

這是一個極其爆炸性的資訊,在場諸位仙帝內心不約而同激動起來。

隻不過這隻是他們一廂情願的猜測,說不定通天教主早就隕落了,隻留下一具化身守護天地棋盤。

“教主大人,弟子該死、弟子該死!”弈天帝、也就是珍瓏童子,在棋盤上把頭磕得流血不止,他猛地抬起頭來,看向陳軒,“教主大人,這小子身上有不止一卷天書總綱,如果您能搶奪過來,我們截教便能捲土重來,報當年封神之仇!”

聽珍瓏童子這麼說,通天教主的化身轉頭看了陳軒一眼,那種至高無上、看穿一切的眼神讓陳軒很不舒服。

但陳軒並冇有被通天教主的威壓懾住,十分從容的說道:“你隻是一個幻影,這個時代已經不屬於你們截教了,我倒是想知道,封神榜到底在哪裡?”

“邪天帝陳軒,你是這個時代最耀眼的明珠。”通天教主微微頷首,語氣帶著讚賞,“以你的修為,很快就能接觸到塵封的封神時代秘辛,而現在我們要完成這場珍瓏之弈,如果你贏了,自然能夠得到封神榜下落。”

通天教主化身說打就打,立刻演繹出萬般大道的精髓奧義,神妙絕倫,既超脫諸道,又能返璞歸真,隻是最純粹的大道流光,便足以驚豔在場每一位仙帝級強者。.八

見識到通天教主的手段,許多老仙帝都覺得自己一生白練了,原來大道之中還隱藏著這麼多玄奧。

通天教主信手拈來,給諸位仙帝上了十分精彩的一課,告訴他們“聖人已死、大盜不止”,道成了盜,後世仙帝隻會通過探索挖掘前人留下的傳承秘寶,來突破仙帝境界,所以大道變成了大盜。

麵對通天教主掌控萬道的力量,陳軒棋子不慌不忙,同樣演化萬物萬道,和通天教主展開精彩至極的對攻。

與此同時,古塵霄棋子也出手了,在師徒羈絆的加成下,古塵霄也能享受到天書總綱的效果,世界之樹在天地棋盤上繁盛綻放,遍佈三界地形,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配合陳軒萬物萬道的力量,將通天教主壓製。

珍瓏童子本以為教主大人親自出手,必定能夠碾壓陳軒和古塵霄所化棋子,冇想到結果卻是反過來!

陳軒和古塵霄的師徒羈絆,實在太強了!一股鑽心劇痛!隻見血光一閃,一柄造型和靈力都和其他劍器不同的寶劍刺入景玉樓的魔手掌心,鮮血從傷口處濺發,陳軒藏於上千柄劍器中的無玹劍終於傷到了景玉樓這位蓬瀛海洲合道期以下第一人!景玉樓還是第一次被一個返虛期入門修士打傷,他雷霆震怒之下,魔手五指彎曲抓住無玹劍身,猛地用力竟是哢嚓哢嚓數聲將一柄倚天萬劍宗出產的法寶級劍器捏斷!和無玹劍失去心生聯絡的陳軒,知道這柄寶劍已經被景玉樓所毀,但他並不如何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