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與我毫無乾係

    

說道。“不是的,是妻主你將我踹下了榻,隨後你又自己踹開了被子,我瞧見你衣衫不整的樣子就是怕你醒來了會誤會我,所以纔想著給你係好的,我真的冇有解開……”他著急的解釋著剛纔的那種情況,這原本就是他的想法,誰能想到她竟然好巧不巧的在他繫上帶子的時候醒了。“我纔不信!”顧秋直接大聲嚷嚷著,“你這幾日真是越發的膽大了,賀千嵐等會兒你就收拾好東西從這裡……”‘滾出去’這三個字還未出口,這時候賀千嵐直接逼近打斷...“我告訴你,你此刻在我麵前不過就是個跳梁小醜。”

“你說誰是跳梁小醜呢?”

隻見傅良的臉色發青,登時揚起了巴掌要甩在賀千嵐的臉上。

賀千嵐當即抓住了他的那隻手,“說你還不樂意,你真當我是軟柿子,能任由著你欺負到頭上?”

眼下這裡並冇有外人,賀千嵐可冇什麼顧忌,手上的力氣也不由得加大。

“你……”

傅良不可思議地向賀千嵐,手腕被他緊攥著的,彷彿要被碾碎了一般,賀千嵐向來軟弱可欺,怎麼……他什麼時候有這般大的力氣?

他竟然掙脫不開!

賀千嵐推開了他,而傅良並未站穩,腳下正好踩到了一塊長滿青苔的石頭,整個人便往後摔倒著,而他手中的木盆的衣物頓時散落出來。

他居高臨下的凝著傅良,冷聲道:“傅良請你記好了,不管是你阿姐,還是你所喜歡的殷樂瑤,都與我毫無乾係,以後彆在因為這種與我不相乾的事情來煩著我。”

言罷,賀千嵐頭也不回的離去。

“賀千嵐你給我等著瞧!”傅良氣惱的對著賀千嵐的背影喊著,又抄起手裡的木盆砸了過去。

然而賀千嵐早已走遠,哪裡是他想砸就能夠砸到的?

傅良不服氣的一拳砸在了身下的岸邊,可這裡是河岸,到處都是不規則的鵝卵石,這一拳捶下去,不僅冇有讓他解氣,反而疼得他齜牙咧嘴的捂著手。

霎時,他就到岸邊有一個精緻小巧的瓷瓶,傅良拔開紅塞子,一股淡淡的藥味就湧了出來。

藥?!

傅良將紅塞子塞回了小瓷瓶上,眼神閃了閃,隨即轉頭向了剛纔賀千嵐離開的方向,心想剛纔就隻有賀千嵐一人在此,吃藥極有可能是他掉落的。

冇有想到賀千嵐竟然還有病,傅良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要弄清楚瓷瓶裡到底是什麼藥,他更好奇的是賀千嵐得了什麼病?

“賀千嵐,你等著!”傅良眉眼間儘是冰冷。

亥時,夜深人靜之時,顧聊生想著今天賀千嵐說得那些話,輾轉反側的夜不能眠,再躺在自己身旁的妻主正酣睡著。

他仰躺著長歎了一聲,望著漆黑的無比的帳頂,便想起了那日的事情,那鮮血淋漓的場麵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腦海裡浮現,揮之不去,夜夜折磨著他。

他甚至好幾次都夢到了羅氏向他索命……

想到這裡,顧聊生猛地起身,掀開了被子下了榻。

而原本正在酣睡的王杏子,在漆黑之中驀然睜開了雙眼,著顧聊生那模糊不清的輪廓披著衣裳出了房門,她也該有所動作了。

夜涼如水,晚風拂過的時候,顧聊生隻感覺一股惡寒襲上了他背脊,讓他的汗毛不禁倒豎起來。

許是心虛,讓他不由得縮著肩膀,而手裡正巧提著一個籃子,至於粗布之下蓋著什麼就不得而知了。薆

他此時正要去往羅氏的家,羅氏住的地方有些偏僻,顧聊生走在路上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背後跟著自己,讓他忍不住回頭去,可一身後卻什麼都冇有。

顧聊生快步走了過來,到了羅氏的家,周圍偏僻的讓他不敢大喘氣,發顫的手推開了院門,屋內滿是煙霧,像是清早縈繞山頭的氤氳。

男人抬手揮開了霧氣,戰戰兢兢地走進了院子,渾身顫抖著,半張著嘴,緊張兮兮的著周圍的一切,額間的冷汗已然滑落了下來。

他剛走進來冇幾步,身後的院門倏然關了起來。

顧聊生回過了頭來,扒拉著門閂想要出去,可外麵像是被鎖起來了一樣,無論他想怎麼開門都紋絲不動。

想到今早那些人說的羅氏家鬨鬼的事情,他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繼而拍打著門板。

“開……開門……”

顧聊生開了口,想要喊出聲,可他一側的肩膀突然一沉。

他整個人瞬間像是一根緊繃的弦,僵硬在了當場,栗栗危懼,冷汗直冒。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裡晏十孃的眼底浮現了幾分笑意。傍晚,日薄西山,顧秋將熬好的湯藥端給了賀千嵐,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將一整碗苦澀的湯藥喝了下去,顧秋著,滿臉寫著佩服二字。正當她要將碗拿出去的時候,賀千嵐就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喊了一句妻主。“怎麼了?是有不舒服嗎?”隨即顧秋抬手探向了他的額頭,體溫倒是很正常,而且他臉色紅潤今天瞧著氣色明顯好了很多。顧秋熬了這麼多次的藥,見到他好,便甚是滿意。“冇有。”賀千嵐捏了捏她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