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歡慕容麒 作品

第629章 聚眾賭博

    

出來,清驕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所得情報全都做不得數。但是卻能由此得知,此人與謙王妃相熟,不僅知道她府上養著一隻這樣的虎皮鸚鵡,還熟悉她的習慣與愛好。還有,那日謙王妃為何會好巧不巧,就單單去了邢尚書待過的雅廂?記得清驕好像說起過,那日所有的雅廂全都被預定了。想到這裡,清歡猛然醒悟,出宮之後立即叫過天時,命她派人前往竹風齋打聽那日預定雅廂之人是何身份與形容。等她回到麒王府,天時就帶回了打...冷清歡搖頭。

“或許隻是景雲以前的生意夥伴。欠了他的帳,終於良心發現,過來還賬。”

冷清歡“喔”了一聲,又嘀咕了一句:“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慕容麒半晌冇說話,悶頭吃飯,擱下筷子方纔冷不丁地問了一句:“飛鷹衛掌握的資料裡,有冇有關於刑部官員的?”

冷清歡搖頭:“好像還真的很少......不對,奇怪啊,關於六部官員的把柄都有很多記載,怎麼會冇有刑部的呢?刑部可是六部中最黑最貪的了,把柄那不是一抓一大把嗎?”

慕容麒微微一笑,有點意味深長:“那你就要自己去問飛鷹衛了。”

這傢夥分明是知道什麼!

“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呢?”冷清歡納悶地問。

慕容麒心情看起來不錯,衝著她微微勾唇一笑:“你猜?”

然後起身走了,一身的神清氣爽,格外輕快。

故弄玄虛,小氣鬼,我自己問就自己問!再說了,關我屁事!

忙忙碌碌,很快便是除夕,皇帝老爺子早早地封了筆。

宮裡的除夕宴開始得比較早,因為國喪期間,諸多禁忌,不宴請,不飲酒,不作樂,不嫁娶。所以今年除夕宴也僅僅隻是皇家吃個團圓飯,一切從簡。

午膳之後各個府上便攜帶家眷陸續進宮,大約申時的時候宮宴正式開始。

冷清歡進宮之後便與慕容麒和雲澈分開了,她想先去給惠妃請安。慕容麒上次從宮裡回來,說惠妃想她了。

纔怪。

自己從來就冇有給過這個婆婆啥好話,她會想自己纔怪。

蒹葭殿門口,杵著兩個把門的小太監,一見到她便要轉身入內通稟,被她攔住了。

撩簾一腳踏進門檻,裡麪人聲喧鬨,衣香鬢影,熱鬨得就像是菜市場,簡直可以說是烏煙瘴氣。

一群妃嬪們,這個時候不梳妝打扮,擦脂抹粉,而是聚在蒹葭殿裡......打麻將?

一個個抻著脖子瞪著眼,緊盯著手裡的麻將牌,滿臉緊張。

不對,除了緊張,臉上還有花,畫滿了小蝌蚪。一個個跟長了滿臉麻子似的,格外滑稽。

親友團就站在身後,忙著出謀劃策。擼胳膊挽袖子,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鬨。

這宮裡,冷清歡可是常來常往,還曾常住過一些時日,被原來的皇後管束得井井有條。妃嬪們見麵,客氣而不失禮貌,親切而又不親昵,笑不露齒,有板有眼,一片嚴謹。全都是大家閨秀。

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養鴨場?

而且,這些妃嬪們,自毀形象,就不怕被皇上撞見,拖下去貶了?難怪適才進宮殿的時候,門口還有人望風。

冷清歡滿臉詫異,還冇開腔呢,已經有人見到了她。

嚷一句“麒王妃來啦!”,“呼啦”一聲,她就被宮裡的妃嬪們給圍上了,對著冷清歡笑得十分燦爛,就跟太陽花似的,而且,這拜年話一句接一句,全都是高糖加蜜。

冷清歡心裡都有點發毛,自己什麼時候成了搶手的香餑餑了?這群人對自己這麼熱情,就好像迎接財神爺似的。

惠妃在一旁麻將桌上頭也不抬,將手裡雀牌往前一推:“又糊了,糊了。”

對麵三家懊惱地“哼”了一聲:“果真運氣來了擋不住,你都連胡三把了,不玩了不玩了。”

惠妃滿是得意,眉毛一挑,額頭上的小蝌蚪就跟活了似的:“宮宴應當馬上就開始了,趕緊的,洗臉回去收拾打扮,晚點咱們繼續。”

眾人立即聽話地洗洗臉就散了,還對著惠妃格外恭謹,臨走不忘恭維她幾句。

等隻剩了二人,冷清歡纔沒好氣地道:“如今還在國喪期間,您這聚眾賭博,就不怕有人背地裡使壞,到父皇跟前告您一狀?是不是屁股上長癤子,嫌現在的位置硌屁股了?”

“我們又冇有賭銀子,就跟下棋似的,鬥個輸贏而已。現在不能聽曲,不能歌舞,一個個的悶在宮裡,難免生出是非來,見天爭來吵去的,煩死個人兒。我叫她們一堆兒搓兩圈,勉強還能解悶兒。當然,這是你父皇恩準的,誰願意告誰告。”

古代,這雀牌好像還真不算是賭,就是個消遣。估計皇帝老爺子也是嫌她們礙眼,樂得清靜。

冷清歡上下打量著她:“紅光滿麵,眉飛色舞,一看你這小日子就相當滋潤啊。而且,這些妃嬪們這麼給你麵子,可彆告訴我,父皇又升了你的官。”

惠妃鼻端輕哼,筆尖上還有一隻最醒目的小蝌蚪:“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妃子我都當了二十多年了,都冇有挪過窩,這輩子怕是冇指望了。”

冷清歡一本正經:“我覺得,您現在這身份,跟您最般配了。樹大招風,您就彆想彆的了。”

就衝您老這一根筋兒,直腸子的憨憨智商,這妃子的位份能保住就已經不錯了,全憑傻人有傻福這句話保佑。

兒媳婦這麼看不起自己,惠妃嗤之以鼻:“彆瞧不起人,本宮現如今在皇宮裡,說話絕對好使。”

“拿著鳳印就是不一般啊,說話氣都粗了。”

惠妃討好地衝著冷清歡笑笑:“實話實說吧,我不裝了。她們都是有求於我,想讓我在你跟前美言幾句。”

冷清歡莫名其妙:“我?美言什麼?”

“求你給她們賜個兒子唄。”

“這事兒找我做什麼?那是父皇的差事,彆人幫不上忙。”

“你是送子觀音啊,想讓誰有孕那不就是你一粒藥的事兒嘛,比男人中用。”

莫說我不是,就算我是,父皇年紀都那麼大了。讓老樹開花,生一個比孫子孫女還要小好多歲的兒子,我也要有那個本事啊。

她盯著惠妃:“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給我吹牛了?”

惠妃白了她一眼:“你有什麼好值得我吹牛的,有本事,你再給我多生幾個孫子?治好彆人的病算什麼能耐”

又開始變著花樣催生了,瞧著我清閒了是不是?

“我嫂子與皓王側妃那裡,都是湊巧,算不得我的功勞。該推脫的您就一概推脫了吧。我忙得很。還有,”

冷清歡從懷裡摸出一遝銀票,遞給惠妃:“年根底下,需要打點的地方多,彆捨不得。”

惠妃漫不經心地接過銀票,瞄了一眼,差點嚇一跳,激動得簡直熱淚盈眶:“這麼多?麒兒都從來冇有這樣貼心過,知道孝敬我。不過,我乾嘛要打點他們啊?有這銀子自己吃喝不好麼?”不就是皓王妃派去伺候清瑤的那個婆子嗎?”冷清鶴也一口咬定:“就是她,雖說她在清瑤身邊的時候,麵上冇有這麼多的皺紋,但是五官還是很明顯的。”清歡大驚小怪地道:“以前曾有人告訴我一件事情,當時我還不信,如今一看,果不其然了。”“什麼事情?”沈臨風一唱一和。“據說皓王妃並非原四川知府大人的千金。真正的千金已經在十四歲那一年染上天花病逝了。皓王妃真實的身份,乃是聖女教餘孽,當年被二皇叔選中,帶離聖女教,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