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貓 作品

第324章 宮道上的古怪,借她的手

    

手製止,在場的公子小姐都可以作證。”容裕雖然傷心,但既然問到了,常遠事情不妨說給父皇聽聽,讓他看看常遠究竟是個什麽禽獸。聽到常遠在除夕宴上調戲官家小姐,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甄元帝縱然重用於他,對他的個人作風也有些不滿。他沒有發作,臉色卻不自覺的又陰沉了些。容裕偷偷覷了眼,心中滿意。蕭卿道:“本王會派人核實,璟王殿下呢,你當時又在做什麽?”容宴勾起的嘴角慢慢撫平,眼神在抬起的瞬間一閃而過冷厲。他發現...第324章??宮道上的古怪,借她的手

八日之後,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除夕宴。

整個京城籠罩在一片繁華喜悅之中,由於宮殿是晚宴,下午時分,各官員陸陸續續攜家眷進入宮門。

霽扶搖盛裝打扮,單獨乘了一輛馬車往宮門前進。

這段時間霽淮辭經常與段天洛同進同出,霽扶搖也一起陪同,三人關係很快升溫。

段天洛的馬車也緩緩朝宮門口移動,他等霽扶搖,等她一同進宮去找霽淮辭同坐一處。

段天洛先來,等他的馬車到達宮門口時,已有一輛精緻豪華的馬車正在等著。

馬車旁站著一名侍女,看到襄陽侯府段世子的馬車來了,立即向車內的人稟報:

“小姐,世子來了。”

年雪晴一陣欣喜,整理了下儀容從馬車上下來,看到段天洛裝作偶的熱情招呼:

“段世子好巧,你也進宮啊,我們一起。”

她今日身著一襲琉璃紫色羅裙,溫婉精緻的發髻和妝容襯得小臉人麵桃花嬌美靈動。

段天洛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她,彬彬有禮拱手:

“年小姐好。”

年雪晴蓮步輕移,笑靨如花的走到段天洛麵前,福了一禮道:

“段世子玉樹臨風,如皎皎明月,若是哪位小姐能入得了段世子的眼陪伴左右夜遊賞景,可真是太幸運了,不知道段世子能否賞臉給雪晴這個機會?”

每年的除夕宮宴均由甄元帝盛大舉辦。

宴會開始時各官員按官位等級排坐,到了中場休息時可以自由與關係好的人結伴同遊禦花園,以及登高摘星樓俯瞰京城萬家燈火。

摘星樓是皇宮最高的一處樓,也是觀賞整個京城夜景的最佳地之一。

因此每到這個時候,都會有不少公子小姐邀請心儀的另一半相攜前往,所以她早早的等在這裏,就是為了搶得先機邀請到段天洛。

段天洛笑容如四月春風,和煦溫柔:

“年小姐抬舉在下了,小姐尊貴傾城,自有不少公子願意,天洛已經有約,恕天洛不能爽約奉陪。”

他約好與霽扶搖和霽淮辭一同夜遊,委婉拒絕。

年雪晴心中一急,連忙追問:

“段世子約的是誰?”

這時,一道驕縱的女聲響起:

“天洛,你是在這裏等我嗎?”

容樂從遠處走來,看到年雪晴糾纏段天洛,不悅的白了她一眼。

今天晚上段天洛是她的,哪個女人都別想搶走!

年雪晴朝容樂見禮:“臣女參見公主殿下。”

段天洛也朝她鞠了一躬。

“走吧,我們進去。”

容樂想拉著段天洛走,年雪晴看她熟稔的樣子,以為被容樂捷足先搶得了與段天洛的同遊,不甘的跟在段天洛身旁笑意款款道:

“既然有緣都在這個時候一起進宮,那就一起走吧。”

在年雪晴眼裏根本沒將容樂看作是與她爭奪段天洛的情敵。

因為她知道容樂作為公主,遲早要嫁出去和親。

她上頭的兩個公主哪個不是這樣,再加上她是年國公府的小姐,太後是她的姑外祖母,雖說身份不如公主尊貴,但她不把容樂放在眼裏,容樂也對她無可奈何。

見年雪晴跟隻狗一樣跟著他們,容樂十分不悅。

“宮道這麽寬,你跟著我們做什麽?”

年雪晴笑意嫣然道:“公主殿下,臣女本也是進宮參加宮宴,要進宮當然也得走這條宮道。”

她說得沒毛病,可容樂就是不想讓她跟著,有些怒意:

“年雪晴,你要跟本公主作對是不是?”

年雪晴道:“公主殿下誤會了,臣女不敢。”

“不敢就別跟著我們,你在這裏等著,等本公主走了你才準動。”

容樂沒有好臉色吩咐了一句。

她以為年雪晴會有所收斂,可沒走出兩步年雪晴依然跟了上來,這下容樂徹底怒了。

“公主殿下……”

眼見容樂的臉黑到了底,段天洛感覺她要發作了,開口想勸,容樂先道:

“天洛,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

段天洛怕兩人爭執起來,道:

“公主殿下稍安勿躁,不要傷了和氣......”

容樂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心平氣和與她說。”

霽扶搖到達宮門口時,正好看到容樂與年雪晴起爭執。

兩女爭一美男,這是個什麽修羅場,她沒有立即跟上來,讓馬車遠遠停在宮門口,暗道段天洛好自為之,轉眼拿出望遠鏡看著。

容樂壓抑著心頭的怒火走向年雪晴。

年雪晴已做好與她唇槍舌戰的準備,可誰知容樂走到自己麵前,驀然拿出一麵鏡子懟到眼前,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譏諷:

“好好照照鏡子,你這張臉能配得上天洛嗎?在這裏等著,我走了你再動!”

年雪晴下意識看了眼鏡中的自己,剛開始還覺得莫名其妙,突然意識混沌,接著便像抽去了神誌目光空洞。

容樂勾起嘴角,她知道今晚要借誰的手殺霽扶搖了,眼前的年雪晴不就是最好的人選?

霽扶搖在後麵看到容樂在年雪晴麵前說了什麽,接著年雪晴拔出頭上的發簪在前麵比劃了下,容樂帶著笑意走開。

之後年雪晴站在原地,直到容樂拉著段天洛越走越遠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還是站在她身後的侍女紅兒走上去提醒:

“小姐,公主和段世子走不見了,我們要追上去嗎?”

等她走近,發現年雪晴目光一眨不眨的呆滯在原地,手中握著滴血的發簪,手腕一條鮮紅奪目的血痕赫然乍現。

紅兒嚇了一跳,驚惶叫著: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

在紅兒的連聲驚喚中年雪晴回過神來,看到手腕上的血痕也驚駭不已:

“啊,我的手好疼,好疼啊。”

年雪晴叫著,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紅兒有些慌神,急急拿出手帕幫她止血。

“小姐,公主對你做了什麽,你為何會傷害自己?”

年雪晴語無倫次道:“她,她……”

她說不出來,一想剛才的畫麵就腦袋發疼。

紅兒給她的手腕包紮好,小心翼翼問道:

“小姐,我們現在是先進宮還是先去看你的手啊?”

年雪晴瞪她一眼:“都這個時辰了看什麽手,又不是重傷,包紮一下就可以了,快走。”

容樂和段世子早已走離了宮道,還沒到晚上,她還有機會爭取,要是段世子就這麽被公主奪去了,那她參加今晚的宴會還有什麽意義?

說著兩人趕緊往皇宮走了。

霽扶搖收瞭望遠鏡。

容樂對年雪晴做了什麽?為什麽侍女給她包紮,還聽話的站在原地?

她帶著懷疑走到剛才年雪晴站過的地方,地麵有一滴血跡,溫熱的,是年雪晴的。

霽扶搖微眯了眼,這件事透著古怪,今晚或許會有有趣的事發生。結果霽淮辭說她是不是發燒了。時間像是被按住了暫停鍵,淩璿璣聽到自己的心髒和身體一寸一寸石化的聲音。在霽淮辭擔憂又莫名其妙的注視中,好半天淩璿璣才找回渾身的知覺。順著霽淮辭的話,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啊,好像真的有點發燒欸,尊王殿下,我,我有些頭暈發熱,不能再陪你走了,我去找王兄了。”淩璿璣一手搭在額頭上,快步越過霽淮辭逃離了尷尬現場。她邊走邊懊惱,其實霽淮辭並沒有正麵回答她,說不定他的話並不是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