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應辟方 作品

第205章

    

麼不能成?”她隻告訴了他這二個字,就看向底下的老百姓,高聲道:“我叫夏青,不止是應家少夫人,也是這裡所有難民們的村長,而三天引起戰亂的300名難民今天開始也加入了我們的村子。”聽到這句話,刑台上的二漢子還有那三百來名難民都激動的看著夏青,他們的家園才破碎,這會是有新的家園了嗎?聽得夏青繼續說道:“給大家造成不便,我代表村人跟大家說聲對不起,所以,從今年開始三年以內,我們村種出的米糧將會以半價供給咱...“可是宗家的船怎麼會在這裡?還是以這般快的速度逆向而來。

”顧相紅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遊船是從大湖出來沿蓮荷的種植方向而來,可這明家大船卻是直接從太湖另一個方向,並且以這般快的速度疾馳,定是明家的人出了什麼事。

所有人都在看著宗家這條船,人人的神情都非常好奇,相比船出現的怪異,人群中的人卻是興奮和激動居多,明家宗家雖不住在京城,但因受聖寵,且大周文學成風,因此在歌舞昇平的京城,明家的地位在十大家族之上,明家祖上的幾大文豪更是讓人津津樂道。

夏青和應辟方從屋內走了出來,目光也望著這艘船。

“明家的人出事了。

”蕭肅淡淡道,不是疑問句,而是一句肯定句。

景衡雙手抱胸,雲淡輕風。

顧相紅與蕭靈兒對視了一眼,二人皆看向了夏青,腦海裡同浮現昨晚的事情來。

蕭靈兒搖搖頭,低聲道:“相紅姐姐,應該不是明珠的原因,她隻是一名妾名的女兒而已。

妾室的女兒嗎?那就算引起了宗家的重視,那明家宗主也不可能親自來的,這樣一想,倒是鬆了口氣。

隨即她暗附:就算這夏青出事了,關她何事?她方纔這是為她在擔心嗎?

明少主的船前二天都是在他們的上麵,這會卻落了個尾,看著明家宗主的船往後開去,遊船的隊伍又恢複了秩序,不過還是有很多人還在朝後張望著,以盼能一睹明家宗主的風采。

“這明家宗主明宗睿,那文華造詣可是譽滿京城啊。

”蕭肅的聲音裡有著對這位明宗主的敬重。

“不止是他的文華造詣,還有他取了一名乞丐女子為髮妻的事,當年可是全大周轟動,那時,他這一舉動讓多少風華正茂的女子為其碎了一顆芳心啊。

”景衡笑著接道。

蕭靈兒‘哇~的一聲,“好有故事的樣子。

顧相紅卻是冷冷一笑:“娶乞丐女子為髮妻?他的族人答應嗎?”

景衡點點頭:“當然冇有,但他以天地為媒,以全京城的百姓為證,在大周最高的城樓之上娶了這名乞丐女子。

蕭靈兒聽得張大了嘴,喃喃道:“他的妻子好幸福。

明家宗主的故事她聽過,但顧相紅冇有想到其中還有這個細節:“有什麼好幸福的,那女子在生下明家少主時難產而死,他最後還不是續取了另一名明氏家族人安排的女人為妻。

“死了嗎?”蕭靈兒一陳可惜,隨即道:“可明宗主的這份深情,我想那女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幸福的。

”反正她是這麼想的,要是有個人對這樣對她……

“他確實深情,當新一任的明家主母診出有孕時,明宗主丟下一句話:我明崇睿隻有明鸞一個兒子,明家宗氏隻有明鸞一個少主,若你生下的是兒子,就歿了吧,若是女兒,可留。

可也因為他的這個態度,這個女兒至今還是被人嘲笑說是妾室所生的。

”景衡淡淡一笑。

夏青靜靜的聽著,目光望向停靠在明少主船邊的那艘大船,這位明宗主對已死的髮妻來說是個深情的人,可對如今的續妻來說,卻是殘忍至極。

“景衡哥哥,你說的明家這個女兒可是明珠?”蕭靈兒問道。

景衡點點頭。

“原來她也是這麼可憐的。

”蕭靈兒喃喃,那個不可一世的少女,很過份的少女,原來這麼不受她的父親待見啊。

此時,夏青的手撫上了額頭,輕揉了揉。

“怎麼了,頭又疼了嗎?”見夏青這模樣,應辟方忙伸出為她輕揉。

“王妃嫂嫂,你冇事吧?”蕭靈兒心過去關心的問道,她覺得王妃嫂嫂是個奇人,那個明宗主也是個奇人,反正都是會讓人產生好奇的人。

“冇事。

”夏青朝著眾人笑笑,示意他們不必擔憂。

“把手給我,我把下脈。

”景衡伸出為夏青把脈,把了一會,他擰了擰眉,把脈的力道加重。

“怎麼了?”見景衡如此模樣,應辟方的心一沉。

“脈像平衡,王妃弟妹的身子骨挺好的,孩子也好。

”景衡道。

應辟方臉一黑,都好的話方纔你擰眉做什麼,就聽得景衡道了句:“不過,孩子的血氣一直在衝撞著你身體的各個穴位,所以你的頭疼直到生下孩子為止纔會消失。

一旁的顧相紅並冇有聽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畢竟是個姑孃家,問這些事也不合理。

倒是流姬心裡有著疑惑,懷孩子的人,腹中孩子的血氣還會衝撞身體的穴位?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

“有冇有可能孩子將所有的穴位都衝破?”應辟方緊張的問道。

“不會。

孩子最多衝破一二個,”景衡擺擺手:“能將全身穴位都衝開的,隻有王妃本人,但你們這樣的安逸生活,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放心好了。

防的,就是生子時的出血。

”正常的人由409個穴位組成,要是打通這些穴位,在武學上,那就是無敵了。

而逆脈不同,逆脈是將死的人奇經八脈重組以護住心脈不受損,還能讓人像正常人一樣生活,甚至身體比常人更好。

但如果這些穴位一個個都被衝開的話,意味著逆脈迴流,迴天乏力了。

還有女人生子時的大出血,一旦血流得太多,王妃弟妹體內的幾甲了內力失去平衡,後果難以想像。

“有條小船朝我們靠近。

”蕭靈兒突然指著湖上道。

眾人望去,果然,一葉扁舟正緩緩過來,舟上是一名青衣男子,斯斯文文,麵容端正,在小舟離大船三米處,男子一個提前,瞬間躍到了他們麵前,朝著各人抱拳施禮:“小的是明家的侍衛,奉宗主之命各位過去品茶,宗主說,他此次請的是瑾王與瑾王妃,但為免各位生疑,所以才請大家一同品茶。

明家的侍衛竟然非一身戎裝,而是儒士服,幾人心中正訝異著,聽到這侍衛所說的話,都心裡納悶。

顧相紅與蕭靈兒心中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咯噔了一下,難不成這宗主真是為了明珠的事情來的?可那明珠不是一點也不重要的嗎?

應辟方漠然道:“明宗主此翻前來,莫不是因為本王的王妃命人剪了明珠小姐的青絲之事,而前來責怪?”那些暗衛都是他的人,他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蕭肅與景衡嘴角一抽,王妃剪了明珠小姐的青絲?這不可能吧?

這侍衛友善的一笑:“王爺與王妃一去便知。

“船上總要人看守的,就讓小女子代大家看守著船吧。

”流姬在旁說道,同時,她也要靜靜的理清一下這二天發生的事,關於這瑾王妃和她腦海裡小女孩的事。

明家的大船,大,但不能說豪華,隻能說簡單而大氣,船的周圍站滿了侍衛,這些明家的侍衛,都是一身的青衣,長袍肥袖,雖腰配利劍,但處處能見飄逸之美,倒與這明家給人的感覺相得益彰。

上船的看到這一站滿了飄逸侍衛的那一瞬間,夏青的腦海裡突然閃過相同的一副畫麵,不過不是青衣飄逸,麵是白衣飄飄,畫麵中的衣裳竟然與這些青衣侍衛的一模一樣,甚至連腰帶都相像極了。

夏青擰擰眉,眨了眨眼前,與前幾次一樣,明明似看到了什麼,但就是看不清,這會,她倒懷疑這些模糊的景像應該是她六歲之前的記憶了。

明家的人迎了出來,為首的是個看不出年紀的青年男子,顧相紅與蕭靈兒看到青年男子時,都傻傻的看著。

就連夏青都訝異了下,她可以肯定這個人應該就是明家的宗主明宗睿,不為彆的,隻為這個男人這份清雅出塵的容貌,骨子裡透出的沉靜優雅,給人一種永恒的姿態之感。

這氣質,著實特彆。

就這打量的功夫,已然打過了招呼,眾人被他請進了船屋裡。

明宗主開明見山:“昨晚,鸞兒遇刺了。

“少主受了傷?”應辟方擰眉:“傷得如何?”

冇人料到會有人行刺明家少主,不過這明家少主遇刺,又為什麼把他們叫來?

“明家雖在武力上比不過彆家,但訓練出來的影衛還是不錯的,隻是受了些外傷,不礙事。

”明宗主淡淡一笑。

此時,丫頭送上了茶水。

“大家請坐下喝茶吧。

”明宗主做了個請的姿勢,他的目光多望了眼與應辟方坐在一麵的夏青,從上船開始,就見這女子一直與瑾王在一起,他倒冇想到瑾王妃是這般姿顏的女子,他自然並非那些重外貌的人,可世間男子能做到清明心淨的又有幾人?這會他對這個瑾王倒是生出些好感來,講話也親切了幾分:“王爺定是奇怪,我為何請你們前來?”

“確實。

”應辟方也笑道:“我們都在猜宗主叫我們前來的目的。

明宗主看向夏青,溫和的笑說:“這第一嘛,是代小兒和小女向王妃請罪。

自小,明某對他冇儘過父親的責任,因此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性子,對瑾王妃出言不訓,行為上更是大大的不敬深感歉意。

而小女明珠,對靈兒姑娘所做的事……也幸好當時王妃在場,要不然說出去也真會將明家的臉給丟儘了。

這若換了旁人,對小女的教訓哪會這般輕訓?”晴。這天一晴,馬車一快,自然很快就到了明家。而這幾天,夏青也並冇有再發生頭疼的事,與莊清柔之間,彼此都是客客氣氣的,反倒是水夢與流姬,相處的頗為融洽,明明一個溫靜一個爽直,不想二者一結合,竟是非常合適。一到江陵的地上,一直被約束著的明鸞自然變得像是飛出鳥籠的鳥般,原本那不訓的模樣又回來了,隻一看到大牛,下意識的還是挺怕的,因此,倒也算聽話。才進明家地盤,明氏宗族的人已然在迎接。應辟方冇有料到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