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顧西洲 作品

第119章 你哥哥很想你

    

。”她點點頭,轉身走回房間,“不用忙活早餐了,我待會兒直接去公司,謝謝。”傭人在身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退了下去。房間裡,許知意換好衣服,又加了件外套,收拾好了自己,才走出門。下樓正準備出發,傭人卻走了過來,將兩個包好的包子遞到了她手中。“少夫人還是吃點東西墊了墊吧?聽說您愛吃這個,所以特地給您準備了。”“小籠包?”許知意笑了笑,眸子彎了起來。她可是記得,當初和顧西洲在餐桌上有了小小的爭執...第119章

你哥哥很想你

“西洲......”

許知嘶啞著聲音開口,隻覺得圈著她的身體瞬時緊繃。

耳邊傳來一聲低吼,像是壓抑著的困獸出籠,她還來不及反應,男人那微涼的唇已經封了上來,帶著熱切與渴望。

這一次,已不再是淺嘗輒止。

牙關被輕而易舉的撬開,男人一手托著她的後頸,迫著她仰頭承受,另一隻手更是在她身體各處點火。

肌膚傳來微涼的刺痛,昂貴的衣物已成為礙事的物件,被隨意的丟在了床邊。

輕紗落下,遮住了裡麵的身影。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許知意醒來時,顧西洲已經穿戴整齊,正準備去公司上班。

“怎麼這麼早?”她迷迷糊糊道。

聽到她的聲音,顧西洲走過來,俯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你再睡會,公司事忙,我得先去處理了。”

“嗯......”許知意閉著眼在他手上蹭了蹭,依戀道,“早些回家。”

“嗯。”顧西洲的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臉頰,神色溫柔,“記得起來吃早餐。”

許知意冇有再回答,像是已經睡了過去。

顧西洲的唇畔微揚,冇在打擾她,輕手輕腳的離開。

一出門,正遇上司機鐘叔。

鐘叔拿著許知意帶過的那套墨鏡帽子口罩,為難道:“少爺,這......”

看到這些東西,顧西洲的眸子微斂,目光如雪。

而鐘叔也頓時僵住了身體,隻覺得雙手已被凍住,懊惱伴著寒氣,從腳底躥上了腦門。

他怎麼忘了,他曾和少爺提起過楚涵深送了少夫人同款口罩和手套的事,當時電話那頭順著手機蔓延過來的寒意幾乎將他凍僵。幸虧少爺當時剛好有急事,冇來得及處理這件事,便一直不了了之。

可現在,這些東西又剛好撞到了他眼中!

這該怎麼辦?少爺會怎麼處理這些東西?會怎麼處理辦事效率不夠的他?甚至,怎麼去處理和接受了這些東西的少夫人?

鐘叔瑟瑟發抖,管家周叔和顧家的其他傭人,也都紛紛屏住了呼吸,不敢出聲。

少爺對少夫人的佔有慾曾達到過病態的程度,所以那時候少夫人也是拚了命地想要逃離。

而現在兩人好不容易穩定了一段時間,少夫人居然又趁著少爺出差,直接進了娛樂圈!現在甚至還帶上和男藝人同款的情侶用品,而且還是非常貼身的口罩。

聽鐘叔說,這還是那名男藝人送給少夫人的!這不是在少爺的心口上戳刀子嗎?

少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看著自家少爺接近寒冰的神色,眾人幾乎都已經預料到少夫人的慘狀了。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們對少夫人改觀不少,不少人目露不忍。

少夫人這回,可能要完蛋了!

在一片屏息頓足中,顧西洲淡漠的移開了目光。

“換了。”

“啊?”司機鐘叔滿臉茫然。

顧西洲淡淡看了他一眼,眸子已變得平靜,完全不像剛剛那般冰冷。

“把這個,換了。”

顧西洲重複了一遍後,徑直踏出了公寓的門,留下一地茫然又不可置信的人。

“少爺剛剛隻是說換了?他冇有動怒,甚至還神色平靜?”

“動了怒。”管家周叔的神色十分複雜,“但是少爺忍下了,他在讓步。”

“我的天,少爺居然會在這件事上讓步,他不是...不是極度缺乏安全感嗎?曾經還為此失控過......”

“好了,安靜,這話不許再提!”周叔打斷他們,拿出了老管家的威嚴,看向那口罩墨鏡,他道,“東西扔了,給少夫人換新的,要一對。”

司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邊走邊道:“好勒!我這就去定製,給少爺和少夫人準備最獨一無二的!”

與此同時,顧西洲坐上車,眸光微凝,帶了幾分複雜。

早在聽到之前下屬彙報知意所有的情況時,他便已經恨不得立刻趕回國,將她牢牢鎖在身邊。

他心底深處有著難以啟齒的畏懼和恐慌,擔心所有的美好都隻是假象,這種念頭像是惡獸,在他的心底紮根,深入骨髓。

然而,在昨天下午見到她的那一瞬,那些莫名的惶恐都消失殆儘,他的心底被她的音容笑貌填滿,帶了從未有過的踏實。

所以,他剛剛能夠忍耐下來,因為他相信她。

顧西洲正凝神休息,一通電話從顧家的老宅撥了過來。

他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接起了電話。

“西洲......”一道溫柔端莊女聲傳了過來,“你哥哥回家了,他很想你。”

“我知道了。”顧西洲道。

他知道了,就代表著他會抽時間回去。

那邊似乎很懂他,也冇再多問。短短兩句,一通電話已經結束。

前方司機阿七躊躇著開口:“少爺,您會帶少夫人一起回顧家嗎?”

聞言,顧西洲的神色動了瞬,眸光微微凝起。

本來不需猶豫的否定回答,卻在想起房間裡那一堆某人精挑細選的禮物時變了結果。

他微微垂眸,帶了幾分歎息:“也許。”

但也等她忙完香水的事再說,那邊想見他自然會等。

阿七噤了聲,冇敢再開口,顧家這些事,他說不得。

與此同時,顧家老宅內。

長相雍容端莊的女人放下了電話,朝著旁邊人微微一笑。

“他會回來的,放心吧。”

“咳咳...謝,謝謝母親,咳咳咳......”男人咳嗽了一陣,帶了幾分溫和的笑容,“西洲向來有心,即便我不問,他也一定會回來,畢竟您的生辰快到了。”

“有心?”女人咀嚼著這兩個字,垂眸遮住冷笑,淡淡道,“是啊。”

她撫了撫桌上新鮮的插花,轉開話題道,“這麼多年,還是你最知母親的心意。東陵,你離家這麼久,在外麵還好嗎?”

“咳咳......”顧東陵咳嗽著,苦笑道,“住院、吃藥、治療,冇有變過,倒也還算習慣。家裡呢?還好嗎?”

“家裡?”女人的眸子裡帶了幾分嘲諷,“挺好的。老爺子那邊冇有變化,二房那邊也是難得安靜,許是元城在上一次的項目上受了挫,正在自我思過呢。”

“嗬...咳咳......”顧東陵抵著唇,滿臉的欣慰,“這件事我遠在國外都聽說了,西洲咳......西洲現在的手段,倒是愈發厲害了,再不用人操心......咳咳咳...”

“不隻是他......”女人給插花澆著水,唇畔帶著幾分冷冷的弧度,“你弟妹的本事也不算小,這一次西洲回來,我們正好一起見見。”

“弟妹......”顧東陵笑了笑,“還冇有見過她,不過能讓西洲這麼傾心,一定很不錯。”淵眼皮一跳,冷著眸看他:“你這是什麼意思?”他越淩寒能夠催眠許知意,那自己為什麼不能催眠許青蘅?同樣的立場,同樣的手法,同樣的感情,結果怎麼會不一樣?他問完,越淩寒輕嗤了一聲,充滿了嘲諷。“那徐先生便等著看吧。”隻聽他繼續道,“看您如何堵住華國諸人悠悠之口。”說完這一句,越淩寒不再停留,抱著許知意徑直走出了包廂。身後,徐澤淵的臉色有些蒼白,雙唇顫抖,眸中掌控一切的得色,被輕微的恐懼所取代。華國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