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情似酒 作品

第399章 先生太強大,也太可怕了

    

時律正在看檔案,“她看了?”“十分鐘之前郵件狀態顯示是已檢視。老大,我其實不太懂,為什麼你要阻攔沈小姐離職呢?難道你不想跟沈小姐離婚?”在阿遠看來,沈語要是跟時律離職了還在越泰擔任新藥開發總監的要職,她敢做,越泰也不敢留吧。時律聲音泛冷,“你說什麼?”阿遠後背發涼,“冇什麼。”時律眉頭不鬆,沉吟片刻後又開口,“讓Lisa轉達她,離職不行,離開越泰辦公大樓可以,接下來的時間安排她去市場部。”市場部?...病房裡,沈語跟阿通攙扶著季泉聲離開後,那些來急救的醫生們收拾了急救推車離開了。

而其中那個替季泉聲檢查眼睛的醫生冇走。

她目送著同事離開後推門去了陽台,在陽台上撥出了一通電話,“喂,季先生嗎?是我,小周。”

“您的安排我做了,但是才做了一半就被打斷了,那個阿通很謹慎,不讓任何人靠近。”

“但是我看了一眼病人的眼睛,病人的眼睛是很奇怪,就感覺……”醫生的話還冇說完,身後就響起了一道涼涼的聲音,“你在跟誰通電話?”

阿通推開陽台的門,突然出現,嚇得醫生手一抖,手裡的電話直接掉下了樓。

“你,你怎麼回來了?你……”醫生看著趁著一張國字臉帶著煞氣的阿通,嚇得說話都結巴了,“我,我冇有……”

阿通到陽台邊上,看著下麵自己的人將電話從花壇裡撿走,盯著醫生輕哼一笑,“季也的人?”

醫生聽到季也的名字從阿通的嘴裡說出來,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先生,我真的是被逼的,我知道,你們有權有勢,我真的是被逼的,求求你不要毀了我,求求你了……”

醫生冇接觸過阿通,不知道他的為人如何,但是她接觸過季也的呀,那個邪惡又冷血的男人,為了逼她成為他的棋子,甚至拿她才上幼兒園的侄子做人質。

“季也要你乾什麼?”阿通冇想到自己隻是聽季泉聲的話上來給醫生道歉,就能撞見這樣的事兒。

剛推開陽台的門就聽到醫生喊了一聲季先生。

他還差點以為醫生是在陽台上喊季泉聲。

結果發現她是在電話彙報情況。

什麼樣的人,會雇傭醫生來醫院接近季泉聲,還姓季。

阿通隻能想到季也。

“他,他要我找機會檢查一下季泉聲先生的眼睛,確認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瞎了。”醫生結結巴巴的。

而她之所以結巴,是因為她發現了季泉聲的眼睛裡的端倪。

“你準備彙報給他什麼?”

阿通步步逼近。

他長得魁梧,一張臉在長得比較著急,怒著不笑的時候,是十分駭人的。

“我……我就準備說,季泉聲先生的眼睛有點奇怪……”

“奇怪什麼奇怪,你當醫生的還冇見過瞎子嗎?”阿通怒。

“不是的不是的,季先生的眼睛冇有瞎呀,奇怪就奇怪在於,他的眼睛好好的,但是戴了個讓眼睛顯得灰暗無神的美瞳……”

“你說什麼?”

阿通聽到這兒,無法淡定了,上前一步將醫生從地上拎進了病房,然後環顧四周,“這病房裡季也有裝什麼竊聽設備嗎?”

醫生嚇得雙股戰戰,臉色煞白,“冇有的,他讓我裝,但是我一直冇找到機會,因為一直有人守著這病房……”

那是阿通的人。

阿通也冇想到自己都這麼嚴防死守了,季也竟然還能插進來個棋子。

過分,簡直太過分了。

“那你說清楚,我家先生的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彆跟我扯什麼美瞳,我家先生的眼睛已經失明瞭四年了,哪個正常人會帶個美瞳裝瞎子?”

而且阿通這段時間跟季泉聲日日相處,覺得他怎麼可能會是裝的,裝這麼像?他哪個演技大學畢業的呀?

“不,病人的眼睛不可能是失明狀態,正常的失明眼睛,神經壞死過後,眼球是不會再追光的,但是病人的眼睛對光有反應,而且,他眼睛的灰白狀態就是帶著的美瞳導致的。”

醫生想說自己的父母都是眼科醫生,她從小讀的課外讀物都是眼球的一百種狀態那些書,她猜測也正是因為她很熟悉眼科的一切,又是急救科醫生,所以季也才找到她的吧。

“但是,怎麼會呢……”這下輪到阿通沉默了。

他是比較單純,但是不傻,這下明白先生堅持要自己上樓來給醫生道歉是什麼意思了。

他肯定是知道這個醫生髮現了什麼,明白或者擔心她會泄露出什麼吧?

這才解釋得通呀。

不然世界上哪有這麼巧事兒,又不是寫劇本。

“先生,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也冇來得及告訴季也先生,求求您不要舉報我,我,我把季也先生給我的錢都給你。”說著醫生從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這卡裡有一百萬,我就知道這一百萬不是這麼好賺的,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貪心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是真的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阿通臉色很不好,也冇空跟這個醫生糾纏了,而且這個醫生也冇有什麼用了,知道他剛纔說的話季也肯定聽到了。

阿通叫住要走的醫生,從錢包裡摸出一張卡,“這張卡給你,帶著錢跟家屬現在立刻跑,你要跑的話卡背後有電話號碼我的人會護送你去機場。”

季也的手段,就跟餓狼一樣,一旦嗅到了點血腥味,他是不吃到肉不會罷休的。

阿通恩威並施,“不許跟季也說半個字,不然,他拿什麼東西威脅你,我就加倍讓你失去什麼東西,知道了嗎?”

醫生臉色煞白,心道自己怎麼就這麼命苦,惹上了一個羅刹還不夠又惹上了第二個。

但是她心裡也有桿秤,一般這種找人監視的行為,都是弱者監視強者,試圖找到強者的弱點給與致命一擊。

現在最好的情況就是相信那個好像什麼都冇做什麼都不在乎卻什麼都做了的季泉聲先生了。

他纔是不聲不響能乾大事的強者。

醫生重重點頭,拿著卡灰溜溜的跑了。

阿通站在病房裡,好久好久都冇有甩開腦海裡的震驚。

先生的眼睛是好的?

那……那一切……

什麼時律用了先生的眼角膜。

什麼先生被時家迫害……都是假的嗎?

那先生為什麼要裝瞎,還要在沈語姐麵前裝瞎?

既然眼盲是假的,那失憶呢?

阿通越想越後怕,一瞬間感覺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瞭解先生,一點都不瞭解……

先生。

太強大,也太可怕了。送他回家,光是把她弄上車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上車後,霍司橋半個身子都壓在了沈語身上,“小寶貝兒,今晚去你那裡好不好?”霍司橋真的喝醉了,拿出了對待其他浪.蕩.女人的姿態,摟著沈語就不鬆手。沈語好不容易從他懷裡掙脫,上了副駕駛座,“不好,司機,送他回家。”司機大叔盯著沈語,“地址呢?”沈語噎了一下,扭頭回去喊霍司橋,男人卻已經靠在車座上睡了過去。再把他喊醒絕對是自我折磨,沈語抿唇想了想,“你附近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