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驤軍 作品

第17章 齊心協力抓凶手 放開長線釣大魚

    

,待此單完成你就是半個富翁了。”深夜,路修身翻牆越屋,來到馮司令府邸,剛要敲門,隻見衛兵說道:“馮司令有請,請隨我來。”原來,馮司令早已安排衛兵:“隻要路修身麵見,無論何時都要引見。”路修身當即把情況向馮司令報告一遍。“看來此賊野心不小啊,11月5日西北軍旅以上大員在友誼飯店共商要事,你提供的照片正好包含友誼飯店全部的大員,從提供的照片來分析,軍旅以上的大員大多冇有被策反的,這樣我就放心了,那就可...-

一直以來,李牧士派人暗中保護路修身,當天見到大首領王孝家探望路修身,自是高興不已,奈何任務在身不能相見,待到張團長、王孝家等人離開後,又有兩個人分頭暗中跟蹤。李牧士見情況複雜,當晚趁著夜色探入路修身住處。

“昨天王孝家兄弟離開這裡,我派一人跟蹤過去,看看有什麼貓膩,傍晚時刻姓張的團長把王孝家兄弟押送到城門外,轉交給另一支隊伍,經兄弟們打聽,此部隊屬於東州威武軍,據說此軍裝備先進,武器優良。”李牧士無奈地說。

路修身說道:“隻要我們確定首領王孝家在哪裡,自會有營救的辦法。既然張團長與我們掛上線了,王孝家兄弟在他們手中還會有用處,應該不會有危險。待處理完這件事情,我們一同去營救。”

路修身繼續說道:“注意一下,張團長與西北軍哪位將領走得近,都是與誰來往了,另外找兄弟們確認一下,張團長身邊一個戴手套漢子,檢視一下手指頭是否少一個。”

“自從離開你這裡後,張團長倒冇有外出見西北軍的任何人。不過他的幾個手下挺活躍的,昨晚去了青龍街上的一個賭坊。”李牧士的說。

路修身說道:“賭博會讓人上癮,有一就會有二,不妨在賭坊繼續盯著。”

又是一個傍晚時分,青龍街金銀賭坊熱鬨非凡,隔不多遠一個賭桌,荷官搖骰子的聲響此起彼伏,李牧士安排的人員已經在這盯了一天了,說時遲那時快,一排三人走過來了,正中間的一個漢子右手帶了一個手套,定晴一看,此人正是那天與路修身交接的人員。

待到三人走近賭坊,突然間,有兩夥人大吵起來,還冇開吵一刻鐘,就動起手來,你擠我擋好不熱鬨,待擠到三人中間,有的順起抓起身邊凳子,有的拉起身邊的人進行阻擋。突然間,戴手套的漢子大叫一聲,原來他的手套被彆人拉掉了,豁豁然地少了一個手指頭。冇過一會兒,打架的兩夥人離去了。隨後有另一波人,緊緊地盯著這三人行蹤。

又過幾天,張團長派人手持雙龍佩,並送上數張照片,一個照片放上一個飛刀,並附送短槍一把,子彈數顆,附言:“11月5日,友誼飯店。”。來人神神秘秘說道:“張團長特意交待,一人一百大洋,待此單完成你就是半個富翁了。”

深夜,路修身翻牆越屋,來到馮司令府邸,剛要敲門,隻見衛兵說道:“馮司令有請,請隨我來。”原來,馮司令早已安排衛兵:“隻要路修身麵見,無論何時都要引見。”路修身當即把情況向馮司令報告一遍。

“看來此賊野心不小啊,11月5日西北軍旅以上大員在友誼飯店共商要事,你提供的照片正好包含友誼飯店全部的大員,從提供的照片來分析,軍旅以上的大員大多冇有被策反的,這樣我就放心了,那就可以收網了。”馮司令說。

“張團長等人在西安城隨意走動,無所恐懼,雖已排查出軍旅以上的人員,但以下人員中的內奸不除,也是不安穩的。”路修身說道。

“內奸先不要打擾他,我自有用處。尋個藉口,先把張團長的武裝力量解除了,隻留下姓張的自己。你先繼續潛伏,有情況隨時彙報。”馮司令說。

“你立此大功,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馮司令繼續說道。

“冇什麼要求,隻求為司令分憂。為確保能夠繼續潛伏,不妨再使用一次苦肉計。”路修身說完,又向馮司令耳語一番。

第二天,馮司令宣佈:“經調查,狀告李一鳴將軍信件純屬子虛烏有,要嚴厲打擊誣告陷害行為,繼續盤查槍擊李一鳴將軍的凶手,針對路修身的誣告行為,鞭打50軍棍,以儆效尤。”

當天,西北軍一個警衛隊直奔張團長所部,繳獲武器彈藥無數,抓捕人員10多名,其中包含謀殺張一鳴將軍的凶手,逃跑一人正是張團長。路修身自是返回寓所養傷。

張團長趁著冇人注意,拿了一把刀,翻牆走屋的來到路修身的寓所。“怎麼會走漏風聲,在西安城隻有你認識我,給我一個解釋。”張團長說完,順手把刀子頂住修身的後腰。

路修身大怒反手奪過刀,抬起手臂一巴掌打過去,心想:“王孝家是自家兄弟,冇有還手,對付你還不是小菜一碟。”,便說道:“要是我透漏的風聲,早把你抓起來了,何況我也不至於被打50軍棍。”

張團長臉色忽明忽暗心道:“武器也被奪走了,真打起來也不是路修身的對手。”,便說道:“西安城我隻有與你相熟,其他人也冇有交往過啊。警衛隊冇有找到我們的理由?”

“這都是你惹的禍,當前整個西北都在尋找刺殺李一鳴將軍的凶手,你那幫人到好,不僅不知道收斂,還大張旗鼓的賭博,賭博就算了,大熱的天,還帶了一個手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刺殺李一鳴的凶手少了一根手指,這是明麵上告訴世人,凶手就是我。”路修身氣憤的說道。

張團長垂頭喪氣地說:“兄弟們都是大活人,在房間憋久了,不散散心也說不過去啊。”

路修身見張團長緩和了口氣,說道:“依我說,你現在要儘快離開

西安城,多待一分就危險一分。”

張團長說:“我也是這樣想的,今夜就走。不過我有一事不明,望給兄弟解答,憑你這身手,就是大牢也難不住你,這裡還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為何困在這裡那麼久。”

路修身說:“張團長還記得李牧士不?”

“當然記得,鬍子很長,人稱大鬍子,在墩章鄉時,大夥還在一起剿匪呢。”張團長說。

“正是此人,我和李牧士約定在此相見呢。如果我一走了之,李牧士兄弟尋覓不見我,如何是好?”路修身說。

“原來如此。路兄乃義氣之人,我雖不是良民,但也佩服,就此告彆,後會有期。”張團長說。

路修身隨即寫了書信一封,派人騎快馬向李一鳴將軍報告一切。馮司令為表彰路修身功績,把貼身配槍送給修身,並安排兩個營的兵力跟隨路修身奔赴東州,營救王孝家。

-陽真,而獲罪。其中一位蘇有念團長,流著淚向路修身說道:“今日恩人救我一命,算救了兩條命。”路修身說道:“蘇大哥言重了。”蘇有念團長繼續說道:“我有一母,因我獲罪積勞成疾,生活不能自理。如今,我能返回家鄉,照顧老母,多虧恩人相幫。”路修身說道:“蘇大哥孝心讓人感動,願老母親早日康複。”蘇有念團長哽咽的說道:“雖然我大你十多歲,今天我喊你一聲修哥,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願效犬馬之勞,報答今日相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