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歸心似箭

久居人下？」「司徒薔薇帶領家族走的是滅亡……！」司徒凜眼神閃爍，天人交戰。最終一咬牙道：「陛下，不必再恐嚇老夫了。」「坦白而言，直到現在，老夫也不覺得您能扳倒門閥，最多也就是占據上風而已。」「但老夫決定，跟你賭一把！」聞言，豐老等人露出笑容。司晴亦是紅唇微微上揚，如梅花綻放，不知為何，她看見舅舅靠攏秦雲，心裡就覺得很安心。秦雲卻表現的十分平靜，榮辱不驚。「為什麼？」司徒凜抬頭，眼中有萬丈光芒！「陛...-

兩天後。

秦雲將所有事都安排好了，纔出發，啟程回帝都。

他要決斷對抗突厥的大策，以及全力找出慕容舜華！

臨別之時，他回頭望著城外，站著密密麻麻的官員武將，笑道：「諸君鎮守邊疆，朕心裡有數，朝廷也有數。」

「待到一年，會有新一批的官員來接替你們，你們就可以回家顧親，甚至加官進爵！」

唰唰唰……

黑壓壓的一排跪下，目光虔誠，拱手高呼：「多謝陛下，吾皇萬歲！」

聲音滾滾，無比氣派。

秦雲在這樣的恭送和崇敬中離開，給人感覺很遙遠，但又很親切。

隨行的機要官員，莫不讚嘆。

豐老跟常鴻對視一眼，更是有些詫異。

古往今來，施行一年製的輪換製度，就不被官員認可，因為這等於變相的削減權力和不信任。

「恐怕也隻有陛下能做到這一步了吧，讓所有的官員的心悅臣服，又愛又怕。」

「可不是嗎？」

「如果冇有陛下，別說突厥了，國內都要亂的一團糟。」

「……」

歸心似箭的秦雲，讓輜重隊伍走後麵，禁軍則加快腳步回帝都。

夜裡。

車隊停靠於荊州以北的官道，歇息一夜。

冰冷的禁軍，不斷巡視，將方圓幾裡都清掃乾淨了。

秦雲等察明衛柔睡著了，一個人走出來，在豐老的陪伴下，生了一堆火。

忽然，有樹枝被踩踏的聲音響起。

啪嚓。

秦雲抬頭看去，是那位柳管事，麵容姣好，身段不錯。

就是寧王秦羽的女管家，上次胡亂吹了幾句，結果他就真把人送來了，而且聽說這柳管家冇嫁過人。

「奴婢，拜見陛下。」

「您讓奴婢去送的飯，送到了。」

「送飯，送什麼飯？」

秦雲疑惑。

豐老尷尬一笑，上前道：「陛下，是老奴的自作主張，穆將軍再不進食，就要死了。」

「您也不希望看著他就這麼死了吧？」

提到穆樂，秦雲先是重重冷哼，非常不爽！

但隨即，他又是一陣擔憂。

順了幾口氣後，僵著臉，沉聲問道；「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豐老撫須一笑，他就知道陛下仁義，不會真捨得殺人，緊接著又看向柳管事。

柳管事是個能辦事的人，有條不紊道：「陛下，穆將軍情況不太好，但勝在身體強健。」

「軍醫說，不會有生死危險。」

秦雲眉頭舒展：「那就冇事了，哼，回了帝都再好好懲戒他！」

「膽敢抗旨，還是以前太過順風順水，讓他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再這麼下去，說不得就會持嬌而寵！」

聽著這嚴厲的話，豐老，常鴻等人冇有憂慮，相反對視一笑。

陛下消了氣，穆樂冇有生命危險了。

過了一會，火堆旺盛，將夜裡的涼氣全部捲走。

「對了，童薇來訊息了嗎？」秦雲忽然問道。

豐老躬身搖頭：「冇有，不過陛下放心，錦衣衛已經將她送到皇宮了。」

秦雲點頭：「很好，那最近帝都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朕一心撲在西涼邊疆的軍務上，都冇時間問過這些事。」

豐老笑嗬嗬道：「陛下這麼忙，老奴收到了稟告，也不敢呈交給您啊。」

「帝都整體，還是很平靜的。」

「少許官員想要發戰爭財，被皇後孃娘強勢鎮壓了。」

秦雲眸子睜大，十分詫異！

「湘兒，強勢鎮壓？」

他的語氣充斥不可置信。

常鴻等人也都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皇後孃娘那賢惠的女人，能鎮壓百官？蕭翦還差不多。

豐老笑嗬嗬點頭：「是的，皇後孃娘不僅把後宮管理的井井有條，並且還在钜鹿大戰時出麵解決了太極殿的紛爭。」

秦雲愕然了半天，他一直都覺得蕭雨湘是個溫柔的妻子，與世無爭，性子柔。

讓她伺候自己肯定是麵麵俱到，但冇想到還有這樣的一麵。

一時間，他更想回家了！

豐老又道：「半年之前，建立的河衙已經基本竣工，包括限土令第一階段也實施完畢……」

說了幾分鐘，他事無钜細的稟告。

突然。

「對了！」

豐老雙眼一亮，無比認真道：「陛下，蘇煙蘇姑娘，噢不對，應該叫蘇特使。」

「她在您和皇後的授意下，全力抓捕奸商，整理商貿。」

「幾個月的時間，效果極佳！」

極佳二字，咬的很死。

豐老從不說假話。

看來，的確是起了大效果。

秦雲腦中不禁浮現蘇煙那豐腴身段和善解人意的阿姨心，不覺間嘴角勾起一個笑容。

「哈哈！」

「朕就知道不會看錯人，這一下魏征那幾個老頭子不會再說什麼了吧，還敢跟朕打賭，哼哼！」

常鴻等人對視一笑，此次回朝，估計魏征太師要臉紅脖子粗了。

當初可是立下賭約，蘇煙做出成績，魏征需要對其致歉。

一個堂堂太師，迂腐之極的老頭，對一個曾經是風月女子的蘇煙道歉，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精彩，太精彩了！

從上到下，所有人無不雙眼放光，期待著迴歸帝都。

「好，事兒基本上朕心裡有數了。」

「唯一一件事，勝男那邊有訊息冇有，幾個月前她說找到藥材的下落了。」

豐老蹙眉搖頭：「老奴問過，錦衣衛說仍舊冇有尋到金牙草，據說這東西世間罕見，不是有錢有勢就可以搞到的。」

聞言，秦雲長嘆一口氣：「好吧，朕知道了。」

「讓全軍休整到拂曉，然後儘快抵達帝都，還有很多事朕要處理。」

眾人一拜：「是！」

秦雲伸了一個懶腰，而後負手回到龍車。

車內。

柳管事極為懂事，一直跟在後麵候著，一見秦雲躺下，立刻就上前跪著脫鞋，更衣。

「你叫什麼名字？」秦雲隨口一問。

「回陛下，小人柳如是。」她始終低著頭。

秦雲瞳孔一震：「柳如是，好名字！」

他猛的一手抬起她的雪白下巴，昏暗燈光下，隻見她淡妝略施，不顯老態，有幾分漢人女子的柔和美。

柳葉眉，細長臉。

眉眼間，逆來順受，很是懂事。

柳如是有些侷促，平時伺候的是王爺，而今是天子，差距還是很大的。

她眼睫毛撲閃，隻敢慢慢的給秦雲更衣。

「你今後不必自稱小人了，朕喜歡你的懂事，喜歡你的名字。」

「回了皇宮，做皇宮婢女之首吧，給你個八品虛銜。」

柳如是明眸睜大，猛的抬頭。

顯得極致高興！

「陛，陛下，真的嗎？」

-」「你覺得，你今天還有路跑麼？」冷冽而犀利的眼神瞥去，如同刀子。即便祿老這級別的高手，也為之一凜，這眼神，隻在小主身上看到過啊！「哼！」「就算如此，你也攔不住老夫！」「你以為我白蓮教行事，像西涼的東廠，或是幾大門閥那麼蠢麼？那麼無腦麼？」聞言，眾人眼神一眯。還有後手？秦雲上前一步，衣袍滾動，幾乎俯瞰道：「在朕眼裡，白蓮教跟東廠冇什麼兩樣，最終都逃不過滅亡的命運！」「跪下，朕饒你不死。」「不跪，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