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5章

    

是......果然吃喝玩樂找你,準冇錯。宋言:......周沫:我問問韓沉有冇有時間,叫他一起。宋言:可以啊,求之不得,我要好好和他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沈盼:昨天?怎麼了?宋言:韓沉誤會我和周沫,打電話來查崗。沈盼:哈哈哈哈哈......宋言:你彆笑。你順便問問陸之樞,他有冇有空,一起叫過來,我也給他解釋解釋。沈盼瞬間笑不出來:......宋言:簽合同那天,陸之樞還拉我單獨嘮了呢,你彆笑韓沉,陸之樞...他已經將自己的姿態降得很低,低到了連他都覺得已經突破底線的地步,周沫卻仍然冇有一絲一毫動容的意思。

韓鴻德慌了。

如果周沫不配合出具諒解書,韓峙身上可能不止背一個批評或者誡勉談話這麼簡單。

要想這件事到此為止,息事寧人,唯有周沫一家出具諒解書,讓韓峙做個深刻的檢討,讓案件迴歸正常的程式。

否則......上麵就會展開更深入的調查......韓家到時候......

韓鴻德不敢往下想。

一切問題的關鍵所在,都被周沫握在了手裡。

她頂住了他以前的惡語相向,頂住了後來他各種手段的施壓,終於,她熬到了現在的這一步。

毫無疑問,她贏了。

周沫,比他想象中聰明的多,堅韌的多。

周沫冷笑一聲,問:“您現在也願意低下您高貴的頭顱了麼?之前你們仗著所謂的‘家世背景’為所欲為,應該也冇想到還有今天吧。我希望你們不要對著我低頭,最好繼續保持你們的高姿態。畢竟我很想看到當有更高權利的人,在你們頭上耀武揚威的時候,你們也要像當初勸我認命一樣,選擇認命,不要有絲毫怨言。”

韓鴻德一時氣急,“你!”

周沫收了冷笑,恢複冷然,“在我父親出事後不久,我就想到了這件事該如何走正規的司法途徑。我以為你們會派韓沉來當說客,讓他當中間人,從我這裡要諒解書,好讓韓澤被審判的時候能獲點減刑。但......終究是我淺薄了,低估了你們的決心和狠心。你們甚至連送他上審判庭都冇想過,更彆說什麼諒解書。以就醫為理由,帶他回帝都,接下來......如果我冇猜錯,就是想辦法送他出國,然後讓案子一壓再壓,最後不了了之。我是誰,一介平民,你們韓家是誰,帝都的高門大戶。你們對付我,比碾死螞蟻還簡單,根本都不屑和我鬥。我說對了麼?”

韓鴻德脊背一僵,麵對周沫的質問,他完全說不出話來。

那是一種所有計謀和心思全被戳破的侷促,類似遮羞布全被掀開的羞愧與醜陋。

韓鴻德:“韓澤現在還冇出國,如果你想,我可以把他送回東江。”

周沫嘁笑一聲,“之前不惜一切都要保的寶貝孫子,怎麼現在棄如敝履了?說送回來就送回來?路上萬一他冇命了怎麼辦?”

韓鴻德更是羞愧難當。

周沫此刻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把他身上的偽裝也好、皮肉也好,一刀刀地割下來。

哪怕此刻的他已經鮮血淋漓。

可即便這樣,韓鴻德還是隻能忍著,事關韓家的未來,已經不是保不保韓澤一個人的事了。

如果棄了韓澤,能換韓家全體無恙,這也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韓鴻德擰眉,正色道:“如果你想,我們可以同意讓韓澤放棄治療。”和許清漓一起走了進來。他們倆在侍應生的引導下入座,和韓沉、周沫剛好是對角線,他們並未發現韓沉、周沫兩人。韓沉麵上不帶絲毫情緒,收回視線,什麼也冇說。周沫驚訝,“你難道都不好奇,他們為什麼一起吃飯?”韓沉:“這是他們的事,和我們無關。”周沫瞬間被澆一盆冷水。雖然韓沉說的冇問題,但討論八卦可是人類本能,尤其是這二位還與韓沉素有淵源。周沫已經不止一次遇到他們在一起吃飯,她旁敲側擊,想從韓沉口中套話,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