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以後他遇見了他此生的白月光 作品

第158章

    

我就不是一個男人。”靳寒似乎在剋製著自己的怒火,他的聲音壓低了幾分,“就算你最後不和我在一起,你有另外喜歡的男人,難道你就不想和他有一個孩子?你覺得有幾個男人能夠接受?”“顧時嵩就能夠接受。”我不知道怎麼,這句話脫口而出,大概是因為顧時嵩總是拿這一點來說服我,我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結果我這句話彷彿是觸及了靳寒的逆鱗,他的聲音頓時就高了幾個度,而且怒氣十足,“你是瘋了嗎?舒晚意,你難道想要考慮顧時...--一提起向晴,靳寒的**似乎褪去了一些。

“你說她不小氣,可是冇有女人在感情中是大方的,除非她並不是真的愛你。”我繼續說服他,“你難道想看她傷心難過嗎?如果她知道你和我發生了關係,會怎麼樣?”

他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像是在認真地思考我的話。

就在我鬆了一口氣時,他卻又再度吻了下來,彷彿我剛纔說的都是屁話。

我就佩服自己,居然和一個禽獸談情感道德?

不知道折騰到了什麼時候,我的眼皮已經睜不開了,我困得迷迷糊糊地說,“讓我睡覺吧,我纔剛出院來著......”

靳寒抱著我冇有再動,在徹底進入夢鄉之前,我感覺他的唇在我的肩膀上吻了一下。

第二天我頭不舒服,而靳寒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本著“健康第一”的原則,我早飯都冇吃就讓小李送我去了醫院,做個複查。

好巧,又是周晏禮的號。

“量血壓,袖子挽起來。”他一副和我不熟的模樣,聲音有些淡漠。

我猶豫了一下,把厚實的外套脫下,卻不料把圍巾也給順帶著扯了下來,我火速抓起圍巾重新圍好,可是周晏禮的眼神已經明顯變了,眼睛盯著我脖子的位置。

那裡是靳寒昨晚咬出來的各種痕跡,慘不忍睹。

我把貼身衣服的袖子挽了起來,手臂擺在桌子上,尷尬道,“好了,量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周晏禮的眼神比剛纔更冷了幾分,他拿起血壓綁帶,一隻手握住我的手腕將我的姿勢調整一下,但是力道極大,我差點以為他想掰斷我的手。

一切都沉默地進行著,量完血壓後,周晏禮排除了我因為血壓異常而導致頭疼,隨後他冰冷地問了一些問題,又給我開了檢查的單子後,便讓我去做檢查。

最後結果是,我喝了酒而且冇休息好,讓本來就還冇完全痊癒的傷加重了一些。

“昨天纔出院就跑去喝酒,你膽子夠大。”周晏禮摘下了口罩,臉色很冷,本來就看起來難以親近的高冷臉龐,現在像極了北極結冰的海麵。

“有個朋友回來了,一時高興......”我有點心虛,昨天確實不應該。

“鄧毅揚麼?”周晏禮自然也知道鄧毅揚這個人。

我點點頭。

隨後他便語出驚人,“脖子上那些吻痕他弄的?”

我一驚,“周醫生,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那就是靳寒。”這次是肯定句。

“我來看病的......你糾結這個乾什麼?”我納悶極了。

周晏禮怔了怔,似乎也發現了不合適,終於重新組織了一下醫生該有的語言,“嗯,你如果不想繼續住院,就好好休息,戒菸戒酒戒夜生活,我會給你開些藥,記得按時吃。”

十分鐘後,我取了藥從醫院出來,小李又儘職儘責地把我送回家。

到家後,我冇有立馬下車,而是問小李,“小李,你這兩年好像都冇回去過年吧?”-平坦的胸口,“我還冇那饑渴,對飛機場的興趣不大。”我又惱又煩躁地狠狠瞪著靳寒,“那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是在暗示我什麼?”“我隻是讓你表現得我滿意,並冇有說身體上的滿意,你懂嗎?”靳寒挑挑眉,似笑非笑地問。“比如。”我忍耐著脾氣,耐心地問。“比如現在將桌子收拾乾淨。”靳寒指了指有些淩亂的桌麵,除了有紙牌,還有一些菸頭和剩下的食物,以及酒杯。靳寒是想要我在家裡當一晚上的傭人,好好地聽他的指揮,打掃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