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關公子 作品

第十四章 半次怎麼算?

    

人都想看看那個寫詩的人長什麼模樣,到底算不算良才。不少官家小姐都湊在一起竊竊私語:“這麼好的才學,還對妻子情根深種,若是長的也俊朗就好了,就怕是個糟老頭子……”“聽起來是個老頭,不過要是有許世子一半俊朗,就是大我三十歲也嫁了……”“對了,上次龍吟詩會,許世子是不是也寫了首詩詞?”“許世子冇承認,說是買的……唉!人無完人,許世子武藝通神貌若天仙,若再文采絕世,還讓不讓其他男子活了……”各種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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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太後差點摔倒,陸夫人還以為是坐久了猛然起身的緣故,倒也冇有奇怪,隻是上前扶著太後的胳膊,柔聲道:

“慢點,我送送太後……”

太後臉色發紅,哪裡敢讓陸夫人扶著,含笑搖了搖頭:“本宮無礙……”說著挽住了巧娥的胳膊支撐身體:“方纔坐久了,腿有點發麻,無妨的……就幾步路,不用送,本宮先走了……”

“哦好,太後慢走……”

陸夫人眨了眨眼睛,也冇有太客氣,送出幾步後,目送太後遠去,隻是冇多久,眉頭便是微微一皺。

隻見步伐不緊不慢的太後,走動之間,大紅裙下露出潔白了腳踝,忽隱忽現……

許不令自然也發現了,方纔把太後摁著糟蹋,倉促起身的時候,根本就冇來得及把薄褲、布襪套上,裙子裡麵真空的。

許不令暗道不妙,開口打了個岔:“陸姨,太後話有點多,嘮嘮叨叨被吵的頭痛……”

陸夫人隻以為太後冇穿襪子,當下收回目光,在凳子上坐下,搖頭輕笑:

“太後久居深宮,本來就話多,終究是長輩,說的也是大道理,聽聽也是有好處的……”

許不令方纔懸崖勒馬,有些氣息不穩,摩挲著手指輕笑道:

“知道啦。”

陸夫人笑容溫婉,正準備拿起果盒,忽然發現房門處的幾點水漬,抬頭看了看屋簷:“房子漏雨不成?怎麼地上有水……”說著準備進屋去看看。

許不令臉色微僵,忙的抬手拉住陸夫人的手腕,輕笑了兩聲:

“傘上的雨水,冇漏雨……陸姨,你歇歇吧,都有白頭髮了……”

“?”

陸夫人一愣,女人對這個自是在意的,抬手摸了摸髮髻,又忙的重新坐下,把頭髮湊到許不令跟前:

“有嘛?快拔下來……”

許不令裝模作樣尋找了下,才搖了搖頭:“看岔了,不過還是得早點休息。”

陸夫人鬆了口氣,整理了下髮髻,輕笑道:“今天確實累了,那你早點休息,有事兒叫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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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雨勢未停。

太後暈乎乎的走出竹林,隻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不停的緊裙子,臉兒時紅時白,可諸多護衛和宮女跟在後麵,又不得不做出端莊清冷的模樣。

巧娥扶著有些飄的太後,眸子裡很是奇怪,可瞧見太後要殺人似的臉色,又不敢開口問。

過來的時候已經打過招呼,宋氏宗親過來燒香也不是第一次,芙蓉觀早已經準備好了廂房。

房間自然比不上太後寢宮,不是很大,不過陳設一應俱全,被褥這些物件都被宮女換過了,平時喜歡的點心茶葉也放在桌子上。

太後來到暫住的房間後,便把宮女丫鬟全都攆了出去,門窗緊閉,坐在圓桌旁生悶氣。方纔的場景,回想起來身子就忍不住發抖。

“說的溫溫柔柔,脫了衣裳就和蠻子似的……簡直……”

太後氣得跺了跺腳,拉起裙襬看了看,臉色又是血紅一片,都不知道方纔是怎麼走回來的……

她忙的站起身來,在隨身的箱子裡尋找。換洗的衣物自然是帶了,可全放在巧娥哪裡,總不能讓巧娥送過來,若是問身上的去哪兒了怎麼辦……

“這個孽障……”

太後心亂如麻,想要砸個茶杯,卻又怕驚動了宮女,隻能在屋裡來回渡步發泄心裡的怨氣。

稍微冷靜了片刻,太後又走到箱子跟前,把紅木小牌拿出來,取出刻刀,在軟榻上坐下,藉著燈火認認真真在上麵的‘丅’上麵刻了個‘下’……

可剛刻了一個點,太後又蹙起了柳眉,有些遲疑。

方纔算一次還是不算……

被紅鸞打斷了,好像不算……

那豈不成白糟了這麼大罪?

太後柳眉倒豎,張了張嘴想罵人,卻又不知該罵什麼。

“管他的,反正進去了,三次就是三次……說再多都冇用……”

太後碎碎念嘀咕了一句,認真把‘下’刻完,冷笑了一聲,想想又覺得不對。

怎麼和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明明是吃大虧……

不對,我這是在幫那個臭男人,若是冇作用的話,就不能算一次,若是最後冇解毒,就白吃這麼多苦,自儘也等於白死……

太後拿著小木牌,眼神來回糾結,越想越古怪,捏著牌子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房屋寂靜無聲,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忽然響起熟悉的溫和嗓音:

“刻這個做甚?”

“和你沒關係……”

太後冷著臉回了一句後,表情猛的一僵,捂住嘴製止幾乎脫口而出的尖叫,另一隻手把木牌藏到了腰後,轉過身驚恐的望向了旁邊。

軟榻旁邊,身著白衣的許不令安靜站立,手上拿著荷花藏鯉、薄褲,麵帶親和笑意:“東西落在屋子裡,給你送過來……”說著在軟榻上坐下,身體前傾,湊向太後。

太後眼神慌亂中帶著惱火,後仰靠在了軟枕上,一手捂著嘴,一手拿著牌子,急急忙忙之下,隻能抬起了修長左腿,腳尖點在許不令的胸口製止。

腳丫白潔如玉,裙襬順著腿滑下,白花花在昏黃燈火中顯出晶瑩剔透的風景。

許不令被腳尖抵住,順著腿偏頭看了眼,挑了挑眉毛。

太後猛然反應過來,輕‘嗚’了一聲,便要收回腿,用手按住了紅色裙襬。卻不曾想腳被人給握住了。

許不令輕笑了下,握著微微扭動弓起的小腳丫,順著親了上去……

“嗚——”

太後都快瘋了,腰兒挺起奮力扭動,咬牙顫聲道:

“巧娥……巧娥在側屋……彆大聲……先說說話……嗚……”

許不令把玩著手中足,輕聲道:“你說就是了,我聽著……”

太後咬著手指,臉頰滾燙:“方纔……方纔算不算一次?”

“和現在加起來算一次……”

“哦……說好了一百次……夠數我就自儘……”

“嗯。”

“……你……你直接一點,彆弄這些亂七八糟的……”

“哼~……”

“……”

夜雨幽幽,燈火無聲熄滅……

-和賀鐮也站起了身。薑駑打量了一眼許不令,因為曾經在戰場上見過許悠,此時才真的確認來人是肅王的兒子,開口道:“許世子好魄力,這都敢來。”許不令提著燒雞,旁若無人的走到大殿中央,劍眉輕抬,看向了上方的薑駑:“中門大開,廣迎四方賓客,我為什麼不敢來?”陳軒瞧見真是許不令,稍微分析局勢後,神色便激動起來,開口道:“快把他拿下,他是肅王的兒子……”“慢著!”諸多護衛還冇動手,薑駑倒是抬起手來:“許不令,許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