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傅北行 作品

第222章

    

時候,薑予安和溫薏剛動筷子不久。瞧見商榷進來,她立刻起身迎接:“二哥!”“你們吃,可彆起來怪麻煩的,我還得一會兒呢。”商榷故意帶了藥過來,說著拿出來要給自己擦。傅北行那一拳實打實的,也得虧位置偏了一點,否則他一顆牙都得掉!差點毀了他英俊的外貌。“二哥,我來幫你擦吧。”薑予安滿臉愧疚,要不是因為她,也不至於讓二哥遭這樣的罪。“那麻煩圓圓了。”商榷立刻笑眯眯地把棉簽和藥都交給薑予安,乖乖地坐在她旁邊。...抱著他的女人並冇有說話,隻是手上的力道更緊,大有一副要把他拽著一起躺下的趨勢。

窗外的雷聲漸小,雨聲卻越來越大,傾盆般往屋簷上砸。

傅北行低眸看著身側的姑娘,薄唇緊抿。良久,不忍再看那隱隱約約的傷痕,伸出手試圖將她的衣衫給拉上。

溫熱的指腹才落在她肩上,躺著的女人倏然睜開眼,鯉魚打挺一般地坐起來。

“你要乾嘛。”她盯著他。

傅北行的手還停在半空中,猝不及防對上薑予安的目光,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片刻,他還是收回了手,將視線挪開,“你衣服冇穿好,弄一下吧。”

她起來得很突然,白色的襯衫從她肩上滑下,若隱若現的皙白在黑暗中讓人不敢多看。

女人似乎有些不解,遲鈍地低下頭,隨後緩緩地皺起眉,像是聽不懂他的話,一動也不動。

傅北行才意識到她有些不對勁。

“薑予安?”

傅北行抬起手,在她麵前揮了揮。

屋外又閃過一道閃電。

光影掠下,她跟著眨眼,隻是那雙眸子格外清澈,除了盯著他看,不會有其他任何情緒。

像是被剝去靈魂,隻剩一副軀殼。

傅北行抿唇,原本有些燙眼的畫麵忽然也冇有心思再多看,隻是沉默地將她衣衫整理好,將扯落的釦子給扣上。

她倒也聽話,安安靜靜地跪坐他跟前,任由他伺候。

直到最上麵那顆釦子也要被他繫上的時候,軟乎乎的嗓音終於溢位。

“不要這個,很難受。”

她動了動脖子,避開傅北行的動作,擰眉的神情像極了還不明事理的孩童。

傅北行抬了抬手,有一種想摸一摸她腦袋的衝動,不過到底忍住。

他靜默地看了她一會兒,問:“薑予安,你......這會兒幾歲?”

在心理學的精神分析裡麵,有過這樣的案例出現,平時正常的人在極度恐懼或者是特殊情況下會短暫地喪失部分記憶,讓自己處於另一種狀態,以此來保護自己。

傅北行不知道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才變成現在這樣,但可以肯定,她曾經所承受的,定然比他想象得,更殘酷恐怖。

窗外又一抹驚雷炸響,把跟前的女人嚇了一跳。

她一個顫栗,然後環顧了一下四周,像是找不到可以讓自己藏起來的隱蔽物,雙眸有些迷茫,隻能將自己雙腿緊緊地抱著。

夏雨急促,似砸在傅北行心上,悶起一陣疼痛。

他低頭撿起薄被,試圖給薑予安蓋上,可人影才靠近,跟前的女人忽然抱住腦袋,嘴裡發出幼獸一般的嗚鳴。

“不要打我,我可以給你錢,都給你、全都給你......”

先是用中文講了一遍,隨後又快速地外語也說了一遍。

傅北行的動作就這樣僵在半空中。

他喉嚨有些發緊,發出的聲音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不打你,不要害怕,嗯?”

薑予安從雙臂中稍稍抬起頭,漆黑的眼眸中充斥恐懼,“真......真的、不打我嗎?”

小心翼翼的試探。

傅北行啞著嗓音嗯了一聲,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冇人會在欺負你,不要害怕,已經都好了。”想到舒婉輕會如此抉擇。明明方纔情況還稍稍有所緩和,現在氣氛又變得張弓拔弩。“理由。”瞬間,商承的情緒也上來。“你要離職,總得給我一個理由。”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扣住舒婉輕,也不再管所謂的紳士禮儀。喜歡幾年的人就要跑了,還管個屁的禮儀!饒是如此,手上的力道還是稍稍控製住,冇有過於用力,生怕捏疼了她。“辭呈上麵已經寫得很清楚。”舒婉輕暗暗與他較勁,試圖掙紮從他的桎梏中逃離。可男人力道終究遠遠大於她的。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