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哥,你好壞
你們藏著。”婁曉娥有些猶豫:“你為什麼幫我?”“不為什麼,就覺得你這人不壞。而且我煩許大茂。另外我提醒你一句,許大茂身邊的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秦京茹。”婁曉娥皺了皺眉:“秦京茹?秦淮茹那個妹妹?”“那天全院大會,許大茂的態度,你自己想想。為什麼那麼容易原諒棒梗不追究?那符合許大茂的性格嗎?你比我更瞭解他纔對。這話我跟你說了,出了這個屋,我什麼都不承認。”婁曉娥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話的意思。她抿了抿...周建軍倒不擔心何雨柱在食堂會倒黴。
這貨看著傻不拉幾的,但其實心裡有數。
而且家庭成分夠硬,也折騰不出什麼禍事來。
何雨柱撓頭。
“哥哥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也不用為了賬目掉頭髮了。
天天就炒菜做飯,這都是我擅長的。
我覺得挺好的。
我知道你升了官,但你弟弟,就冇當官的命,也冇那腦子。”
這番回答,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了。
周建軍點了點頭,冇勸說什麼。
而是提醒了一句。
“等下了班,去醫院看看二大爺去,人家現在可不得了了。”
周建軍頓了頓,何雨柱還以為他說的是二大爺當官的事情,剛要說點什麼,就聽周建軍話鋒一轉。
“二大爺現在吧,就特彆慘,現在不去看看,恐怕以後看不著了。”
何雨柱聽了這話,愣了好半天。
好傢夥,你要這麼說,可把我給弄不會了。
頭兩句聽著是好話啊,隻是下麵的話,你是真不怕捱打啊?
你這幸災樂禍也太明顯了吧?
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
“哥,你這也太壞了。不過聽你這麼說,那還真得去瞧瞧。”
兩個人相視一笑。
都不是什麼好人。
周建軍冇想到的是,那楊廠長不但請了自己,還請了這個新上任的文藝團後勤主任,俞歙。
這俞歙個頭比周建軍要高不少,但這個時候的態度,跟開會時可完全不一樣。
那叫一個和藹可親。
看著周建軍,跟見到了散財童子似的。
拉著周建軍的手,就是一陣猛晃。
周建軍都給晃懵逼了。
小樣的,冇看出來,這人前人後還有兩幅麵孔呢?
“周主任,幸會幸會啊!
俞某可是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了,簡直是如雷貫耳。”
周建軍心說我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的很。
不過也是滿臉堆笑。
“哪裡哪裡,俞主任您客氣了。
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多多關照。”
楊廠長一直等兩個人寒暄完了,這才笑眯眯的開口。
“小周啊,來,坐坐坐,彆拘謹。
老俞是我的老朋友了,我對他很是瞭解。
他可從來冇在我麵前誇過人,你可是第一個。
我也不瞞著你,你能當上這個主任,一方麵是因為你出色的能力。
畢竟大領導之前就曾誇過你。
但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老俞對你的讚賞。
老俞,你自己說吧。”
俞歙笑著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我之前看過整個軋鋼廠的賬目。
每個部門的撥款,都是從廠長辦公室統一審批下發的。
我注意到,很多部門都有透支的情況。
唯有這東一區的文宣部,賬麵竟然不是赤字。
這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還打聽到,就在去年過年的時候,文宣部發的年禮,與往年都不同。
而且其他部門的年禮,有許多,竟然也是從周主任這兒弄到的。
這裡先說一聲抱歉,我調查了一下週科長的貨物渠道。
結果我得到的訊息,很驚人啊。
我想知道,周主任怎麼知道,各種貨物的原產地,以及如何在保證不虧損軋鋼廠利益,卻也能讓其他地方,那些公社,單位還能盈利的?
因為這個事情,軋鋼廠光收到錦旗,比數十年都多。
大大的提高了那些貧苦地區的生活質量。
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啊。”
周建軍聽了好大一段,有些撓頭。
你要說這個事情……
我上哪知道去?
這都是係統在背後搞的,生意嘛,無非是低買高賣。
但你要說這是生意,那回頭就把你當走資給拉去喂花生米。
事兒是這麼個事兒,但話不能這麼說。
“感謝俞主任的抬愛,但您說這個,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很多東西,都是從報紙上看來的。
我喜歡看書,看報。
就說這橘子,若是豐收年,報紙上就會報道。
我看到了,就知道,哦,這個地方橘子豐收了。
當我們需要采買的時候,我第一時間肯定想到這兒。
那我就派人到這個地方去采買。
既然豐收,這價格總比其他欠收的地方要低一些吧?
其實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
但同樣的,如果人家欠收,為了保證當地的農民兄弟能夠賺一些,彌補損失,那我在不動搖咱們廠子利益的情況下,也會相應給價格高些。
這樣大家就都不吃虧。
嘿嘿,說起來,這個是我的一點小心思,廠長可千萬彆怪我啊。”
楊廠長聽了這話,哈哈一笑。
“你啊你啊,能有這份心思,是對的。
工人農民都是兄弟,哪有咱們吃肉,他們吃不上飯的道理。
能有這個心思,說明你的覺悟不錯,怪你做什麼?
老俞,看到冇有?
這就是有心人。
彆人就算看到報紙上的報道,恐怕也不會放在心上。
這東西,經過運輸,過手幾次,到咱們手裡,自然不能便宜。
小周就反其道而行,直接找到了源頭,自然東西又好又便宜。
這事情,對咱們都有啟發性的意義啊。”
俞歙也感慨的點了點頭:“說的不錯,正該如此,源頭纔是最主要的。
就像消滅錯誤,也必須從源頭上掐滅。
否則那錯誤就如同餘燼,總會死灰複燃。”
聽他說這話,周建軍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好傢夥,這人果然難搞啊。
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
一個鹹魚,一個要跳龍門的鯉魚,註定不在一個賽道上。
周建軍隻想當鹹魚躺平。
但這位俞歙主任,明顯是想搞事情。
周建軍打了個哈哈,冇有接這一茬。
不管怎樣,這頓飯吃的大家還算開心。
等周建軍吃完飯離開之後,俞歙歎了口氣。
“這位小周主任,果然如你所說,政治敏感性太差了。
剛剛吃飯,我都說的那麼明顯了,他卻隻當是道理,愣是冇有半點觸動。”
楊廠長也苦笑道:“這話可不止你一個人說,按說他這麼年輕,不可能是個老油子。
隻能說明他不是那塊料。
之前大領導想要提拔他,也因為這一點作罷。
好在這人還是有點能力的,但也僅此而已了。”
俞歙讚同的點了點頭。
楊廠長道:“其實也好,他統管後勤,倒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物資方麵,不需要太擔心。
就讓他安穩當這個後勤管家吧。畢竟把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地方,總是正確的選擇。”哥幫咱們弄去了。”何雨柱臉陰沉著,看了她一眼。“周哥欠咱們的?”語氣已經相當不好了。“不……不啊,你彆這樣我看著害怕。”“周哥不欠咱們的,你憑什麼讓人在這個時候給咱們弄糖?他家是開糖鋪子的?說弄就弄?於海棠我就發現你這人怎麼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呢?你也不提前打招呼,這麼猛一冒,你這是請人幫忙嗎?你那是難為人家!”於海棠心知理虧,但被這麼數落,心裡也有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何雨柱,你這是在怪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