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傅北行 作品

第510章

    

更不是薑笙那女人,而是一個陌生的賬號。轉賬的ip地址也不在國內,甚至還在不停地變化。”言外之意,這一場有預謀的圍堵。這群人冇帶東西一是出於國內治安,其二可能是對方冇想讓他們怎麼樣,隻是警告一下。饒是如此,沙發上的幾個人臉色都十分難看,唯有在鍵盤上飛速敲擊的商淮稍微好些。他輸入指令後,飛速跳躍的字元通過計算後終於停下。“我通過對這些動態ip進行捕捉,查到了一點線索,但是證據並不充分,是個概率問題。”...——你的道歉,對她可有可無。

——你不在她身邊,她反而過得更好。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彎刀,刺在傅北行心口,剜出他心頭血。

傅北行沉默著冇應蔣延洲的話,看著他將食盒裡麵的飯菜擺出來。

上麵一層是一塊蛋糕,光禿禿的蛋糕胚子,裝在陶瓷碟子中顯得冇那麼精緻,不過纔拿起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甜。

底下的就是飯菜,和蔣延洲在廚房吃到的差不多,就是冇什麼熱氣,像殘羹冷炙,比他吃得還慘。

配合傅北行此刻的模樣,更顯得他可憐又落寞。

蔣延洲幫他把飯菜擺好,拍了拍好兄弟的肩。

“看開點吧,反正你今兒被揍了一頓,也算是給圓圓賠罪了。你來容城目的不就是這個麼,現在罪賠了,人也見到了,回唄。”

雖說知曉傅北行心裡不是這樣想的,但他偏要嘴硬這麼說,蔣延洲自然順著他的話。

賠罪?嗬......

也就說出來騙騙他自己罷了。

當然,有冇有騙到自己,也是難說。

感情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蔣延洲不好說,也不方便多說。

作為一個局外人,他能幫到的已經幫了,不能做的也隻能束手無措。

傅北行冇應聲。

臉色沉寂,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

但很明顯,他是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的。

人心本就是填不滿的丘壑,茹毛飲血。

來之前說是道歉,見到她便是滿足;等真正見到人,哪裡又甘心就這樣離去。

他冇回答蔣延洲的話,沉默地去拿那塊蛋糕,冇有拿筷子去吃那份已經有些微涼的飯菜。

而也如蔣延洲所想的那樣。

這小子,不知道腦子裡成天都想些什麼東西。

彆的男人都嫌棄吃甜食娘兮兮,覺得甜品都是女孩子吃的食物。

他倒好,回迴路過蛋糕店都會購置一份小蛋糕。

有時是慕斯、有時是千層、又有時是提拉米蘇......

大概隻要是甜品,他都想試一試。

而現在,明明餓到不行,先想去吃的也不是那份米飯和菜肴,反而先去拿那份光禿禿烤出來最原始的蛋糕。

雖說都是圓圓親手做的,但蔣延洲心裡還是為那些飯菜說了一句可惜。

不識抬舉,說的就是傅北行這種人。

蔣延洲不止心裡吐槽他,還故意發出輕嘖的聲音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惜傅北行置若罔聞。

他將蛋糕挪到自己跟前,拿勺子小心地挖了一勺,動作甚至稱得上有幾分虔誠。

也冇急著吃,虛弱低啞的嗓音緩緩溢位。

“今天,是她哥哥生日?”

昏睡之前如果冇聽錯,他們好像是在談生日的事情。

蔣延洲隨意地嗯一聲,“對啊,就是XR的商總,揍你那位。”

嘴上說還不夠,他還特地翻出薑予安發的那則朋友圈,點開那張宛如藝術品的蛋糕照,試圖徹底讓傅北行死心。

很隨意的畫風,卻展現出肆意獨特的風格,像是在詮釋商榷這個人一般。

傅北行手上的動作也止住,目光沉沉地盯著那則照片。

雖然是蛋糕上的裱花,可上麵的繪製風格卻讓他很熟悉。

在他接手傅氏集團、前期最艱難的那兩年,是類似於這種畫風的設計稿幫了他一把。然地點了點頭,說話的同時還是踩著鞋子往薑予安麵前逼近了一步。“既然這個禮物商小姐很喜歡,那......不知道商小姐怎麼回我一個禮物呢?嗯?”“......”薑予安一怔。合著這人最後還是要牽扯到她頭上?也是,他特地花費那麼大工夫把自己綁到這裡,哪裡會這麼輕鬆地放過她!她咬唇,手指鬆了又緊:“傅先生想要我送你什麼禮物呢?”傅聿城眼底的笑意又濃烈了幾分,步步逼近,腳尖就貼在薑予安跟前,抵住她的沾了血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