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針鋒相對

    

。一柱香之後,他們進行了簡短的休息。接著就進行下一項課程,騎馬。實在騎不了,像是豐玄彬這個年紀小的,也可以騎驢。雖然,豐玄彬連驢也騎不明白。不過,這並不耽誤他向歲歲炫耀:“你信七哥,七哥最厲害了!”小胖子話多,聲音還洪亮。歲歲總覺得,跟七哥說幾句話的功夫,耳朵裡就嗡嗡的響。小姑娘有些害怕,不安的問係統。【樂樂,我不會聾了吧?】係統用數據掃了一圈之後,柔聲安撫她。【不會,隻是聲音大一些,聽習慣了就好...-

車姨娘氣得眼圈當時就紅了。

聽聽,聽聽!

王爺說的這叫人話?

那不著邊際的姑娘,還能比自己金貴不成?

車姨娘氣得嬌哼一聲,背過身去,並不想再理會祁王。

任側妃掩著唇,差點笑出聲來。

對於王爺說出來如此不是人的話,任側妃她們並不意外。

有的時候,聽的多了,習慣了,也就免疫了。

真玻璃心,早鬱悶死了!

氣氛因為車姨孃的一聲嬌哼,變得尷尬起來。

祁王像是看不明白情況似的,笑著說道:“不過,王妃,這孩子的伴讀,也確實得仔細挑著,小孩子冇玩伴,那怎麼能行?”

祁王這話一出來,車姨孃的耳朵就豎了起來,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思考著,怎麼樣接著這個話茬,把車靈芝硬塞進來。

隻不過,還冇等她想明白,祁王妃就笑著應聲:“暫時挑了劉大夫家的萌萌,還有沈夫子家二孃,不過二孃最近幾日不太舒服,暫時冇過來,萌萌之前來過了。”

萌萌嗓門洪亮,是個活潑的孩子,祁王之前見過,頗為喜歡。

沈夫子家的孫女,語氣溫柔,性子也好相處。

仔細想想,確實都是適合著陪著小孩子的。

一動一靜,簡直是絕配!

想明白之後,祁王點點頭:“王妃挑的用心,我也就放心了。”

車姨娘一聽這話,怕是要直接確定下來了,忙顧不得生氣,又重新扯上了祁王的衣袖:“王爺,隻是兩個孩子哪裡夠啊?要不還是讓靈芝來吧,靈芝你也瞧過了,是個伶俐孩子,到時候也能順便陪陪我,省得我悶著無趣。”

車靈芝什麼樣,祁王妃又不是冇見過。

但是,王妃冇提,顯然是不中意於她。

所以,祁王冇應聲,隻是擺擺手:“身邊這麼多人伺候,還覺得悶?回頭再給你分兩個。”

車姨娘:???

我要的是仆從嗎?

我要的是孃家的利益啊!

車姨娘剛纔就生氣,這會兒又被氣著了,眼淚終是控製不住,吧噠吧噠的掉了下來。

她練了很久,知道自己怎麼樣哭惹人憐還好看。

所以,側著身體,抽抽噠噠的哭著:“王爺,你不疼人家。”

這聲音一出來,任側妃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

饒是她補救,還是有一點茶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悄悄的擦了一下之後,任側妃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車姨娘,她心裡合計著:說話就說話,你把嗓子夾得跟被掐了脖子的鵝,是想做什麼呀?

祁王原本還準備多看看歲歲,他覺得這孩子的眼睛當真好看,像他們老豐家的人。

那樣的眼睛,說不定跟他們祁王府就是天定的緣分。

多看看……

說不定,他以後也會有多多的女郎了呢。

結果,還冇跟歲歲說上話,車姨娘又耍起了小性子。

他不怎麼耐煩去哄人,隻能敷衍的說道:“行行行,哄哄哄,你要什麼,直接說,弄這副作態,平白噁心人。”

車姨娘:???

求著我生女兒的時候,就叫人家小乖乖。

如今一翻臉,就開始不認人了?

她還冇開始生孩子呢!

想到這些,車姨娘差點氣炸。

原本她就想隨口討些東西,如今卻不服氣,眼珠子轉了轉,很快破涕為笑:“我聽說王妃手裡有一顆寶石桂樹,我這小門小戶出來的,還不曾見過呢,想討來瞧上兩天。”

祁王妃正抱著歲歲,思考著,中午吃什麼呢?

小孩子折騰了一路,早上吃的又是不頂飽的齋飯,說不定這會兒已經餓了。

她悄悄的摸了摸小孩子的肚子,果然已經扁扁的。

孩子懂事兒,不多提。

但是她這個當母妃的可得時刻注意著。

不耐煩應付這些事情,祁王妃原本是想抱著歲歲先走的。

王爺回來,她也見過了,禮儀走完就差不多了。

一個乖巧可愛的孩子,跟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狗都知道挑香噴噴的小閨女,更何況是人呢?

所以,祁王妃覺得自己的選擇冇有問題啊!

結果,還冇開口說走呢,就有人惦記起她的東西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祁王妃是真的想翻白眼了。

她這會兒倒是同意小六暗地裡跟她說的話,王爺最近幾年納的妾室啊,那真是地裡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了。

寶石桂樹是去年祁王妃生辰的時候,太後賞賜下來的。

也不知道後入府的車姨娘從哪裡聽了訊息,這就打著想要的主意。

祁王妃是知道,車姨娘這個人眼皮子淺,貪的又多。

隻不過,有人願意給王爺生女兒,祁王妃巴不得輕鬆,也就懶得多問,多管。

結果,她這一放鬆態度,彆人還真當她好欺負呢。

控製好自己的眼珠子冇亂翻,又抬手輕輕的安撫著懷裡的歲歲,祁王妃正準備開口,就聽到坐在自己左手邊的任側妃直接笑出聲來了。

任側妃這個人,看不慣就懟,根本不管對方是誰。

這會兒一看車姨娘還冇完冇了了,自然不願意慣著。

她說起話來,一慣帶著笑:“我說車姨娘,你也知道自己小門小戶,規矩懂的少,入府這麼久也合該學著些了吧?就算是你不樂意學,那也得為你肚子裡的大姑娘考慮一下,彆讓人以為,咱們王府的姑娘眼皮子淺的,天天就盯著彆人那一畝三分地,平白被人笑話。”

這話不止紮在了車姨孃的肺管子上,還紮在了祁王的臉麵上。

畢竟,祁王對他那未出世的,還存在於幻想中的閨女,十分看重的。

一想到以後彆人提到王府的大姑娘,評價就是:眼皮子淺,心眼子多,嘴臉貪婪,祁王直接破防。

他擰著眉瞪了車姨娘一眼,又示意對方身邊的婢女:“趕緊帶她回院子裡睡會兒覺,是不是昨天冇睡好,天天在這裡胡言亂語。”

想著車姨娘這規矩是不行,祁王又轉過頭問祁王妃:“池姑姑最近還在莊子那邊嗎?”

祁王妃指了指東院的方向:“蘇姨娘前些日子失了規矩,我怕惹人笑話,請了池姑姑先過去教導幾日,如今還在東院呢。”

-是由衷而發。不知道為何他最近格外的思念自己的媽媽,同時那些融合的記憶中,也格外的想念常氏。宮中,隻有一副故太子妃常氏的畫像。可是在朱標臨走之前,特意交代,要做他的隨葬品。常氏那模糊的容顏,隻能出現在朱允熥的夢裏,和他自己的母親,同時出現。“家中有一幅你娘十二歲時的畫像,大哥待之如寶,臣回去就找出來,獻於殿下!”常升哭道。他口中的大哥,就是朱允熥的大舅,常茂。記憶中每年自己的生日,他的大舅,都會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