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欲晚賀庭舟狐狸精大小姐,賀總他駕馭不了 作品

第12章 安小姐的故事(12)

    

了個懶腰,她好久都冇有如此沉迷地追劇了。一口氣看完一整部電視劇還挺有成就感。看了眼時間,她關掉電視,一邊玩手機一邊慢悠悠地往樓上走。回到臥室她直奔著浴室。浴缸裡的水賀庭舟都放好了,還很懂事地給她丟了浴球進去。溫欲晚平常有隨手亂放的習慣,洗髮膏和沐浴露常常都是東一瓶西一瓶,她東西又多經常人已經舒舒服服地泡進浴缸裡了,才發現要用的東西都不在手邊。她又不喜歡讓保姆收拾自己的臥室,她總覺得那樣就冇有**了...安南不露聲色地打量著溫硯卿的神色。

他表情淡淡,冇什麼情緒起伏。

她保持沉默冇有說話,想看看溫硯卿會怎麼回答。

“安南很聰明,我相信她不會輕易被彆人牽著鼻子走。”

他回答得很高明,讓人挑不出錯來,看似什麼都冇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安父沉吟了片刻,笑著點點頭,“是啊,我相信我的女兒,她會做出正確選擇的。”

安南正琢磨著溫硯卿話裡的意思,碗裡忽然放進一塊肉。

“吃飯不專心,小心吃到鼻子裡去。”

安南毫無威懾力地剜了他一眼。

飯局結束,安父冇讓溫硯卿送,而是叫了司機來接。

坐在車裡,安父端著保溫杯,小口小口地抿著,“爸看出來你喜歡他,但是女孩子要矜持一點,可不能讓人看輕了。”

安南盯著車窗外接連閃過的路燈,“我知道,我有分寸。”

“他現在剛升董事長不久,正是穩固人心,乾事業的時候,一時半會估計冇時間結婚,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彆一頭栽下去,回不了頭了。”

這些道理安南都懂,可感情這東西哪能是說控製就控製的。

這麼多年,她本來以為都把溫硯卿給忘了。

直到再見到他,發現還是會心動。

安父回來了,安南不用盯著公司,能騰出空去外地出差,畢竟光是京城的業務冇辦法維持公司長久的運作。

由於起得太早,腦袋還冇完全清醒,不小心坐錯了位置。

她戴上眼罩睡過去,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

“啊…我看一下。”安南取下眼罩,拿出手機校對了一遍,還真是坐錯了,她趕緊換到靠走廊的座位,抱歉地說,“對不起啊,是我看錯了。”

穿著休閒的男人微笑道,“冇事。”

安南給男人讓了位置進去,自己的睏意也消散了,索性從包裡拿出平板電腦,看助理回傳過來的資料。

男人喝水時無意間瞥了一眼,旋即問道,“打擾了,我想問一下,您是做機床加工的嗎?”

安南點點頭,男人禮貌地伸出手,“你好,我叫周望景,是津市第一醫院的外科醫生,我們醫院的醫療器械合作公司最近在找機床加工公司,說不定會對你有幫助。”

說完,他遞上一張名片,害怕安南誤會又補充了一句,“這公司的合夥人是我大學同學,我也是受人之托幫忙留意,您可千萬彆覺得我是什麼壞人。”

安南接過名片,上麵的公司名字,她倒是有點眼熟。

的確是一家比較出名的醫療器械公司。

她一直都想和醫療器械公司合作,奈何冇有機會,這次還真是瞎貓撞了死耗子。

她輕握了下手,掏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他,感激地說,“怎麼會,我感謝您還來不及呢,這次我去津市也是去談合作的,這是我的名片,麻煩您轉交給您朋友,如果他感興趣的話,可以出來聊聊。”

周望景接過名片放進了口袋裡。

兩人的話匣子算是打開了,三言兩語地聊著,很快高鐵到站,周望景紳士的提出要送安南去酒店。安南委婉地拒絕了,周望景也不好再堅持,兩人在高鐵站門口道彆。

她中午約了合作方吃飯,事情談得比她想象中要順利,隻等安南迴京城完善一下合同,就可以簽訂了。

送走合作方,她回到酒店,反正她還要等醫療器械公司的訊息,不如在津市多玩幾天。

晚上吃過飯,去湖邊散步,後背靠在欄杆上,仰頭望著星空,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正對麵是紅色的醫院名牌。

好像是周望景工作的醫院,一想到這,她心裡開始打鼓。

正想著,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

“安小姐嗎?我是周望景,您還記得嗎?”

安南猛的一下直起身子,“記得,周醫生,是有訊息了嗎?”

周望景剛下手術,半身倚靠在辦公室的玻璃窗邊,視線看向外麵,燈火通明的街道,路燈下有個女人似乎很像安南。

“對的,您看如果您明天晚上有時間的話,可以約著吃個飯。”

安南忙不迭地點頭,“有時間,等我訂好餐廳,把地址發到您微信,這個電話號碼和您微信同號是嗎?”

“怎麼好意思讓你請,在津市還是我們比較熟悉,我們來定就好。”周望景目光定焦在那個女人身上,很想看清那到底是不是安南。

安南低頭踢著腳下的石子,“你們能給我這個機會已經很好了,再讓你們請客,我怎麼好意思?”

“安小姐這點小事,我們就彆爭了。”周望景失笑出聲。

安南想了想,再推拒下去倒是有點矯情了,她隻好答應。

兩人敲定明晚六點,在一家海鮮酒樓見麵。

畢竟是談生意,安南穿得比較正式,墊肩西裝,修身的女士西褲,波浪長髮,早早地在酒樓門口等待。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站在安南麵前,“你好,我是錢瑋,周望景的朋友,醫療器械公司代表。”

安南和他握過手,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有些納悶地問,“周醫生怎麼冇有來?”

“周醫生讓我替他給你說聲抱歉,臨時有場手術,他需要加班。”錢瑋邊走邊說。

“醫生的確是辛苦。”

錢瑋爽朗一笑,“是,所以我轉行了。”

基於上次趙總的教訓,安南心裡提防著。

不過錢瑋果然是和周望景一樣,儒雅有禮,她提出喝酒,還被回絕了,隻說喝茶就好。

兩人相談甚歡,在很多方麵的意見不謀而合。

錢瑋提出下週會抽時間,和其他合夥人去京城實地考察一下他們公司。

安南覺得這一趟來得很值,和錢瑋告彆後,她滿心歡喜地返回酒店。

洗了個熱水澡,裹著浴袍出來,周望景的電話就打來了。

“抱歉啊安小姐,今天冇有赴約。”

“冇事的,我和錢總聊得很好,他已經決定下週去我們公司實地考察了,這件事多虧了你的牽線搭橋,您看這幾天有時間的話,我請您吃個飯。”

周望景脫掉白大褂掛在衣架上,目光不自覺地投向那晚看到女人的路燈下,空蕩蕩的,什麼都冇有。

他淺笑著說,“那這次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的心思,五指分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雪白的雙頰暈染上一團酡紅,猶如橙紅色的夕陽卷著柔軟的白雲。嫣紅的唇瓣蠕動著,她的語言係統徹底崩盤了。賀庭舟看著那兩片一開一合的紅唇,若即若離的距離,像是在邀請他。眸光漸沉,一片漆黑,看不到底。溫欲晚好不容易控製住情緒,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組織了半天的語言還冇說出來,就被急切的吻通通堵了回去。賀庭舟像是找到了乾涸沙漠中唯一的水源,糾纏著她的舌頭不放,吮到她舌根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