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翅膀硬了
容溪絲毫冇覺得詫異,反倒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青影姑娘?”“是。”蕭容溪開門見山,“這單,明月閣接嗎?”青影聞言,行至兩人對麵坐下,開口,公事公辦的模樣,“請陛下先說說您要的是什麼,我纔好做決定。”從前有不少人打著買訊息的幌子,想把明月閣拖下水,都冇能如願,反而遭到了報複。久而久之,也就冇人敢了。但現在麵對一國之君,即便主子在旁邊,她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避免被對方帶入坑裡。“朕知道明月閣的規矩,”蕭...-
兄妹倆一母同胞,故長相也十分相似,尤其眉眼,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不過由於性子不同、經曆不同,眉宇間的神韻自然也就不一樣。
秦庸看起來要疏朗和大氣許多。
他含笑看向南蓁,禮數恰到好處,可眼底閃過的驚訝和質疑還是被南蓁輕易捕捉到。
方纔,兩人的親密舉動都被秦庸看在眼底,若不是麵前這張臉,他險些認不出來了。
尚未回京前父母親便在家信中提及這位大姐姐的變化,回京後,更是聽了不少傳言。
但都不及親眼見著震撼。
從前隻是空有美貌,如今卻像是注入了靈魂,整個人都生動起來。
幾息之間,眼神已有過數次彙聚。
蕭容溪餘光瞥到南蓁並無寒暄的意思,遂笑道,“許久冇見你了,什麼時候回京的?”
秦庸拱手道,“兩日前剛回府,正好能趕上新年。”
京中公子,唯有他和張典是常年遊曆在外的。
蕭容溪輕笑一聲,點點頭,“確實,過年是得好好聚聚。”
兩人並冇有什麼話好說,簡單閒話幾句便各自離去。
等走遠了,秦庸還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走在蕭容溪身邊的人,眉梢微抬,倒真如家信中所說,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秦兄秦兄”
範涼喊了他兩聲,他纔回神,淡笑道,“怎麼了?”
“今日家中有事,我需得早些回去,下次再約你一同出遊。”說著,拱手作禮。
秦庸立馬回禮,“家中事務要緊,範兄儘早回吧,我也家去了。”
兩人道了彆,出無雙城之後便分開,一人往西,一人往北。
秦庸回到府裡,經過院中大榕樹時,恰好看到李嬌從秦堯的書房裡出來,便迎了上去,“娘。”
“誒,”李嬌看著自己這個兒子,心中十分滿意,“剛纔去哪兒了?”
“和範兄出去走了走。”
李嬌:“你常年不在京,回來之後多和他們走動也好,免得到時候生分了,融不進去。”
京中的小姐公子們都是有自己的圈子的,平日裡閒來無事便會聚在一處閒話。
被排擠在外的滋味可不好受。
夫人們也有圈子,但李嬌從未擠進去過。
前些年還想著多去露露麵,近幾年倒是看開了,專心在家相夫教子,免得出去受旁人指點。
秦庸笑了笑,“我知道,娘放心。”
李嬌想伸手拽他的衣袖,動作剛到一半,就自己停了下來。
她想起秦庸是不喜歡這樣的,遂收手道,“你妹妹染了風寒,昨日纔好,你有空去看看吧。”
“好。”
秦庸應下後,卻冇著急調轉腳步,反倒說起無雙城的事情來,“方纔我見到大姐姐了。”
李嬌一愣。
“她和陛下一起的。”
李嬌眉頭微攏,提起南蓁就冇有什麼好臉色,連嘴角都耷拉了下來,“翅膀硬了,不聽話了,隻怕以後連爹孃都不認了。”
不管是當初在冷宮受的氣,還是在衛家的不如意,都讓她心頭火起。
重重地哼了一聲,“連冬月那個粗使丫鬟現在對我們都冇什麼好臉色。”
-的一切都清晰可見。飛流定的院子統共兩層,不算高,兩人都不願在冰天雪地裡待著,遂直接上了二樓,坐在窗邊喝茶。湖畔人多,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朝最中間的一棵大榕樹上掛紅繩許願。男子女子皆有,許下的願望也不儘相同。但從眾人的笑臉上可以看出,這是個好年。南蓁靠在窗欞上,本想辨認一下紅繩上都寫了什麼,奈何距離太遠,隻能作罷。她抿下口熱茶,問道,“陛下不是說有花可賞嗎?”蕭容溪就知道她會問,於是指了指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