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東方不亮西方亮！
“您放心，我絕對不會透露半個字出去的！唉！”著，他又長歎了一聲，滿含幽怨地道，“不瞞您，陳家的家庭關係真的是太複雜了。二老爺陳炳先、米莉和魔琪姐妹、夫人艾莉莉，甚至連陳董事長本人都算進去，他們一家人之間不管是誰遇到誰，全都勢如水火一般！”哦？趙玉揚起眉毛，真沒想到，這豪門一家，竟然還有如此恩怨？“其實，自打陳董事長意外昏迷之後，我早早地就嗅出了要出大事的味道。可惜啊，我還是未能阻止災難的發生，實在...“趙警官，手銬也不給我戴，繩子也不綁，”崔麗珠攤開雙手道，“你對我，倒是挺放心的哩……”
“嗬嗬，嗬嗬……”趙玉猥*瑣地笑了笑，拍著胸脯道，“我趙玉是什麽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的胸懷，就像大海一樣寬闊……”
“汗……”崔麗珠做了一個擦汗的動作，然後提起褲腿，指著一個黑色的定位腳環道，“要是真像你得那樣胸懷寬廣，幹嘛不把這東西拆下來呢？”
趙玉笑得呲牙，指著腳環解釋：“你傻啊，這個定位腳環乃是今年最新款的，而且還是限量版呢！這一個值六萬五千塊錢，我特麽把這麽貴的東西送給你，難道你還不領情嗎？”
“哼！話不算話的家夥，當初是誰能夠確保我父親的安全的？”崔麗珠埋怨道，“現在怎麽樣？就差給我老爸開新聞發布會了吧？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大盜陶香了！他偷過太多太多的東西，如今到底有多少仇家，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愛有多少仇家，有多少仇家，管我屁事！”趙玉不屑地解釋道，“反正不是我出賣的訊息！這事兒可埋怨不到我！”
“我不管，”崔麗珠款款走到趙玉跟前，含情脈脈地道，“第一，你們要確保我父親的安全！第二，如果我能幫你們把寶石找回來，你要跟你的上級申請，給我減刑！”
“這個自然沒問題，”趙玉爽快答應，“要是你手上沒有人命官司，不定，我還能讓你免於牢獄之災呢！甚至，我還可以申請，把你調到我的特調組來，當我的手下，然後利用你的特長為我們服務，調查那些棘手的案子。”
“這個主意……”崔麗珠被趙玉的話吸引，眨了眨大眼睛，道，“這個主意還真不錯！要是又能偷東西，還又合法，嘿嘿……還真挺有意思的……”
“但前提是，你得在尋找寶石上立功才行！”趙玉抬了抬眉毛。
“好啊，起立功，我還真的想起一件事來呢！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崔麗珠忽然收起笑容，壓低聲音對趙玉道，“其實，我老爸在‘那方麵’……有問題！他搞不了女人的！
“他過，他在以前的一次行動中，那個地方意外受過傷，沒有那種功能了！我想，你們如果給他作詳細體檢的話，就會發現的！”
“哦？是嗎？”趙玉撅嘴，“這麽，那個賣魚的女老闆，沒有在你老爸身上沾到便宜了？嗬嗬……嗯……哎？”
驀地，趙玉的表情忽然僵住。刹那間，他猛地想起一件事來，他記得清清楚楚，在無頭女屍案的卷宗上記錄著，在所有的無頭女屍屍檢報告上，全都沒有出現“幸”侵的痕跡。
當初，警方懷疑，要麽凶手是個女人，要麽凶手心理畸形，再要麽，就是凶手根本沒有這方麵的能力！
我的親奶奶熊啊！
刹那間，趙玉心跳加速，感覺毛骨悚然。難道這個一代賊王陶香，就是無頭女屍案的真凶？
好像……貌似……有點兒像吧？
第一、他有白麗麗的照片！
第二、他沒有那方麵的功能。是不是，正因為他有這種生理缺陷，才導致他心理失衡，以殘殺婦女尋求安慰呢？
第三、在最後一名死者白麗麗死後，凶手忽然銷聲匿跡了。那個時候，正好是陶香收養了崔麗珠的時候。是不是，因為收養了孩子，使他得到了某種滿足，這才收手不再作案的？
還有，陶香是賊王，最會隱藏身份，所以他才砍掉死者的頭顱，並且切掉了她們的指紋，讓警方確認不了死者的身份？所以，長期以來，警方纔無法鎖定此案的凶手？
我的，我的啊！
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
要是……趙玉不免激動地想到，要是能把這件案子破了，那我還管它什麽屁寶石案？要知道，無頭女屍案可是國家一級懸案，和它相比，寶石案根本什麽都不是，要是能把這件案子破了，那老子可就牛掰了……謔哈哈……
“趙警官，趙警官……喂……”崔麗珠連聲呼喚，趙玉這才從臆想中緩過神來。
“嗯，你……沒事吧？”崔麗珠狐疑地問道，“我一我老爸沒那種功能，你怎麽高興的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你沒毛病吧……”
“我去你奶……嗯……”趙玉發現場合不對，趕緊把後半截話嚥了回去，轉而獰笑著道，“來來來，珠珠啊，跟哥哥再聊幾句，我感覺，我好像已經找到了重大線索呢！你趕緊再跟我，你老爸和那些女人的事情吧！”
“喂？你……你想幹什麽？”崔麗珠不由自主地裹緊了自己的衣服，嗔喝道，“你什麽意思，難道，你在拿我老爸找樂嗎？”
“不，我這是正在破案呢！”趙玉奸笑，“趕緊的，珠珠！快告訴我，那個賣魚的女老闆叫什麽名字啊？看看我認不認識她？”
“咦！”崔麗珠咋舌，“趙警官，你笑得好猥*瑣啊！哎？”
誰知，崔麗珠正跟趙玉開著玩笑，卻忽然看到了白板上標識的一處資料。
哎呀！
趙玉見到之後，再想遮擋已經無濟於事，但見崔麗珠咬著嘴唇道：“原來，我老爸還是欺騙了我啊！看來，他的毛病，可能很早就有了！”
原來，崔麗珠正好看到DNA的比對結果。
“不過……我心裏早有準備了！”崔麗珠不免惆悵地道，“這麽多年，隻是不願意相信而已！所以，我從來沒有想要查過DNA什麽的。嗬嗬……”她一陣苦笑，繼續道，“看來，什麽我老媽生下我就拋棄了我之類的，也都是他的鬼話了！這個沒有實話的大混蛋，連我也騙！”
“嗯……”趙玉看出了崔麗珠的傷感，卻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照片上的女人也不是，那……我到底是哪兒來的呢？還有……”她指著白板上的名字道，“‘格格’又是什麽意思？”
嘖嘖……
看著崔麗珠的反應，趙玉卻不禁將思路翻回到了剛才。這個賊王陶香，真的會是無頭女屍案的凶手嗎？
年齡附和，時間附和，動機附和，精神狀態也附和，趙玉越看，就越覺得陶香可疑。
可是，和以前調查棉嶺大案時的情況一樣，雖然有了嫌疑人，可他卻缺少至關重要的證據！
如果陶香真的就是無頭女屍案的凶手，那麽……證據到底會在哪裏呢？以……”“組長！”吳秀敏道，“在和竇自力交談的時候，我發現他有嚴重的偏執、焦慮和暴戾傾向，這種傾向，多半是在長期的壓抑之下形成的！所以，我認為，竇自力的心理問題，可能比劉彩雲還要嚴重！”“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趙玉搖頭歎道，“當媽的沒有開個好頭，兒子再優秀也必然會被她連累！”“這倒是我們疏忽了！”王局長自責道，“要是我能早些注意到自力的問題，或許就不會有這樁不該發生的罪案了！”“所以，”吳秀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