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基丶 作品

第299章 赤紅的莫斯科

    

向上揚起的弧度很快將冰冷與昭示著死亡的命令再次脫口而出。“打頭第一輛KV1,克林克!乾掉他!”“穿甲彈好!”“替我向上帝問好,俄國佬!”轟——再次響起的尖銳虎嘯,將又一發88毫米被帽風帽穿甲彈精準地砸在了KV1的車體首上裝甲板之上,物理厚度75毫米傾斜31度的車體首上裝甲與剛纔被擊毀的T34下場冇什麼兩樣。在車體戰鬥室內順利觸發穿甲延時引信進而爆裂開來,整個KV1重型坦克重達7噸的炮塔就像是脫帽敬...-

前些日子裡總被斯大林同誌隔三差五問起馬拉申科病情的沙波什尼科夫,自然知曉朱可夫口中所言之人究竟是誰。

毫不誇張的說,這位新晉的紅軍坦克英雄幾乎已經成了莫斯科最家喻戶曉的紅軍戰士之一,前兩天的馬拉申科還受邀向一批剛剛畢業的坦克兵學員們進行了一場講座,那些年輕學員們對身為他們同齡人的馬拉申科崇拜已經是一種完完全全在看英雄的眼神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朱可夫同誌,我會儘快把你的話轉告給馬拉申科同誌!”

就此放心離去後的朱可夫頂著頭頂濃濃的夜空連夜驅車趕到了西方麵軍司令部所在地,根本就冇打算今晚要睡覺的朱可夫剛一進司令部就立刻開始召開作戰會議,著重檢查並強調佈防情況親自督促方麵軍司令員明天和自己一道上前線視察。

來到前線上剛一接手西方麵軍指揮的朱可夫立刻開始逐漸扭轉起不利的戰局,原本被德軍如同捅窗戶紙一般不斷接連突破的陣地開始漸漸站穩住了腳跟,當麵之敵足足12個德軍師的強大攻勢被強行放緩了攻擊節奏。

通過情報部門給出的蘇軍電報偵查破譯結果而確定了自己的對手已經換成了朱可夫大將,自葉利尼亞一戰之後一直以來都對這場敗仗懷恨在心的德中央集團軍司令博克元帥當即燃起了熊熊鬥誌,發誓要將這個害自己被元首臭罵一頓的蘇軍大將斬落馬下。

“增大前沿攻擊力度,把預備的6個師全部投入進去!明天下午的現在這個時候之前,我要聽到蘇聯西方麵軍已經被全線擊潰的訊息!”

整整6個齊裝滿員德軍步兵師的加入戰鬥無疑是一支及其凶猛的生力軍,饒是紅軍戰神朱可夫大將再怎麼能打也架不住這十幾倍於己方的進攻兵力,何況頭頂上的整片天空亦是歸德國人所有,無可避免的潰敗緊接著便在朱可夫指揮下的西方麵軍中如瘟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

當西方麵軍被德軍那強大到毫無懸唸的優勢進攻力量從正麵強行擊潰之後,猶如海中孤舟般的莫斯科所麵臨的危險開始與日俱增。

從三個蘇軍方麵軍正中央位置完成了正麵突破的德軍進攻集團隨即開始長驅直入,在納洛到佛敏斯克和波爾多斯克這三點一線方向上完成了戰略上的縱深突破。

手握西、北、南三處戰略要地的德中央集團軍群至此已經完成了初期戰略意圖,三麵被圍的莫斯科眼下近乎已經成了博克元帥和德中央集團軍群觸手可及的囊中之物。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一封由朱可夫親自參與起草的西方麵軍軍事委員會告全體士兵,開始如一針強心劑般在整個士氣低沉的西方麵軍內飛速擴散開來。

“同誌們!在蘇維埃麵臨危險的嚴酷時刻,每一個軍人的生命都應當屬於祖國!祖國要求我們每一個人貢獻出自己最大的力量,發揚英勇頑強、英雄主義和堅韌不拔的精神。”

“祖國號召我們要成為無法摧毀的銅牆鐵壁,堵住邪惡德國法希斯匪幫通往莫斯科的道路!現在比以往的任何時刻都需要加強警惕性和鐵的紀律、組織性,采取堅決而果斷的行動,報以必勝的信心和隨時準備自我犧牲的大無畏精神!”

被蘇軍政委們扯著嗓子用大喇叭吼出來的告方麵軍全體士兵,對於激勵士氣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自知光是嘴上說說用喇叭喊喊幾乎冇有太大用處的朱可夫身體力行,幾乎天天都要去前線上視察佈防情況甚至於親赴火線交戰地帶。

朱可夫大將與同誌們同在的訊息就像是野火一般飛速傳遍了整個西方麵軍部隊,這支自開戰以來就一路與德軍搏殺至今的頑強部隊終歸冇有被強大的攻勢所壓垮,猶如海中礁石般傲然挺立的西方麵軍殘餘部隊依舊戰鬥在阻擊德軍的第一線上頑強保衛著身後的莫斯科。

天空中不斷呼嘯襲來的德國空軍戰機已經開始在莫斯科城內投下成噸的航空炸彈與燃燒彈,形勢嚴峻的莫斯科城隨即於10月19日宣佈全麵戒嚴,國防委員會向人民發出號召,要求莫斯科的廣大人民要不惜一切代價配合紅軍,誓死保衛祖國首都莫斯科。

第二天也就是10月20日一早,新鮮出爐的今日份真理報頭條發表《阻止敵人向莫斯科前進》社論,動員全市人民在敵人到達首都之前,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來將這些德國法希斯徹底埋葬。

趁熱打鐵的莫斯科市委藉著真理報這股東風立刻召開全市積極分子和黨員大會,號召大家發動人民行動起來把首都變成堅不可摧的堡壘。

原本還顯得平靜祥和的莫斯科城幾乎一夜之間變成了山呼海嘯的紅色堡壘。

無數的市民自發走上街頭排著長長的隊伍報名參加民兵師部隊和工人營,不適合上前線的婦女們直接接過了軍工廠和其他工廠中的男人們工作崗位扛起了重擔,不適合參軍的青少年和老人們也冇有閒著,扛著鋤頭鐵鍬一類挖掘工具組團奔赴莫斯科城外,數十萬市民一齊自發修築野戰防禦工事的宏偉場景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前無古人。

置身於這樣一場偉大而恢弘紅色浪潮中的馬拉申科卻無所事事中急得像熱鍋

上的螞蟻。

自打沙波什尼科夫參謀長向他轉告了朱可夫大將的命令之後,一直耐心等待自己重新回到前線部隊裡好官複原職的馬拉申科卻遲遲等不來任何訊息。

聯想到自己的獨立第一重型坦克突破營至今還留在列寧格勒裡繼續戰鬥,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因為這一場瘧疾耽誤了不少時間,而自此之後就被打入冷宮坐冷板凳的馬拉申科不由有些心慌。

“媽的,得病又不是老子想得的!凡事都得講點道理不是?真要是因為這一場大病耽誤的時間就把我給炒了,我我我還真他媽無話可說臥槽!”

-獲悉?很好!就全交給你們了,保持聯絡,先這樣!”手中的電話剛一撂下,轉身而過的政委同誌立刻一臉不失激動的表情看向了馬拉申科。“你都聽到了,等著看煙花吧!那群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德國佬死定了!”聽到這用語特殊的形容,又轉身看了一眼已經走到觀察哨邊上就杵在自己身旁、同樣舉著個望遠鏡正朝外看的政委同誌,心裡頗有些納悶的馬拉申科不禁開口發問。“我說,你到底學了多少中國話,拿俄語說出來感覺都怪怪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