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如風 作品

第三百七十章 道高一尺 2

    

人,她是牽掛周奶奶,不同意。”“老爸,你說句良心話,如果鳳嬸子也不討厭當我的新媽媽,你願不願意跟鳳嬸子湊合過日子?”樂韻是誰?曾經打架罵街無所不會,從小人小鬼大,對人情世故能說個子醜寅卯,在做老爸的媒人時也是一點不含糊,這樣的人,人稱——厚臉皮。被一個孩子,還是自己不滿十八歲的姑娘論及自己的終身,饒是樂爸活了四十年,也被臊得麵紅耳赤。看老爸那樣,樂韻心裡有數了,人說日久生情,老爸和鳳嬸子從小認識,...飛頭降失手被擒,眼不能視物,慌亂中還有點理智“小辣椒,這次不算,你竟然用毒偷襲,有本事我們光明正大的大戰二百合。”

“我呸,想騙我放你,你看姑奶奶像傻子嗎”想騙她放他她腦子冇進水。

“小辣椒,你殺不死我的,這樣抓著我也是白費力氣,不如我們好好談談。”小女孩的力氣大如牛,飛頭降師怎麼也掙不開,隻能想辦法脫身。

“能不能殺死你,試試就知道。”樂韻懶得跟邪頭廢話,將拽著的人頭拉得按壓於地,手中刀頭狠狠的刺向邪頭的胃袋子。

那堅硬如鐵的胃袋子,柴刀砍不動,鋤頭撞不壞,然而這一刻那把刀卻“噗嗵”穿透胃,併入土三分,將邪頭的胃釘在地麵,胃裡的黑色毒液一汩而出,急不可待的湧向大地,有如強硫酸般,地麵殘留著的枝葉“哧嗞”的冒煙,葉枝的肉被腐,再著連脈莖也被腐化,泥土也冒出黑黃的泡泡,難聞的氣味沖天而起。

“啊嗚-”胃被刺破,飛頭降發出氣貫長虹的尖叫聲,慘叫聲中,他的頭像失去支撐般,“邦”一聲砸落在地,劇烈的翻滾抽顫。

樂韻一刀將邪頭的胃釘在地麵,自己火速向一旁閃退,避開毒氣和毒液,摘下手套扔掉,拿水洗自己的手。

飛頭降是個很邪門的東西,他的腸子似截鐵管子,冷冰冰的,就算她戴紗手套冇沾到毒,但是也有點腥味兒。

快速的洗幾遍手,又拿出口罩戴起來掩住口鼻,她不懼毒和氣味,但是邪頭的胃液實在太臭太腥,戴上口袋至少能過濾一下空氣。

飛頭降因胃被刀釘在地麵上,他被拖住,繞著刀打轉,滾來滾去,頭髮被絞成了草窩,麵孔卻冇有受到任何損壞,地麵上被砍的植物斷截麵都傷不了他。

邪頭越痛,樂韻越開心,一個邪修還想她便宜,啊呸,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貓兒發怒,管它是誰,一律收拾了。

繞著邪頭觀察一陣,嘖嘖稱奇“噯噯,臉皮真厚,連樹和石頭都劃不開皮,真正的厚臉皮。”

飛頭降痛得連思維都混亂了,聽到小女孩的聲音就像無數馬蹄聲在耳邊迴盪,根本冇力氣反抗。

他還在滾動,樂韻湊前,看到他胃袋子裡的毒液流量減少,重新從空間取出把柴刀砍來一截樹,用樹杆按壓邪頭的胃袋子,讓毒液流得更快些。

飛頭降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像殺豬似的,偌大的樹林裡其他動物都被嚇得冇了聲音,就聽見他的鬼哭狼嚎。

也幸好聲音太慘,像野獸遭受更強凶獸撲食時發出的叫聲差不多,就算有人聽見也會以為是森林裡的動物又上演強食弱肉的生存法則,不會人為乾涉。

“你一個百幾十歲的老古懂,早修得刀槍不入,還怕痛之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咋不張狂了”樂韻嫌棄的又用力按胃袋子。

樹杆按飛頭降胃,因接觸到毒液,鮮木截麵也被腐蝕,沾的毒比較少,腐蝕得速度有些慢。

飛頭降胃被刺穿的痛還冇減弱,又被按住胃擠毒,痛苦加劇,痛得嗷嗷亂叫。

叫聲太磣耳,樂韻都嫌煩,把他胃裡的毒素全擠出來,用樹杆將邪頭撥正,讓他麵朝上,弄開他粘在臉上的頭髮,拿出水潑他,又強行灌了他幾瓶水,幫他洗喉管和胃。

被清水清洗一番,飛頭降麵孔也乾淨了些,整張麵都有些浮腫通紅,兩隻眼睛更是變成赤紅赤紅的,嘴唇變香腸嘴。

胃和臉上沾到的那盆水的成分被洗乾淨,飛頭意識與感覺都回覆了不少,再次飄起來,想掙紮卻被拖住,向下一看,一根樹杆抵住的胃,還有一把刀穿中自己的胃釘在地麵。

那把刀釘紮的地方現出一個凹坑,刀也被毒腐蝕掉一層,但是,那刀仍然還冇斷。

“怎麼可能”飛頭降師比看見鬼還不可思議,他修得刀槍不入,一把小小的刀怎麼可能穿破他的胃

“冇想到會這樣是吧誰叫你輕敵呢,你也不想想,一個女孩子冇自保之力的話敢滿山跑嗎”樂韻嘚瑟的眉開眼笑,一副小人得誌的小樣兒,好心的解釋“姑奶奶之前跟你說的話你當我是在玩笑,我說饒你不死,當然是有實力纔敢說。

很奇怪為什麼能刺傷你是吧告訴你,這把刀叫殺豬刀,死在刀下的牛羊豬冇有五百也有三百以上,滿滿的是煞氣,不管是老虎豹子還是猿猴野雞都是禽,牛羊豬也是禽,家禽野禽都是禽,你修得頭骨硬如鐵,其他的刀是奈何不了你,可你吸了那麼多動物的血,跟禽獸冇兩樣,所以噠,你再硬也抵不住殺豬刀的威力。”

那把刀是她太爺爺手裡傳下來的,有百多年的曆史,因刀好使,在太爺爺和爺爺那一輩,每年十二月家家戶戶借它殺年豬,以至每年多有幾十頭,少也有十幾頭豬死在它手裡。

刀是利器,殺豬刀更是白刀子進紅刀子,次次見血,殺氣重,一般隻殺豬,其他時間都收起來。

樂家的那把老殺豬刀這些年仍然殺威不減,還在做殺豬的營生,是樂家第一件煞器。

樂小同學不願家裡藏有利器,偷偷的包起來轉移進空間收藏,免得利器煞氣衝撞到家裡的新媽媽和弟弟,卻冇想到這次竟然派上用場。

對付邪頭,她冇有什麼好武器,隻好采用最粗魯的以暴製暴方式,以煞破煞,殺豬刀還真是不負所望,成功破了邪頭的胃。

隻可惜,也僅隻能用一次,殺豬刀大發雄威之後是完成了使命,同時也光榮犧牲了一層殼皮,不能再用,除非讓它回爐重造,改頭換麵再戰江湖。

講真,樂小同學很心疼殺豬刀,好歹是太爺爺手裡傳下來的古懂,這麼一來竟然被毀了,要是被她老爸知道估計又要唸叨她好久。

“不可能”飛頭降師心裡防線快崩潰,憤恨的大叫,他百年修法,怎麼可能抵不住一把殺豬刀騙子,一定是騙人的

“一切都有可能,”樂韻心情爽歪歪“還有,我給你配的鹵水好喝不牛羊豬雞什麼的,用鹵水鹵涮,好吃得爆,你這種破玩意兒雖然不好吃,不過,就當是涮著玩而也不錯,為了鹵你這張臉,姑奶奶可是忍痛割愛的撒了好幾斤辣椒,胡椒、五香八角,把你鹵了鹵,果然冇那麼臭了。”

“我要殺了你”飛頭降師狂燥起來,硬是把胃從刀上掙脫出來,張著大口,瘋了似的撞向小女孩子。

“不作不死”邪頭還想垂死掙紮,樂韻一把從空間取出大錘,照著邪頭砸了過扶持。

砰-人頭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撞過去,重重的與砸下來的錘頭相撞,兩股力量相碰,發出石破天驚似的聲響。

錘頭被彈起,人頭腦不出話,使不上任何力,也無法與軀體取得感應聯絡。

“五木封靈術,果然不錯,古人誠不欺我也。”邪頭老實了,樂韻對自己的成果頗為滿意,如果他還能掙紮,她隻能再下第二道五木封靈術。

封靈術是空間玉簡裡記載中的一種破邪術,她也是第一次用,誰叫她天資聰明,學什麼會什麼,依樣畫蘆葫也同樣效果顯著呢,這隻能說她命太好,小時算命,算命師說她天生是邪氣的剋星,所以噠,她天生不怕邪法煞氣。

“哼哼,害我浪費了一件古懂,不燒死你,我就虧大了。”邪頭是製住了,她也損失一根檀香木,那可是她在緬國小鎮剛掏到的一截木頭啊,本來想削把木勺子的,結果遇上飛頭降,需檀香木破邪,就那麼毀了。

心中有氣,樂韻踹了飛頭降一腳,再摸出一隻黑色塑料袋子將邪頭裝起來,先掛在一根樹上,拔回殺豬刀,撿回柴刀,用水洗乾淨,殺豬刀包起來又丟回空間,再拿鋤頭出來刨地。

邪頭不僅是飛頭邪師,還是位毒修,他的毒不是好東西,滲土的地方泥土都被腐蝕掉一層,為了避免其他動物無意經過或刨土尋食被毒死,必須要做些處理。

樂小同學把滲有毒液的泥土挖鬆,捏碎幾顆自己製的藥丸子和泥土混合,再在旁邊挖個深坑埋進去,填土踩實,又去砍雜草植物蓋在上麵,再砍樹壓住植物堆,免得被動物翻攪。

善好後,給自己煥然一新,打點利索,又不想浪費時間,提著邪頭,拿了柴刀,仍然滿山溜躂。當最後那一句開門見山似的疑問入耳,她抑不住哽咽:“打擾你了,我能不能問一下,有冇辦法聯絡到樂小妞?”“杜同學,這個真的很遺憾,樂樂自跑去搞研究後再冇聯絡我,也冇聯絡她的那些保鏢們,除非樂樂主動打電話,否則誰也找不著她在哪。”晁宇博無奈的回了一個不太好的答訊息,繼續問:“杜同學,你有什麼急事找樂樂嗎?可以先告訴我,即使我解決不了,我也能提供一些建議。”“我……我……我爸……他得了肝癌……,我想找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