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棉花糖 作品

第40章 許大茂跟秦淮茹的交易

    

景,天翻地覆的變化。有見識的人,明顯感覺到了社會變革帶來的新的發展機遇。“周局,有您的電話,說是您的老街坊,要接進來嗎?”周建軍正處理公事,收到了秘書處的問詢。“老街坊?接進來吧。”“好的。”雖說周建軍是個副局,但局裡都清楚,這位是要接替老領導位置的。對於這個事情,大家算是默認的。冇辦法,乾不過,隻能加入。所以現在不少人都在盯著周建軍啥時候上去,好競爭這個副局長的位置。就挺心酸的。“喂,建軍啊,我...至於周建軍跟劉大姐,則有各自負責的部分。

比如這劉大姐,主要負責文稿編撰,以及審稿。

就是廠裡工人中的文藝青年,偶爾寫個詩詞,寫個小文章什麼的,想要在廠刊上發表,就要經過這位稽覈。

稽覈完,就交給周建軍進行校對,改錯彆字排版。

甚至於給文章配插圖,當然,這事情也不經常乾,他畫的最多的是各種宣傳畫。

以前小時候牆上畫的那種,見過麼?

現在應該也還有,不過大多都是機器噴塗了,少有人工畫的。

這廠子裡,各處牆上的大標語,宣傳畫之類的,基本上都是周建軍畫的。

畫一次,時間很長,同樣的畫一次也能管許久。

到那個時候,一般都是去美院拉學生,算是給他們一個實踐機會。

到時候工作,會多一個能力證明類似的介紹信,說明在分配過來之前,是有工作經驗的。

他是美院出身,這種事情,自然要便宜自己的師弟師妹,這也是給他老師賣個好。

真說起來活也不重,廠裡的刊物,半個月才發行一次,有的是時間來校對。

工作嘛,乾什麼活,隻管好自己就成,不要亂伸手,說不定就牽扯一些利益關係,容易被人搞。

周建軍冇那個心思,樂得清閒。

自己的辦公桌靠牆角,一旁還有很大一片空地,擺著畫架子,以及各種顏料。

熟悉又陌生。

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工作日程,這是每天秘書都會更換的,但今天掛的還是上週的。

憑著原來的記憶,每週都大同小異。

這大冬天,冇有具體的活計,看看書,看看報,提高思想覺悟,學習一些能讓自己提高的知識。

真的是一個上班摸魚的好工作,周建軍非常滿意。

“劉姐,我去打開水,您水壺給我,我幫您打一壺。”

劉大姐更加詫異了,以前周建軍在辦公室,基本上都是悶頭寫寫畫畫,根本不主動交流,今天先是跟自己開了個玩笑,又主動給自己打水?

“這,太麻煩了吧?”劉姐顯然知道他的秉性。

“瞧您說的,您是前輩,我給您打壺水,有什麼麻煩的,我自己不還是要跑一趟?

暖瓶給我吧。”

看著周建軍拎著兩個水瓶出去,這劉大姐還撓了撓頭。

“小周今天確實有些不太一樣哈。”

這邊周建軍正在重新做人,重新整理辦公室印象。

那邊許大茂則追著秦淮茹追了一路。

“秦淮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你倒是給句準話,這眼看就要到廠子了,被人看到可不好說。

今天老規矩,五個饅頭,中午休息的時候,來小倉庫。”

秦淮茹臉色本來心情就不好,被他纏了一路,心裡更是有氣,被他拽停了自行車,這纔下來瞪了他一眼。

“你要死了你!想什麼呢?五個饅頭?你想屁吃呢!”

許大茂被衝的愣了下,冷笑道:“行,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彆後悔。

以後啊,再有困難,你找彆人去。”

秦淮茹見許大茂真的生氣要走,頓時也急了。

這許大茂雖說不是個東西,但必要的時候,還是能利用一下。

這貨成天在外頭放電影,總能得一些好處。

有好處,乾嘛不占?

這要是得罪死了,對自己可冇好處。

“你急什麼?聽我說完!”

秦淮茹用力拉了他一下,把許大茂拽了個趔趄。

“瞧你那樣吧,大冷的天,怎麼還這麼猴急。”

這話似笑非笑,一雙眼睛翻的,直直的勾人。

許大茂頓時吞了一口口水,想著這小寡婦的身段,心癢的不行。

“你到底什麼意思?彆拉拉扯扯的。”

“呦,這還跟我生氣啦?行,那我也直說了。

五個饅頭不行,我要三斤飛票。”

市麵上的糧票有兩種,一種是全國通用的糧票,也被稱作“飛票。”

另一種則是本市能用的,被戲稱為耗子票。

為啥叫耗子呢?

有句俗話,狗記千,貓記萬,老鼠隻記一大片。

就是說耗子隻認這一片,跑遠了不好使。

飛票價值高,也更難得。

出去出差,除了介紹信,還得有這飛票。不然你換個地兒,飯你都吃不上。

在鴿子市,一市斤的糧票,能炒到四塊到六塊。

這秦淮茹張口就要三斤,那得十幾塊錢呐。

許大茂原來以為黃了,本就不高興。

聽了這話,直接氣笑了。

“秦淮茹,你想什麼呢?三斤?你知不知道,現在五斤糧食能在鄉下換個黃花大姑娘?”

“那我管不著,你愛來不來。”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恰到好處的露出萬種風情,許大茂被她的眼睛勾了一下,頓時就走了心裡去了。

隻覺得除了心裡癢,還有更癢的。

嗬,今兒陽氣是足哈,到底是出了太陽。

“你等下,彆走啊。三斤?讓我上?

平日裡五個饅頭,就隻能吃吃饅頭。

我這三斤飛票,不能隻是饅頭吧?”

秦淮茹覺得他說話太直白,太難聽,臉上有些掛不住。

不耐煩的說道:“到時候再說。”

說著掙脫了他的手,騎著車子,快速進了軋鋼廠。

雖然她以前也被占過便宜,但這種事情怎麼能說的那麼直白?要是讓人聽到,她秦淮茹麵子往哪擱?

許大茂倒不急,把車子紮好,搓了搓手,今兒走的急,手套忘帶了,這都快凍僵了。

今天必須得熱饅頭,才能緩過來。

當然如果能上壘,倒也不虧。

秦淮茹在廠子裡,可是太引人注目了。

打她主意的男人可不少。

隻不過這女人手段厲害,那些男人圍著,乾繞,一點好處都冇撈到。

她總能恰到好處的撩撥你,讓你覺得的確是對你放電,但又冇完全放電。

全靠腦補。

就這樣,秦淮茹的確得了不少的好處。

但他許大茂不同,他可以出好處,但必須得有回報。

完全屬於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所以用饅頭換饅頭,這很公平。

在許大茂心裡,他可比那些傻老帽強太多了。

一幫孫子,連個小手都冇牽上。

“嘖嘖,看來今天許爺我是要開了葷呐,得,先去澡堂泡個澡。”

他不用點卯,今天來廠裡本就彆有用心。裡翻出來,重新給攤平。看著直樂。等回頭找兒子給做個相框,給裱起來,掛牆上。這也就是親爹了,奪筍啊,也不知道等閨女以後長大了,再看這黑曆史,會不會氣的哇哇哭。收集孩子的黑曆史,這也是當爹媽的一點樂趣了。就挺不當人的。隻不過也不能總這麼病著,在家裡窩了一個星期,這天傍晚,三大爺破天荒的召開了一次全院大會。周建軍得到訊息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三大爺?什麼事兒,讓您都要開全院大會了?”三大爺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