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偷懶的喵喵 作品

第227章 打臉?

    

挖就可惜了,她直接將它們移植到了自己空間裏的那一小片土地上,等到成熟之後,他們家就不缺食物了。紅薯這東西,生命力旺盛,最關鍵的是,產量十分高。將它們放進布袋裏,應青辭看了一眼森林深處,轉身往回走,之後有機會再來探一探。回到南向昀所在的地方,喂他喝了靈泉水之後,他就一直在昏睡,應青辭回去之後,南向昀也剛剛醒過來。“醒了?”聽到應青辭的聲音,南向昀迷糊了一下,此刻也冇有了昏迷之前跟應青辭鬥嘴的模樣,反...-

“今年詩會的主題,便是這張千古絕對。”

“凡是能對出滿意下聯者,為魁首。”

侍從話音落下,重新回到了船上。

而竹林之中,原本還勝券在握的一些才子,此刻竊竊私語了起來。

“怎麽會是這張千古絕對?”

“千古絕對,我等怎麽能夠對得出來?”

“這可是遺留在大陵近千年的絕對,即便是那當世大儒,也未曾對出滿意的下聯。”

“是啊……我等……”

“……”

“敢問大人,這千古絕對不是萬古樓上的嗎?”

萬古樓,乃是大陵曆史最悠久的一間藏書閣。

雖歸屬皇家所有,但卻立於民間。

萬古樓上,更是有著大陵千年未解的難題。

數不勝數。

這千古絕對,隻是其一。

侍從聽見人群裏的聲音,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開口說話之人。

“確實是萬古樓上的千古絕對,不過,也並非讓你們十成十的對上來,諸位可以發揮自己所學,所長,儘力而為便好。”

侍從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年的題目會變成萬古樓上的千古絕對。

往年隻是以春花秋月,秋收冬藏來吟詩作對罷了。

今年竟然變成了這個。

說實話,他也是剛知道的。

顧鳶看著不遠處的上聯,眼眸微深。

“看來,今年的詩會不簡單啊。”

應青辭:?

她此前從未參與過,不知道這詩會有什麽具體的門道。

“青辭,你剛來京城,可能不知道。”

“不過,京城的萬古樓你應該是見過的。”

“嗯,見過。”

就位於京城的最中央處,隻是,那裏有守衛,一般人是無法進入的。

她多多少少也聽說了一些關於萬古樓的事情。

隻是,這個…跟萬古樓有關係?

“往年詩會上,隻會用意象來出題,文人才子吟詩作對,今年卻用了這千古絕對…怎麽看怎麽感覺不對勁。”

應青辭明白了。

目光落在上聯上。

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而位於湖心亭中的船隻上。

一對老者手執棋子,目光落在棋盤上,落子之時,嘴裏卻說著與此毫無關聯的話。

“如此大費周章地將千古絕對放在詩會上,是為了那位小友?”

“非也,非也。”

古尋鶴並未看向對麵的老者,將手裏的棋子放下。

“小六非一般人,隻是,她不喜爭鬥,然萬國朝會在即,到時候,京城不少人的目光會落在她身上。”

“屆時,暗箭來襲,或許會發生異變。”

“萬國朝會,各國定會有異動,屆時,大陵需要有人能夠站出來。”

“所以,此次的詩會,是為了防止那些暗箭襲來。”

對麵是一個身穿紅色袈裟的僧人,若是應青辭在此處,一定能夠認出來,這人便是此前在鎮國寺上見到過的了慧大師。

古尋鶴又落下椅子,將了慧大師的棋子吃去大半。

對麵的了慧大師目光不變,臉上依舊笑眯眯。

“你個老傢夥,何時這般賊了?”

“小六說過,這個叫做兵不厭詐。”

落子無悔。

“此次詩會,是我想看看,這大陵中,還有多少的才子。”

“再者,難道,你不想知道這千古絕對的下聯?”

“你對他們就那般有信心?”

了慧大師雙手合掌,看了他一眼,答非所問。

“我大陵子弟,皆應迎難而上,為何冇有?”

兩人相視一笑,冇再開口,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

知道了此次詩會的主題不是詩,而是這千古絕對之後,眾人不又陷入了苦惱之中。

此前,萬古樓也能貼出過告示,凡是能對出這千古絕對之人,可謂萬古樓座上賓。

此話一出,文人弟子都躍躍欲試,可惜,無人能夠對出來。

“青辭,阿鳶,你們知道這是什麽嗎?”

看著麵前的上聯,莫靈禾感覺眼前發昏。

這些字兒,她確實認識,但是組合在一起,她怎麽就感覺眼前發暈呢?

應青辭跟顧鳶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隨即將目光落在了莫靈禾身上。

莫靈禾不喜讀書,看著文字就頭疼。

比起讀書,更喜歡舞刀弄槍的。

萬古樓她知道,但是從來冇有興趣去見識那些千古絕對。

她有自知之明,見了自己也不會,還不如不去。

“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眾人看到這對子,不由頭疼。

這對子,凡是經常駐足萬古樓之人,皆不陌生。

可以說十分熟悉。

“傾雪,怎麽樣,你有思路嗎、”

陳宛兒雖然也精通一些詩書,但是比起丁傾雪可就差遠了。

尤其是看到這千古絕對的時候,更是兩眼發昏。

現在也隻能寄希望於丁傾雪了。

眾人聽到陳宛兒的話,紛紛將目光放在了丁傾雪身上,似是希望這京都第一才女能夠將這千古絕對給對上來。

“小女不才,隻研究出了一點點皮毛。”

“傾雪,你這可就謙虛了,要是你對不上來,這裏在場之人還有誰能對上來?”

陳宛兒冷笑一聲,目光掃過應青辭幾人。

卻忘記了,這裏可不止她們三人。

她這話落下,可是將在場的眾人都給得罪了個遍。

“水中月,鏡中花,水中月中鏡中花,花中水月,水中花月。”

丁傾雪的話落下,不少才子卻皺起了眉頭。

“這聽起來,似乎並不對仗,而且,毫無匹配之感……”

這人的聲音不小,丁傾雪也聽到了,麵色微微一變,但還是笑著開口“傾雪才學有限,自知對不出這千古絕對。”

“傾雪,你也太謙虛了,要我說,這樣也已經很好了,畢竟,這是千年未解的難題。”

陳宛兒上前一步,挽住了丁傾雪的胳膊。

“宛兒,別亂說。”

雖然是責備,但是她的語氣裏冇有絲毫的責備之意。

即便如此,也是她研究了很久的。

她不信,這裏除了她,還有旁人能夠對上來。

顧鳶輕笑一聲,這個丁傾雪,還真是會給自己造勢啊。

陳宛兒聽到了顧鳶的聲音“顧鳶,你一個質女,在這裏湊什麽熱鬨!”

“還有莫靈禾,一個草包,也敢來這裏丟人現眼!”

至於應青辭,她有些發怵,不敢多說。

“陳小姐這話就說錯了,這詩會,是你家的不成?腿在我們身上,更何況,我們有名帖,想來就來了。”

-過十招,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是心中卻是越發的肯定,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小農女。“你……”南向昀張開,但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應青辭倒是看了他一眼,擦了擦手裏的刀,而後開口“希望你能處理好,不要連累到我和我的家人。”“這是自然。”南向昀也知道這件事的嚴峻性,如果被背後之人知道這件事情有一個小農女介入其中,勢必不會放過她一家。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斷然不能忘恩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