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作品

第七百五十九章 這些年你一直欺負我

    

為是毛人呢。這毛長得黑,遮蔽了整張臉,連嘴巴都遮蔽了,瞧不出五官,頭髮是亂糟糟的,一身土布衣裳,一雙棉鞋已經佈滿了塵埃,他站在那裡,頓時遮住了燈光。“他不會說中原話,但是會聽,你們可以跟他說話。”蘇青道。子安問道:“他叫什麼名字?”“阿蠢!”蘇青道。“阿純?單純的純?”蘇青糾正,“愚蠢的蠢。”子安看著阿蠢,阿蠢隻有眼睛是看得清楚的,那雙眼睛正瞪著蘇青,顯得很是憤怒。“餓了,他餓了,這胡人是餓不得的....

孫芳兒不見了。

這個訊息傳回宮中,皇帝一口鮮血噴出來,眼前一黑,幾欲昏倒,強忍住翻滾的怒氣,厲聲下令,“查,徹查!”

人不可能在眼皮子底下不見的。

那丫頭的屍體被抬了回來,這丫頭是原先在熹微宮的灑掃宮女。

這名宮女,入宮兩年,先是在宜貴妃宮中伺候過,後打發出去,在梅妃宮中也伺候過,良妃宮中也都伺候過,最後,分派出去,在熹微宮做灑掃宮女半年。

幾乎冇有什麼可疑。

且一個灑掃的宮女,背後一定有人指使,她甘願為了這背後的人付出生命,要麼是真的忠心,要麼是有把柄被人拿捏。

但是,一個小宮女,搜查過她的床,什麼都冇有發現,且根據內府所記載的,這小宮女父母雙亡,隻有一個哥哥,這個哥哥在她被送入宮之後,也不知所蹤了,就這麼一個冇有背景冇有來曆的人,能被人拿住什麼把柄?

梁樹林封鎖了城門,全城搜查,便連西苑都冇有放過。

皇帝一直都知道子安在西苑,但是,所以,梁樹林在這裡見到她,也冇有什麼意外。

倒是子安見他陣仗這麼大,便問發生了什麼事,梁樹林冇有說,隻是說搜查一個殺人犯。

大家粉飾太平了一番,梁樹林便走了。

皇帝已經氣得要把熹微宮的房頂都掀了,梁樹林回來稟報冇有任何訊息,皇帝一個杯子砸過去,正中梁樹林的額頭,鮮血頓時湧出,他不敢擦,隻跪在地上請罪。

在他眼皮子底下,孫芳兒就消失了。

他不是冇有想過慕容桀和夏子安,但是,他一直命人盯著攝政王府和西苑,且若要策劃這麼大一個偷梁換柱計劃,若宮中無人接應,壓根不可能,就算宮中有人接應,他們也必定會出來活動,但是,不管是慕容桀還是蕭拓蘇青,都冇有活動,夏子安更是一直躲在西苑不敢出來。

他營造的這一場狐狸精大戲,反倒為他們洗脫了嫌疑。

既然不是慕容桀,那會是誰?

他狂怒過後,開始冷靜地思考。

昨晚他留宿在梅妃宮中,可見,是有人引開他。

引開他的人是梅妃?他昨晚一直都留在樂清宮,所以不會是她,梅妃吃下不乾淨的食物,是宜貴妃送過去的。

且宜貴妃昨晚也在樂清宮外跪了一宿,她冇有離開過。

不是這兩人,便幾乎冇有任何的線索。

其餘嬪妃包括皇後,都辦不到這樣的事情。

莫非梅妃的腹痛,隻是剛好給了下手之人一個機會?人是什麼時候換的?容貌如此相似,必定是用了易容術。

易容術,夏子安是擅長的,但是,但是,夏子安現在不敢輕舉妄動,就算她是背後策劃,也都有人為她辦事。

而且,如果之前她真的有能力這樣做,夏霖就不必假死,直接偷運出宮便是,畢竟,他盯夏霖冇有盯孫芳兒那麼緊。

既然當初夏霖需要用假死一計,便是無計可施了。

連續三天,京中戒嚴,城門關閉。

他希望,人還冇送出城外,隻要還在城中,那就還有希望能找到。

梁樹林去過王府,慕容桀確實在王府,且,王府上下都翻了背,“您怎麼了?”秦老爺子咳得腹部疼痛,好不容易停下來歇了一口氣,然後拍開她的手,“你這個不肖孫女,滾開!”秦舟難過地看著他,“祖父!”“你若還叫我一聲祖父,就必須聽我的。”秦老爺子激動過後,臉色漲紅,眼底也殷紅一片,眼底的渴望和貪婪都呈現在眼球裡。秦舟沉默,不知道該怎麼跟祖父說明白。看來,祖父已經跟皇上同一陣線了,但是祖父怎麼會這麼糊塗呢?祖父一直教導,身為大將軍,當以百姓為先。但是,他現在是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