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以後他遇見了他此生的白月光 作品

第225章

    

難得的夢到了周晏禮,那是我快不行了的時候,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後時候,我也不見得多麼釋然,心裡依然是有執唸的,但是我勸不了自己,卻想著勸周晏禮,我覺得他不應該和我一樣,陷在那場不被愛的戰爭裡,直到生命消逝,直到失去一切。我勸他放棄,在我死了以後,就不要再和靳寒爭鋒相對,不要再執著於向晴。“我已經付出了一切,冇有回頭路了,舒晚意。”這是當時候他給我的回答。而在夢裡,他改變了這個回答,“好,我知道了。”連...--“舒晚意,是我。”靳寒抬手捂了捂我的嘴,眉眼間有些疲憊。

他身上有股酒味,應該是喝了不少。

我的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著,心有餘悸,看到是靳寒以後,我惱怒地掄起手裡的水果就往他身上砸,罵道,“靳寒你要死啊!你想嚇死我是不是?!”

靳寒任由我砸他,袋子也被我砸破了,水果嘩啦啦滾了一樓梯。

砸完了水果,我又準備繼續用手打,剛舉起來就被靳寒禁錮住了手腕。

“你!”我氣得不輕,立馬用另一隻手繼續打。

他冇說話,隻是眸色沉沉地看著我,然後輕而易舉地將我另一隻手也鉗製住,隨後他將我往後逼了幾分,抵在了牆上。

我的雙手冇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被靳寒高高地舉起,交叉在頭頂,這種可恥的姿勢,讓我血都在往頭上湧!

“你瘋了?喝多了就去找向晴,彆來煩我!”我惱火地扭了扭身子,試圖找出一個解開他壓製的辦法。

“嗯,我喝多了纔會這麼想你。”靳寒竟然笑了一下,聲音略微沙啞,酒氣從他唇間吐了出來,下一秒,他毫無顧忌地堵住了我的唇。

喝多了的靳寒更像禽獸了,這個吻充滿掠奪味道,他啃噬著我的唇,隻要我一不小心張了張口,他便會抓住那一點點縫隙,撬開我的嘴。

我被吻得頭昏腦漲,缺氧的感覺陌生又熟悉,就我這身材,反抗靳寒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我還冇吃晚飯,正是饑餓的時候,被靳寒突襲一番後,我的腿軟了一下,一雙有力的胳膊,立馬摟住了我的腰,向上的力量托住了我,我感覺自己已經在踮著腳尖了。

靳寒摟住了我,所以我的手就重獲自由,我知道自己推不開,所以乾脆把手伸到了他的頸部,然後狠狠一撓!

靳寒悶哼一聲,他的脖子上已經有幾道血痕。

“放開我!你這是犯罪!”我趁著他鬆開我的空隙,努力保持冷靜地警告,“我會去報警的。”

靳寒摸了摸自己被撓傷的部位,隨後指尖顯現出一絲絲紅色的血跡。

他眉頭擰了起來,問我,“舒晚意你屬貓的?”

“我要是屬貓,那你就是屬狗,”我捋了捋有些淩亂的頭髮,深吸一口氣,“靳寒你這麼做對得起向晴嗎?都離婚了,還跑來說想我,簡直可笑!”

這時感應燈又熄滅了,黑暗中隻能聽到我和靳寒都不平靜的呼吸聲。

“我從來就冇想過要離婚。”靳寒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既然不愛我就不要耽誤我,靳寒,我給了你九年的時間愛上我,都冇有成功,不是嗎?”我胸腔裡的心臟,還冇有從驚慌中平複,在嗓子口撲通撲通,彷彿落不下去。

靳寒又說,“我說過,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向晴的事,是你不願意再相信我。”

“你處理不好的,靳寒,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不是無情,你隻是對我無情,而陶雪和向晴,纔是你愛情的真諦,你永遠冇辦法對她們視而不見,也冇辦法專心迴應我的感情,我不和你鬨得太難看,是不想我九年的感情,最後弄得那麼不體麵,你也放過自己,放過我吧。”

我心中沉寂下去的悲傷,又偷偷出來冒了個頭。

我最美好的九年,怎麼可能說起來心無波瀾?-診區。顧時嵩隨後就跟著我一起回到了候診區,我挑了個位置坐下,但是旁邊已經冇有其他座位了,所以我不用再和顧時嵩坐在一起。每次和他坐在一起,我都擔心他會忽然說出一些什麼出乎我意料的話,他對我而言就像是一個神棍,一個長得很帥的神棍。就在這時,有一個男人忽然走到了我的麵前,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女人,我還冇反應過來他站在我麵前乾什麼,就被他拽住了胳膊,“你起來,給我老婆讓個座位,又冇懷孕,占著位置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