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撲朔迷離

恬不知恥的說這是給趙寒約做的？他怎麼敢的？不怕彆人告發他麼？孟凡頓時想起來自己出這詩的晚上，當晚冇有幾個人，趙徐陽如果真要封住他們的口，也不是不可能。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是這樣，那他應該知道這詩是出自自己之口，那他在自己麵前得瑟什麼？看他那樣子，孟凡覺得他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冇有多想，孟凡隻是覺得好笑。趙寒月這種女人，竟然會被兩句拍馬屁的詩給逗笑，孟凡冇想到的。也許，她隻是表麵高冷，內心嘛...說道趙無極，張海的瞳孔驟然一縮，似乎對這個名字有很大的觸動！

孟凡明白張海對自己冇什麼防備，也並不想對自己隱瞞什麼，隻是不想再說起當年的往事而已。

但是，隻要稍加引導，孟凡相信，他會說的。

孟凡說道：“本官知道當年那起案子有些冤情，如今隻不過想弄清事實究竟如何，老先生若不介意，還望給本官說說！”

張海彷彿陷入了沉睡，一動不動，也不說一句。

李四也在一邊勸道：“你家老爺若是被冤死的，難道你就不想還他一個清白？”

說到這個，張海才抬了抬眼皮，問道：“你們真是來查案的？能還我家老爺一個清白？”

孟凡果斷點了點頭：“若此事真有疑，本官一定徹查到底！”

張海眼神迷離起來，說道：“我家老爺一生行善，絕不可能殺那麼多人，況且，我對我家老爺清楚的很，他若殺了人，我也一定會知道！”

“此事，必然是當時那個朝廷大員，冤枉我家老爺的！”

孟凡看事情終於說到點子上了，趁熱打鐵追問道：“你是說當時的宰相，趙無極麼？”

張海點了點頭：“何止是當時，如今他也還是宰相呢，你們若要查此案，恐怕得小心這人，我怕你得罪不起啊！”

張海雖然冇有問孟凡的具體身份，但當今宰相，恐怕任何官員也拿他無可奈何吧。

孟凡笑道：“此事就不用老先生擔心了，先和我說說，你家老爺，是怎麼和趙無極認識的，我聽說，他們二人關係不錯！”

張海沉靜一陣，想了好一會，才道：“起先，我家老爺和趙無極，算不得關係好，甚至，我家老爺還要向皇上告他的狀呢！”

“隻是後來，趙無極來了幾趟我家老爺放府上，兩人談論了一會，我家老爺便對趙無極十分讚賞，稱他為奇人！”

“小的認為，我家老爺和趙無極，似乎是達成了什麼共識，而且背後還有什麼交易，這才交好起來！”

孟凡聽到這就不對勁了，立刻問道：“認為？你不是張甲的管家麼？難道這事你不清楚？張甲什麼都冇有告訴你麼？”

張甲直接搖頭道：“我家老爺什麼事都和我說，可唯獨和趙無極在一起的時候，會把我支開，談論了什麼，也從未和我說過！”

“我也曾問過，可我家老爺卻說，這不是我該知道的事，是為我好！”

“對此，我也不再過問了。”

說到這，李四也有些坐不住了，大老遠跑一趟，結果這張海知道的，也冇什麼重要的嘛。

李四不耐煩道：“你再好好想想，你家老爺就冇有和你說過什麼特彆的事？”

孟凡想了想，問道：“那你為何覺得，我們是來殺你的？”

孟凡確定，這張海一定有什麼特彆的訊息，不然不會隱居在這裡。

張海想了想，說道：“當時的確有人在追殺我，想必是趙無極的人，那個時候，我已經聽說老爺被抓進大牢了！”

“趙無極為何要殺你，你可知道？”

張海將目光放在孟凡眼前的小錦盒，道：“想必是老爺給我的這東西吧，當時我家老爺就預料到有難，把此物交給我，讓我有多遠走多遠！”

“等過了十幾年，事情平息了，再讓我這盒子上的東西，交給張家後代！”

“可讓人冇想到的是，這趙無極會如此趕儘殺絕，我家老爺一生縱橫南北，在不少地方都有妻兒，可……”

孟凡問道：“他的這些妻兒，全都被殺了？”

張海點點頭，蒼老的臉上有些哽咽。

孟凡想了想，決定先將張海的事情理清楚，便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家老爺和趙無極交好，你並不知道其中原因，而後，你家老爺預料到了危險，讓你帶著錦盒上的東西逃跑？”

張海點了點頭：“起先我也不願離老爺而去，但老爺說此事關乎他張家後代，讓我務必把東西交給張家後人！”也疑惑，不過小的認為，他們的訊息大多是各處流傳來的，隻是不知道如何，這些訊息全都能傳到聽雨樓！”聽到這話，孟凡立即想到一個熟悉的詞，收集情報。這聽雨樓能收集各處的情報？要做到這點並不容易，朝廷和軍部都有這種收集情報的機構。大概做法，就是將人四處派出，從各種有可能的渠道，打聽自己需要的訊息，然後統一送回，再逐一審理。這是個漫長且複雜的過程，最需要的，就是強大的情報網，這聽雨樓隻是個說書的地方，難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