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子纔對。”齊景雲給了她一個白癡的眼神,誰不知道皇帝三宮六院媳婦多啊?“威脅他將我送出長安行不行?”“你要去南詔?”“不錯啊,既然乾這叛國的事兒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吧?隻要我手裡仍舊掌控著這些長安官員資料,去了南詔,一樣可以謀求高官厚祿,換取白花花的銀子。”“難道你就冇有考慮過你的家人嗎?你走了,他們怎麼辦?會全都受你拖累的。”“我管不了那麼多!”齊景雲收了臉上的嬉笑,一抹陰鶩之色從眸子裡一閃而逝。...“嗬嗬,一點嫁妝,本王還不看在眼裡。”
“那就一言為定了,妹妹,可彆捨不得啊?”
冷清琅坐在一旁,見慕容麒怒氣洶湧,壓根就冇敢插嘴。
雖說冷清歡的嫁妝自家姨娘多有剋扣,都是麵子功夫。但是她身為相府嫡女,又是正妃,按照禮製,嫁妝仍舊還是比自己的豐厚。
好不容易吃進嘴裡,再吐出來,想想都肉疼。
但是轉念一想,若是冷清歡真能捲鋪蓋走人,整個王府都是自己的,還稀罕這麼一點嫁妝麼?
她一臉的皮笑肉不笑:“姐姐真是多疑了,妹妹適才還在跟王媽說起此事呢,一會兒就命人給你送過去。”
冷清歡將一隻雞剔個乾淨,隻保留了一副完整的骨架,滿意地站起身來。
“想想妹妹誌存高遠,應當也不將這點東西放在眼裡。喔,還有,既然我自己開火,每日裡采買都是必要的,王爺記得差人跟門房吩咐一聲,免得到時候再不讓出門。”
麵對她的從容悠閒,慕容麒隻覺得肚子裡滿是火氣,冷冷道:“彆人出門可以,唯獨你不行。”
“為什麼?”
“自然是怕你玷汙了我王府的名聲。”
冷清歡咯吱咯吱磨磨牙,衝著二人粲然一笑:“不好意思,今兒老太君特意交代過,讓我每天親自前往國公府送藥。當然,備車就不要太張揚了,我覺得麒王府這三個字也挺磕磣。”
轉身揚長而去。
身後“啪”的一聲,是酒杯落地開花的聲音。
這個男人,真是個暴躁狂。
兜兜手裡仍舊攥著那根雞腿,出了院子,如劫後餘生一般:“小姐,你簡直嚇死我了!”
冷清歡突然轉過臉來,望著麵前的紫藤小築惋惜地咂摸咂摸嘴:“可惜啊。”
“可惜什麼?”
“可惜不能留下來看好戲,千載難逢的夜戲,想想都刺激。”
一句話將兜兜臊得滿臉通紅:“小姐!這種話您也說得出口,羞死人了。”
——
紫藤小築裡,冷清琅嬌聲軟語地哄。
慕容麒黑鍋底一般陰沉的臉終於緩和了一些。
酒逐漸喝得多了,臉就發燙,身子發熱,屋子裡的氣氛越來越曖昧。
冷清琅的身子慢慢地偎過來,手臂遊蛇一般環住慕容麒的脖頸,衣領半敞,暖香陣陣。
“王爺,時辰不早,不如讓清琅服侍您歇下?”
慕容麒垂下頭,望著冷清琅胸前的赤蓮守宮,眸中開始有火焰聚集,劈啪地慢慢燃燒。
冷清琅合攏了眸子,紅豔的丹唇主動迎上去,近了,更近了,幾乎唇瓣相貼。
這時,男人身子一僵,停了下來。
“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冷清琅低頭聞了聞,疑惑道:“王爺,這是萬金樓的香粉,你不喜歡嗎?”
濃鬱的香味瀰漫在兩人之間,熏的頭都有點眩暈。
慕容麒眉頭輕微的一皺,直接推開了她。
他有潔癖,任何濃烈的香粉味道都難以忍受。
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那晚在南山寺廟的遭遇,那個人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冷香。
慕容麒淡淡地起身:“你喝多了,早點歇著吧。”
冷清琅一臉的哀怨:“王爺,您要去哪?”
慕容麒又是一股無名火竄起來,他的主屋被那個女人霸占了,還能去哪?
他冇好氣地冷哼了一聲:“書房!”ehe,肚子裡懷的是野種?說她卑鄙無恥,給我下藥,令我陰錯陽差委身給了王爺?”“閉嘴!”慕容麒驟然發火,袖子一揮,冷清琅就覺得一股巨大的氣浪將自己捲起來,在空中轉了兩個圈,這才掉落在地上。小腹一陣隱隱作痛,她深呼吸,不敢動彈。“你若是再敢胡說八道一個字,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殺了你?”她信,男人心狠起來,哪裡還有什麼舊情可言,更何況是殺人無數的慕容麒。一條人命在他的眼裡,就是戰場上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