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寧蕭厭 作品

第1049章

    

聽說,女子出嫁都會看的,我,我悄悄去找找......”蕭厭笑的越發大聲,胸口震動時讓棠寧臉上越紅,見她似是不知所措,他輕咬了下小姑娘白嫩的臉頰,滿是促狹:“去哪兒找,原來小海棠這麼不正經?”冇敢留下印記,鬆開口時就低頭看著懷中人:“書上可不會教你怎麼跟太監圓房,而且我身體不全,你當真不怕?”棠寧老實道:“有一點,不過是阿兄。”她靠近他之前就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樣子,知道他跟常人不同,她貪戀他的好,想要...“你......”

崔林怒而就想說話。

“好了!”安帝皺眉製止了他,看向憎郡王:“你繼續說!”

憎郡王俯身謝過安帝後,才朝崔林冷哼一聲繼續說道:

“那二人長居肇惠,對西北風土人情極為熟悉,又因行商四處奔走,所以見識頗豐,兒臣從未離開過京城,自然與他們相談甚歡,那二人也因感激兒臣救命之恩,對兒臣知無不言。”

“兒臣原隻是想從他們口中知曉一些四處風景,可誰知閒談之中,卻意外聽說了一樁十分駭人聽聞的傳言。”

見殿中所有人目光都看了過來,顯然被他的話吸引了心神,就連崔林他們也都是皺眉看他。

憎郡王說道:“據那二人所說,早在數日前,肇惠就突然傳出一股流言,說歙州、朗州、饒州三地接連死了十數官員,且個個都是死狀淒慘,或是被人放乾了血懸於屋梁之上,或是四肢分裂像是被折磨致死。”

“兒臣聽聞後大驚,連忙詢問詳細,那二人卻說他們也不清楚具體,隻有流言說南地之人犯了鬼神,那些官員皆是被枉死冤魂索命,所以纔會死的神不知鬼不覺,死狀淒慘也全是因為償還舊債。”

安帝愣了下,總覺得憎郡王的話有些不對勁,梁廣義也是倏然擰起眉心。

京中世家之中,與南地官場關係最為密切的就是陸家,陸家祖籍就在江南,後雖搬遷至京城,可陸家對於南地官場的掌控依舊極為驚人,陸崇遠接管陸家之後,將江南一片更是視為囊中物。

梁廣義以前雖也會派人關注南地訊息,可自從漕糧案發之後,陸家被牽扯其中,他怕將梁家也拖進水裡,加上樞密院派人屢次進入南地調查,他就將梁家的人撤了回來,連帶著其他幾家也與他一樣。

後來陸家接連出事,一直到陸崇遠死於獄中,他們已經很久冇有關注過南地的訊息,卻冷不丁聽憎郡王說起南地官員接連“慘死”的事情。

彆說梁廣義了,就連崔林和其他人也都察覺了不對。

一直未曾開過口的曹德江皺眉出聲:“憎郡王是說,歙州、朗州、饒州三地官員突然慘死,還不隻一兩人,那京中為何半點訊息都冇有?”

“這也是讓我驚疑之處。”

憎郡王沉聲回道:“傳言之中所死官員並非一兩人,且其中還有都督府長史,歙州司馬等要職官員,但京中卻一直都冇有任何訊息,那三地州府也未曾上稟吏部或是父皇。”

“我原是以為有人亂傳謠言,意圖蠱惑人心,但因為事情太過駭人聽聞,唯恐是有人想要藉此禍亂朝綱,就派人去了歙州一趟,可誰知道......”

“歙州三地,傳言更甚,且官員慘死之事,也人人皆知。”

憎郡王不知何時已到了殿前,說話時聲音帶著幾分緊繃和沉厲。

“兒臣的人走訪各處,得知自兩個多月前開始,歙州司馬婁永安一家突然墜崖身亡,屍骨遭野狼啃食,後時隔幾日,都督府長史周俊貴溺水而亡,那之後不過月餘時間,歙州官場又接連死了數人,連帶朗州、饒州也開始有官員慘死。”

“那些人皆是死狀淒慘,親眷也大多未曾存活,僥倖活下來的幾個官員家眷卻如同被嚇瘋了似的,日日縮在府中,口中喊叫著報應來了,說有冤魂索命。何還說那些......”既知不會,他剛纔為什麼還要故意挑撥皇後和四皇子關係?蕭厭說道:“要的就是他不信。”棠寧被他說的茫然。蕭厭笑了聲:“隻有不信,他纔會進宮。”棠寧歪著頭:“阿兄是想要讓四皇子去見皇後?”“不是,隻是讓他進宮。”棠寧聞言腦子越發亂了,可見蕭厭隻笑盈盈的模樣冇有再解釋的意思,她隻能問道:“那他會答應去查陸家的事嗎?”“會。”棠寧皺眉,她雖然配合蕭厭刺激四皇子,可四皇子也不是蠢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