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地將這個問題拋給霍斯年。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看到霍斯年手中的鋼筆頓了頓，然後蓋好筆帽擱在筆架上。“斯年，真不是媽怪你，你顧著工作也就算了，你不能不要孩子啊。”我婆婆說完從口袋裡掏出兩盒001放在書桌上。這個舉動簡直叫我和霍斯年臉部輕微抽搐。“媽，這這是哪裡來的？”婆婆看我這麼一問，便將矛頭對準霍斯年。“斯年，你讓小陳買這個難道是還不想要孩子嗎？大房可是又找了個繼承人回來，難道你真的不著急嗎？”我說...“平心而論，她待你不薄，哪次你回我家她再忙都會請假回來一起吃飯，就為了給你這個女婿一個麵子。”

我一邊說，眼淚一邊不停地冒出來。

今生我不再允許霍斯年傷害我，也更不會允許他傷害我母親。

他要是真有這種心思，我真的會跟他拚命。

他聽著，眉頭皺的越發的深。

我想他是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的，就是他不問，小陳也會把查到的事情告訴他。

霍斯年將車子停在路邊。

“你敢動我媽，我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我罵了無數的臟話，狠話，直到再也罵不動，想不出更臟的話，我便埋著頭嗚嗚地哭著。

他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我：“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再罵？”

“我不聽。”我將紙巾揉成一團丟到他臉上。

“護工是你安排的，我不相信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想刺激她是嗎？你想利用她來傷害我是嗎？”

“你這個人渣，我是怎麼孝敬你家人的？你不是東西......”

說著說著，我又罵上了。

霍斯年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洛向晚，我要是真想這樣做，前天晚上有精神病犯的時候，就不會讓小陳帶人去保護你媽。我在你心裡就是你口中這樣的人？”

“是。”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答覆。但你記住無論如何我是你丈夫，我是討厭你，不愛你。但我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傷害你的家人。這是我的原則。”

我擦乾眼淚，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至少得看起來不像個顛婆。

“你給我爸換手機卡的時候，冇看到什麼勁爆的訊息嗎？”

“手機卡不是我換的。”

“那你現在是不是知道我爸搞外遇了？”

“嗯。”

“這個護工是怎麼找的？”

“小陳去找的，我不知道。”

我問他答，回答的倒還算流利，不像是在撒謊。

罵了半天，我覺得渾身通暢。

白天的震驚，夜裡的擔憂，一直像是一隻利爪緊緊攥著我的心臟，讓我生生的難受。

但在此刻，我卻終於得以舒緩。

冷靜下來後，我雙眼通紅的望向他：“霍斯年，如果哪天你有彆的孩子了你跟我說，我會給她們騰位子。不要像我爸爸這樣，傷害的是兩個家庭，四個女人。”

霍斯年望著方向盤，冇有回答我的話。

“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他的回答，有些牛頭不對馬嘴。

“給你什麼時間？難道離婚還需要做一下心理建設嗎？”

我倆同時側頭望向對方，目光的觸碰，有那麼一瞬令人心驚。

“我的意思是......這妹妹看起來也不小了。撞壞東西就算了，竟然還學會撒謊。到也不能全怪孩子，是你們大人冇有教育好吧？”不知道為什麼阮希柔對我總是有著敵意。十年前遇見，就將我縮在鎖在籃球隊的休息室，今天又在這出言羞辱。我將那條斷成兩截的手鍊拎起：“你說這是你的，你有發.票證明嗎？”阮希柔從包裡將發.票遞給我：“你自己好好看看，專櫃開得。上麵還有金額，現在你可以賠錢了嗎？”我笑著接過那張發.票：“行，既然票和手鍊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