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歡慕容麒 作品

第502章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留下血書呢?”慕容麒略一沉吟:“司獄不過是隨口一說,你又並未求證,如何就能肯定呢?再說了,他在天牢久了,或許就會寫這幾個伏罪書上的常見字呢?”“我也不過是因此有這樣的疑心,所以為了求證,我特意悄悄地取了一點孫石頭的血液樣本,與牆上的血跡做比對。結果證明,牆上的,壓根就不是孫石頭的血,血型不符。”冷清歡篤定地道。冷清驕不懂什麼血型,慕容麒卻知道。假設孫石頭真的是被他殺,要知道,用手指蘸取彆人的血液往...慕容麒將冷清歡護在懷裡,豪情萬丈,意氣風發,將手中長劍揮舞得猶如一道白練,劍光過後,血光飛濺,必將敵人斬殺於馬下。

冷清歡手裡握著長鞭,隻唇角含笑,嬌嬌弱弱地依偎在慕容麒的懷裡,看他衝冠一怒為紅顏,用長劍為自己披荊斬棘,殺開一條血路。

他的胸膛寬闊而堅實,充滿著男人的陽剛之氣。辛苦了五年,累了五年的冷清歡,愜意而又滿足,即便是在危機四伏的戰場,麵對著生與死的考驗,她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歸屬與安全感。

她相信,從今日起,這個男人,會用他的手為她撐起一片天,遮風擋雨,毫無怨言。

慕容麒渾身充滿了力量,就如蛟龍出海一般,所向披靡。南詔人怕了,甚至不敢衝鋒向前,似乎,慕容麒手裡揮舞的,就是死神的鐮刀,在瘋狂地收割著性命。

城,破了。

那紮一諾與那夜白在忍者影衛的掩護下,倉皇而逃。

沈臨風旋風一般衝向冷清歡,興奮地咧著嘴:“表嫂!真的是你,你還活著,簡直太好了。”

分明,有千言萬語想要說的,可是,興沖沖地跑到跟前,竟然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用了這句最俗氣的招呼,還有點傻。

冷清歡想下馬,反而被慕容麒抱得更緊,一刻都不想撒開。

她隻能衝著沈臨風歉意地笑笑:“讓你擔心了,也辛苦你了。”

沈臨風瞅一眼馬背上,笑得像個傻子一般的麒憨憨,也“嘿嘿”一笑:“該安慰的,是表哥。”

冷清歡扭過臉,慕容麒的鬍子很紮人,紮得她臉有點疼。

銀白的鬢髮,青澀的胡茬,都在彰顯著五年的滄桑,與刻骨銘心的思念。

她低低地“嗯”了一聲。

遠遠的,仇司少一身紅衣,在敵軍中閃躍騰挪,尤其醒目。

他扭過臉,望著馬背上,慕容麒懷裡的冷清歡,眸光黯了黯。

相伴五年,是要結束了嗎?一直在害怕著,會有這一天,而這一天,終究是來了。

江南,有清歡在,就是他仇司少的一個家,有樂趣,有溫暖,有歡聲笑語,有煙火的味道。

若是清歡走了,這個家就冇有了。他仇司少依舊是光棍一條,風裡來,雨裡去,冇有人撐傘,冇有人遞上溫熱的茶。

他生命裡所有的快樂都是清歡給的,她走了,他仇司少的生活將隻有一種灰濛濛的顏色。

他不敢看,使勁兒揮舞著手裡的長劍,將寂寞貫穿敵軍的胸膛,酣暢淋漓地發泄出心裡的難捨。

五萬鐵騎,迅猛如潮水,輕而易舉地破了碧水城。

仇司少收起手中長劍,在地上的一具屍體上抹去斑斑血跡,還劍入鞘,然後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一身紅衣,將略微淩亂的頭髮梳理整齊,扭臉衝著冷清歡一撇嘴。

“看剛纔那樣嫵媚的出場方式,也知道一定是你。得虧你竟然想出這樣的法子來,也不怕摔個好歹。”

冷清歡看他一襲紅衣皺皺巴巴,染滿血跡,還不知道這些日子如何倉促趕路,又是如何殫精竭慮,心裡酸澀不忍。

“這不是在城中轉了一圈,一直找不到你嘛,若是知道你們在哪裡,我自然用不著這樣冒險。再說,這法子也不算是我想出來的。”

“那是誰?”

冷清歡搖搖頭:“我不知道此人是什麼身份,一身黑衣,黑巾蒙麵,曾經在行宮裡幫過我好幾次。這次能安然逃離行宮,也是他幫著帶路。

他告訴我你們已經進了碧水城,不過我不知道你們的具體位置,再加上那家兄妹二人一直在搜查我的下落,我隱匿了身影,哪敢輕舉妄動?

後來,我見天上有蝙蝠烏泱泱地遮天蔽日,就知道一定是那紮一諾的功勞。她的蠱蟲全部被焚燬,無計可施,隻能驅使這些毒蟲一類對付長安大軍。這才現身出來,想偷襲那紮一諾。

不過,我還冇有想出對策,這陣勢就被破了,然後那些金雕飛到我的跟前,在我上空盤旋不去,爪子上垂下繩索來。我這才急中生智,明白了那人是何用意,就這樣抓住繩索,飛出了碧水城。”

仇司少瞧一眼沈臨風,兩人異口同聲:“難道是他?”

“誰?”

仇司少解釋道:“這南詔的毒蟲實在厲害,我與臨風不敢冒失進入行宮,在附近左右徘徊。然後有神秘人飛鏢傳信告訴我們,讓我們想辦法調虎離山,他負責救你出宮。我們就依言而為。難道是同一個人不成?”

冷清歡一臉詫異:“你可知道此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仇司少搖頭,不滿地瞥了慕容麒一眼:“我是第一次來南詔,又與他並未謀麵,哪裡知道?可惜啊,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被彆人搶了功勞。”

慕容麒見了仇司少,那是新仇舊恨一塊往心上湧。當初若非是他“助紂為虐”,還擺下一道道騙局,將自己矇在鼓裏,自己何至於與清歡分開這麼多年,誤會早就解除了。

所以,這個男人就是罪魁禍首。慕容麒瞧著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橫豎不順眼,因此,當仇司少眼梢望向自己的時候,繃緊了臉,鼻端一聲冷哼。

冷清歡背地裡悄悄地捏了捏他的手,他立即正襟危坐,緩了一點臉色。

“這幾年清歡勞煩仇家主關照,本王深表感激。”

仇司少一向嘴賤,尤其是現在慕容麒當著自己的麵,公然地與清歡秀恩愛,虐死自己這條單身狗。心裡的火“噌噌”地往上冒。

你不讓我心裡舒坦,開玩笑,我一定將你的心尖當鞋底納。

正是所謂的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他微微眯起眼睛,笑得十分和煦:“我與清歡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麒王爺何必這樣客氣,照顧她們娘倆這是仇某人義不容辭的責任,誰讓雲澈叫我一聲爹呢?”

麒王爺牙根酸了,緊了緊腮幫子:“雲澈長得跟本王很像,都說血脈相連,果真不假,一眼見到他,本王就知道,他是我的孩子。”

仇司少絲毫不以為然:“在江南,彆人都說雲澈長得像我,跟我一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老人都說,誰養大的隨誰,古人也誠不欺我。”

“如今雲澈已經認祖歸宗,仇家主若是想本王的兒子了,可以來上京看他。”

仇司少“嘻嘻”一笑:“好主意,我覺得,我應當在上京建一座彆院,把仇家的生意重心放到上京這麵來。那樣,我就可以多點時間與機會陪伴我家雲澈和清歡了。”診斷脈象。禦醫們說,一切正常。他心底裡期盼著,這一胎,會是個男嬰,為皓王府延續香火。但是又覺得,是女娃娃的可能比較大。冷不丁的,生了,而且如願以償,還是個男娃,他心裡狂喜,笑得幾乎合不攏嘴,立即命祿公公準備好了賞賜,等早朝之後,就送去皓王府。去上朝的時候,皇帝老爺子腳步輕快,精神抖擻。打算草草地結束朝議,然後立即出宮,前往皓王府。可今日朝堂之上的氣氛很是微妙,老爺子屁股往龍椅上一擱,就感覺到了。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