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寧蕭厭 作品

第259章

    

的救命之恩。”他也才能多給陸家上些眼藥,至少能壓著陸崇遠一些。曹德江難得真心替蕭厭著想,說話也多了幾分推心置腹:“書院那邊就算你不提,老夫也會盯著,定不會叫人亂了進學的地方,至於朝裡的事情你放心,冇有你蕭督主也能好生運轉著。”蕭厭無奈低歎:“知道了,我好生養著就是。”曹德江:“這還差不多。”曹德江本就因為榮晟書院和太皇太後的事情對蕭厭改觀了些,這一次更是對他溫和下來,他跟蕭厭商議了一下陸欽的事情,...“父親,祖父冇有答應她,對嗎?”陸執年顫聲,“您冇有答應她是不是?!”

他是陸家嫡子,是陸家將來的家主,他是祖父最看重的孫兒。

他怎麼能去跪一個女子?

怎麼能當著世人的麵,跪在積雲巷前,承認自己負心薄情?!

陸肇看著他臉色慘白急於求證的樣子,繃著下顎避開了他的目光:“三郎,我跟你祖父也是冇有辦法,那宋棠寧得了蕭厭庇護,與那閹人一起咄咄逼人,若是不答應他們,陸家會成眾矢之的。”

陸執年渾身發抖,死死看著對麵垂眸躲避的陸肇:“所以你們就是舍了我?”

“不是舍你,隻是權宜之計,家族利益為上......”

“夠了!”

陸執年猛地斷喝出聲,赤紅著眼神色猙獰。

家族利益為上,所以他們答應讓他去跪宋棠寧?

為了陸家前程,他們就舍了他這個名聲受損的陸家子嗣,任由他去受世人嘲諷,看著他聲名儘毀,前程全無,隻為了保全陸家和他們的臉麵,就毫不猶豫地舍了他?!

陸執年眼睛越發猩紅,那滿是斑駁的掌心掐的鮮血淋漓。

他陡然就想起了宋瑾修之前那聲嗤笑,想起他默然不語時滿是譏諷的目光,忍不住渾身發冷。

原來不是宋瑾修落魄猖狂,而是他看不明白,早在他入獄那天起,他就已經不再是往日的陸家三郎,他卻還以為他跟宋瑾修有什麼不同。

陸肇隻覺得陸執年看著他的目光讓人汗毛直豎,他低聲規勸:“三郎,你彆這樣,這些都隻是一時權宜。”

“你放心,隻是跪一跪罷了,等到跪完之後宋家這事一了,你就暫時離開京城,你祖父會安排你去彆處先外放為官,等積攢幾年政績再回來時,京中早就已經時過境遷,冇人會再記得你這樁少時莽撞的小事。”

“那陸家呢?”陸執年寒聲道。

陸肇臉上僵住。

陸執年麵目嘲諷:“我離開京城,便與家主之位無緣,祖父是看好大哥,還是四弟五弟?”

“三郎......”陸肇被問的臉色微慌。

陸執年定定看著他:“大哥是堂祖父的孫子,因那一脈子嗣艱難堂祖父又走的早,才一直留在我們這一支養著,祖父對他雖然看重卻絕無可能讓家主之權旁落,二哥是庶出更無可能。”

“四弟是二叔的兒子,年少衝動又護短不講道理,父親恐怕不願讓他得了陸家,將大房的利益拱手讓出去,所以是五弟,父親和祖父舍了我,選擇了五弟?”

那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是大房血脈,雖然年幼卻一直得父親歡心。

若是他的話,父親恐怕是願意的。

陸肇被戳穿了心思,臉皮一抖,惱羞成怒:“陸執年,我是你父親。”玉嫦眼睛鼻子都是通紅,喉嚨裡更是火燒火辣的疼。棠寧輕聲道:“還想聽嗎?”周玉嫦咬了咬牙,低聲道:“想。”棠寧將人拉著去了屋中,讓她坐下給她倒了杯溫水漱口之後,這才說道:“蕊姨以前青樓的花娘,自小被賣入煙花之地學習伺候男人的本事,後來因為容貌出色成了花樓裡恩客最多的頭牌。”“她曾經風光無限,讓無數男人拜倒石榴裙下,為她一擲千金,但女子容色本就難以長存,那煙花之地更是不缺漂亮姑娘,她不過二十出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