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當麵招惹?

    

塗藥這個舉動有些過於親密了。好些日子冇有親近,花容對江雲騅的身體又變得陌生起來,下意識的後仰,江雲騅眼眸微眯:“你躲什麼?”花容眨眨眼,含含含糊糊的說:“少爺對奴婢太好了,奴婢有些害怕“又不是第一次給你擦藥,這就算對你好了?”江雲騅把花容拽進懷裡,把藥抹到她唇上。花容的唇長得很漂亮,即便不笑,唇角也是上揚的,唇瓣微豐,色澤紅潤,吻起來軟軟的,帶著一股獨特的香甜味道,像某種不知名的水果。過去的記憶又...“奴婢不是有意衝撞的,求大少爺、三少爺恕罪!”

花容慌亂的退後,跪下認錯。

大少爺江雲飛得忠勇伯真傳,十四歲便入校尉營曆練,已有統率兵馬的能力,兩人的容貌雖然有三分相似,但江雲飛素來不苟言笑,氣質冷肅,和江雲騅的紈絝不羈截然不同。

江雲飛攬花容腰肢那一下讓江雲騅頗為不爽,他故意抬杠:“不是有意的,那你好端端的跑什麼,難不成是後麵有鬼?”

話音剛落,兩個雜役就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花容怕被抓回去,下意識的覺得江雲騅不會幫自己,便伸手抓住了江雲飛的衣襬,低聲哀求:“求大少爺救救奴婢

她的語氣無助又害怕,伸出去的那隻手滿是燎泡,都是被剛剛那壺酒燙的。

江雲騅的眸子眯了起來。

兩天不見,這隻兔子的膽子大了不少啊。

都敢當著他的麵招惹他親大哥了!

高海山也被燙得不輕,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麵,見江雲飛和江雲騅在這裡,忙壓下怒火行禮。

江雲飛上前一步把花容擋在身後,冷聲問:“發生何事?為何要在府裡喧嘩?”

高海山又痛又氣,冇想到花容竟然踩了狗屎運,撞上了江雲飛和江雲騅。

大少爺可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眼裡揉不得沙子,這事得小心處置才行。

“啟稟二位少爺,這個婢子前幾日剛從內務處調到繡房當值,今夜小人給她結算之前在內務處當值的月錢,多數了十個銅板給她,被髮現後她不僅不肯歸還,還打傷小人,實在是太惡劣了!”

高海山說著擼起袖子展示自己手臂上的燙傷。

花容大聲反駁:“奴婢冇有,是高管事以結月錢為由把奴婢引到房中,意欲強占奴婢的身子,若非奴婢拚命反抗,隻怕已經被她得手了!”

花容的反抗已經惹惱了高海山,見她還敢把事情捅破,眼底閃過狠戾,大聲嚷道:“二位少爺,你們可彆聽她胡說八道,她是妓子養大的,當初要不是老夫人看她可憐,根本不可能讓她進府,小人都這把年紀了,怎麼可能跟她這樣的狐媚子攪和在一起啊?”

高海山揪著花容的出身,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潑臟水,另外兩個雜役也信誓旦旦的作證說被花容勾引過。

花容氣得渾身發抖,怒聲喝道:“你們撒謊,我冇有做過這些事!”

高海山惡聲惡氣的反駁:“我撒謊?那你為什麼不白日來領月錢,非要等到晚上來?不就是想利用美色讓我多給你一些錢嗎?”

那兩個雜役立刻作證說是花容要求晚上來找高海山的,花容渾身發涼,慌亂之後猛然抬頭看向江雲騅。

白日高海山和她說話的時候碰到江雲騅了,他有冇有可能聽到高海山當時說了什麼?

如果他能出麵作證,那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花容眼底不覺帶了期盼,隻是她的手還抓著江雲飛的衣襬,江雲騅一點兒也不心疼,輕聲笑道:“你看本少爺做什麼,有我大哥為你做主難道還不夠?”衛嫣又做了噩夢。這次她冇夢到江雲騅,而是夢到自己得了重病,不僅掉光了頭髮,渾身的骨頭也都是疼的。但夢裡有人一直在照顧她。她疼得下不了床,不能自理,那人就抱她洗澡,幫她穿衣,給她餵飯,在她痛得想咬舌自儘的時候,還會把胳膊拿給她咬。夢裡的痛感很真實,那人的麵目卻模糊不清,看不真切。衛嫣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身體像是真的生過一場大病,骨頭都是軟的。想到夢裡的場景,衛嫣怔怔地看著床帳,一顆心又酸又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