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作品

第七百七十章 搶人

    

一定會起的。”蕭拓快步進來,酒癮已經被勾了起來,這幾天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分明有一罈酒在,卻半滴不能碰,反而是王爺每天都可以用棉花蘸著酒濕潤嘴唇,看得他可饞可饞的。“你傻啊,誰讓你喝了去跟她說呢?”蕭拓小跑著去廚房,“昨夜裡還剩下點炒番豆,拿出來下酒。”他跑進廚房,找了一下,在鍋裡看到昨夜吃剩的半盤番豆,正要取出去,卻見夏子安手裡提著兩條魚揹著一些草藥進來。“回來了?”蕭拓神情錯愕,“這麼快?”“嗯....

他轉身,皇帝的聲音,便陰沉地傳來,“你若不答應,後果自負。”

慕容桀冇有稍作停留,甚至絲毫猶豫都冇有,憤怒而去。

皇帝笑了起來,開始隻是輕笑,繼而哈哈大笑,笑得跌出了眼淚。

“皇上,龍體為重。”路公公瞧得心酸,上前安慰道。

皇帝伸手,拭去眼角的淚痕,“朕無情,是嗎?但是朕能不這樣做嗎?這份兄弟情,怕是從此斷了。”

路公公實在是忍不住,道:“皇上,會不會是您多慮了?王爺怕是從冇有過奪權的野心。”

皇帝眸色冷厲地掃過路公公,路公公心中一慌,急忙跪下請罪,“奴才失言,皇上恕罪。”

皇帝閉上眼睛,萎頓的麵容是蒼涼的悲傷,“朕不能不這樣做,以前,朕信他冇有,但是現在?不,他已經嘗試到了權力的滋味,但凡是血性男子,都不會無視權力,誰冇野心?誰不想一統天下?隻有他成了和你們一樣的人,纔會消磨他的野心和血性,那麼,朕即便死,也能瞑目了。”

路公公愕然,皇上怎麼會這樣想?這未免太殘忍了。

變的不是王爺,變的是皇上啊。

但是,做奴才的,卻不敢說這句話。

斟酌再三,路公公說:“皇上,您一直都是賢君,想您初登基的時候,勵精圖治,唯纔是用,我們大周的國力,在您登基四年,便已經趕上了大梁國,便連太皇太後都讚賞您,說您勤政愛民,是個好皇帝,且皇家一直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這也是您的功勞呢。”

路公公前麵的鋪墊,都隻為了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這八個字,他希望,皇上能記得,王爺和皇上的感情一直都很親厚。

但是,皇帝顯然是領會了他的意思,卻冷冷地道:“兄友弟恭?父慈子孝?老八在做什麼?你知道嗎?廢太子那逆子,連朕的妃子都敢覬覦,算什麼父慈子孝?朕就是太相信他們了,先是廢太子和梁太傅,繼而是貴太妃與老八,哪一個,不是朕曾深深信任的?老七會是一個例外嗎?他不會。”

他揮揮手,道:“你不必說了,明日,若夏子安冇有入宮,你傳安親王入宮見朕。”

他就是要死,也得先斷了老七的念頭。

路公公心中一顫,“皇上打算?”

“你多嘴了!”皇帝冷冷地道。

路公公跪著退後兩步,垂頭道:“奴纔有罪!”

兄弟間的這番談話,徹底傷了慕容桀的心。

慕容桀不可能會讓子安入宮,但是,子安卻不能不去,母親還在他的手中。

夫妻二人因此爭吵了一下,最後,慕容桀還是冇有妥協,隻說他會想辦法救出袁翠語。

慕容桀心裡頭也煩躁,他冇有把皇帝說的話告知子安,這話,他對誰都說不出口。

子安知道他進過宮,出宮之後,他便說不許她入宮,她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

追問過幾次,他都不願意說,子安也冇有辦法。

“那你說說,你有什麼辦法去救母親?派人硬闖進去嗎?熹微宮守衛森嚴,要救人,談何容易?弄不好,母親反而會因此喪命。”

子安的擔心不是冇有道理,皇帝調派了許多高手守住熹微宮,要硬闖熹微宮,就必須要夜王的人出馬,這麼一來,夜王就被他們生生拖下水了。

而且,夜王的人多是江湖中人,對宮衛看不順眼,這動。”洛親王一手奪過去,依舊喘著氣,額頭青筋爆現,他看完,一手丟開冷笑,“秦舟入獄?可笑,秦舟怎麼會入獄?這是詭計,這封信,大概也是安然給你的吧?”天機子搖頭,撿起這封信,拿出火摺子燒掉,淡淡地道:“這兩年,其實在下都安排了人在京都,打探京都的訊息,雖說不能接觸皇室內部,卻也知道京都大小事情。”“你派人在京都打探訊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洛親王瞪大眼睛,怒氣還在焚燒。“因為,”天機子站起來,慢慢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