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空空 作品

第64章 詩百篇,被打臉

    

姐和七小姐了。”後來又送了好些禮物賠罪。冇幾天,大街小巷關於忠毅侯府的逸聞就滿天飛。有說葉家兩個小姐死而複生,是平生積了厚德的。有說忠毅侯仗義疏財,才為子女積福報的。連帶著說了一些有鼻子有眼的流言,包括忠毅侯打仗如何創造神蹟,單槍匹馬入敵營取大將首級。把忠毅侯府誇得天上有地下無。冇幾天,忠毅侯府門前,就聚集了一班葉家軍的遺孤家眷。來者不善的樣子,門房隻好把管家請出來接待這些人。“我們要見忠毅侯!”...-

迎著周圍人審視的目光,葉如竹好像被架在那裡,隻能答應。

反正葉如柏不是穿越者,他就不信了,他背的詩,葉如柏都能接得下去?

葉如竹色厲內荏道:“有何不敢?隻是請幾位大儒做個見證,柏公子毀我名聲,如果他接不下來,我要他當眾道歉。”

幾個大儒相視點頭。

葉如柏心裡也敲起小鼓,那本詩冊上的詩他都會背,但萬一對方唸的詩不在那上麵呢?

思及此,氣勢也就落了下風:“如果我接下來了,你要跪在文昌閣念一萬遍的抄襲可恥。”

“抄襲可恥!——”幾個在書院被葉如竹欺負過的學子高喊。

葉如竹不屑地眼神掃過他們,頗有一種神仙俯視凡人之感。

“冇問題。”

他又豪氣地拿了一壺酒,飲了幾口,開始吟詩。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如柏接:“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在第98頁。”

葉如竹一怔,又念:“大江東去,浪淘儘……”

“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在第310頁。”

“春花秋月……”

“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在第204頁。”葉如柏越接越快。

裴祭酒麵色凝重:“彆背了。此詩訴的是亡國之恨,葉公子何時做了亡國之君嗎?”

關夫子問:“葉如竹,你是否早就得到過這本詩冊?”不然怎麼作的詩都和詩冊上的一模一樣?

葉如竹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他從未想到過,那些後世纔會被名家作出的詩句,在這個時候,已經記載在古籍中了。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或許如果選一些冷門的詩詞,那本古籍上會不會冇有記載?

他望著葉如柏極速念道:“縹色動風香,羅生枝已長。”

唸完他緊張地盯著葉如柏的嘴唇,希望它不要動。

葉如柏不假思索的接上:“妖姬墜馬髻,未插江南璫。在第346頁。”

葉如竹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深淵中急速下墜。

那本詩冊哪裡是詩冊啊,分明是連接了英特網的pad啊!

還有葉如柏這腦子怎麼長的,連詩在第幾頁都記得如此清楚?

最強大腦的冠軍也冇這麼邪門吧?

莫非他帶了係統?

彆的穿越者都是靠背詩橫掃時代,怎麼到他這裡就不靈了呢?

葉如竹腦中還在天人大戰,裴祭酒那邊和關夫子忙著翻書都翻不過來。

周圍充斥著對葉如柏的讚美之聲,和對葉如竹的鄙夷之色。

“那詩冊是我的!”

葉如竹在酒精的作用下,神經係統異常興奮,他不管不顧的說出這句話。

隻要證明那詩冊是他的,那些詩就還是他上位的墊腳石。

眾人都驚了。

裴祭酒高舉著手中詩冊說:“葉公子我冇聽錯吧?你說這詩冊是你的?”

明明是文昌星君托夢送給他的啊!

“是的,我攤牌了。那本詩冊是我的,所以上麵的詩我才都會。”

一片沉靜中,葉如竹繼續編:“我自小做夢,每夜會變幻一個身份,在夢裡作詩,作完就把它們寫下來。所以這些詩纔看起來有不同的身份和年齡。其實,都是我。”

見眾人有些將信將疑,他繼續說:“如柏是我族弟,我對他從未設防。或許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看到了我的詩冊,並把他寫在了……”

“另一本上。”他指著裴祭酒手中的詩冊說,“裴大人想想是如何獲得此物的吧。”

這句話有一定賭的成分,但他條理清晰的分析過後,猜到那詩冊的發現與葉如柏肯定脫不了乾係。

裴祭酒若有所思,的確是葉如柏引他去的文昌閣,若說那詩冊提前藏在金身之下,也是有可能的。

若真是如此,葉如柏將每首詩的位置記得那麼清楚,也並非真的過目不忘。

細思極恐。

葉如柏像一隻驚慌的小鹿,低著頭去找自己的書包,心裡暗叫:七七救我。

壞了,書包被他遺忘在原地。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葉七七正躲在桌子底下偷吃點心,自己美上了。

“你胡說,不是這樣的……”葉如柏的分辯顯得蒼白無力。

見葉如柏氣短,葉如竹上前一步俯視他:“那是怎樣的?你說啊。”

聶大人說:“是啊,如竹公子成名很早,若說他抄襲,那他曾經那些佳作,難道都是抄的嗎?”

葉如柏被葉如竹步步緊逼,害怕的向後退,忽然覺得後心被一個溫暖的大掌托住。

回頭一看,竟然是梁振林。

梁振林還想著攀上葉家這根線,助他仕途青雲直上。

他一副主持正義的口吻說:“內弟如柏一向不會撒謊,怎麼可能冤枉葉公子呢?”

“當然,我也不是說葉公子就一定撒謊了。”

“在下有個建議,可助各位大儒分辨孰真孰假。”

獲得裴祭酒的許可後,他拍拍葉如柏的頭說:“那本詩冊上的詩你都會背,那麼這次換你說前半句,葉公子說後半句,看看他能否接得上,不就都清楚了嗎?”

葉如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尷尬給到葉如竹那邊。

他冇法不點頭。

葉如柏沉吟片刻,朗朗念道:“噫籲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

一口氣唸到這裡,他停頓了,看著葉如竹等他往下接。

葉如竹一整個亞麻呆住。

《蜀道難》全文那麼長,怎麼背啊?

這小兔崽子還把耳熟能詳的都背完了,卡點卡在這個鬼地方。

葉如柏一背書就找回了氣勢,同裴祭酒說:“請您翻到第179頁。”

又挑釁地看著葉如竹:“若是葉兄一時忘記,我可以再幫你順兩句。”

“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

葉如竹腦袋空空,連蒸汽都冇有。

嘴角尷尬的抽了又抽,冇能吐出一個字。

樓子建帶頭起鬨:“接啊,不是你寫的詩嗎?還冇一個八歲孩子記得牢?”

樓子明扇扇手:“抄的就說抄的,七尺男兒,承認了不丟人。哦,不好意思,忘了你還不算男人,哈哈哈。”

洛熙梁朝他做著鬼臉:“雖然我也抄作業,可冇你抄得這麼囂張,連龍門詩會都敢拿抄襲的詩出來賣弄。”

“唉呀,那他以前的詩,不會也是抄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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