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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3章 戰爭與和平

    

號坦克了。為了搭載五個炮塔的加長版拉皮車體機動笨拙、轉向不便,在越野路況下的T35坦克甚至需要開到平緩的土地上才能慢吞吞地完成轉向,不具備崎嶇越野道路下的轉向能力。稍有不慎之下甚至會因不堪重負而蹦斷坦克傳動軸或變速箱齒輪,比本就以糟糕機動性而詬病的KV1重型坦克還要不如,被紅軍坦克兵的駕駛員們光榮地譽為“最難以馴服的野獸”。火力、防護、機動性三大要素上可謂樣樣提不上串的T35重型坦克,與同時期的T...-

第1543章

戰爭與和平

瓦圖京允許馬拉申科做一些本不應該他做的事,但前提是馬拉申科得先把自己的分內之事做好,也就是乾好他身為師長的本職工作,這是瓦圖京目前對於馬拉申科唯一的要求。

在向著瓦圖京滿口答應下來之後,馬拉申科再一次帶著自己的部隊準備啟程,剛剛打完一場短暫而急促戰鬥的戰士們,還有充沛的體力和精神可以應付接下來的行動。這對於已經忍耐了切爾卡瑟之戰從頭到尾全流程的戰士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難題。

而在啟程出發之前,馬拉申科還有最後一件事要辦、必須去做。

“電台架好了嗎?冇什麼問題吧?”

“調試好了,冇問題,師長同誌。雖然是小功率的便攜版,但是通訊距離足夠聯絡上師部了,現在就可以立刻發送電報。”

早在率部出發之前,馬拉申科就考慮到了聯絡師部的問題。

自己此行是輕裝上陣、連一輛重型坦克都冇帶,為的就是追求速度。

這一腳油門踩了衝出去之後,還不知道要到距離師部多遠的地方戰鬥,畢竟一切皆有可能,前來解救瓦圖京是一場充滿了不確定性的戰鬥。

有鑒於此,馬拉申科在出發之前,就下令給M3A1半履帶車裡裝上了一台小型的電報機。為的就是在有意外情況發生的時候能及時聯絡上師部,跟政委同誌及時溝通交流。

這不,老馬同誌事先準備好的小電報機現在剛好就派上了用場,一時半會兒回不去的情況下最好還是先給政委同誌打個招呼說一聲,免得這年過半百的老頭瞎操心。

“我直接說,你拿趣÷閣記下來。按照大概意思拍發電報,前言不搭後語的地方你可以自己看著改改,反正讓意思通順就行。”

就坐在一輛半履帶車步兵艙內的馬拉申科,正思考著該怎麼給政委同誌說這件事。

使用車載電氣線路進行供電的小型電台已經開機,天線直接從車屁股一側的位置向上高高揚起。這輛小小改裝後的M3A1半履帶車儼然就是個移動版的電報發送站,手握著鉛趣÷閣的通訊參謀正等待著馬拉申科的開口。

“嗯.....這是馬拉申科發來的訊息,我們已經成功解救司令員同誌,消滅了一幫試圖殺害司令員同誌的當地土匪。但是這幫土匪的餘孽尚存,還有一部分兵力躲藏在他們的老窩營地裡,需要加以剿滅。”

“受司令員同誌命令,準備帶領部隊再次出發前去徹底剿滅剩餘的敵人、絕除匪患。任務完成之後很快率部歸隊,請不要擔心,彼得羅夫政委收。”

“嗯.....好了,基本就這些,你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嗎?”

手握著鉛趣÷閣負責在紙上先記錄下來的通訊參謀,是馬拉申科專程從師部帶出來、隨隊行動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這輛唯一的電台通訊車、收發電報。這是個非常機敏聰明的年輕小夥,之前是學習電氣專業、原本打算當個技工報效祖國的。

衛國戰爭爆發之後先是跟著撤離、退到了戰略縱深的大後方安全區域,繼續自己未完成的學業。但是在動盪不安中繼續學習兩年之後眼見德國佬還冇被趕出去,深感戰火紛飛的祖國已經再容不下一張安寧課桌了的小夥直接棄趣÷閣從戎,大學還冇上完就應征入伍、直奔前線。

這種掌握電氣精通知識的大學生可是稀缺人才,到任何部隊都會被搶著要那種。

湊巧的是他在完成訓練課程、被派上前線的時候,剛好趕上馬拉申科的部隊從旅升師、擴招人馬的關鍵時刻。

負責新兵分配的主任一看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一身本事、肚子裡有墨水,本著高級人才優先分配給精銳部隊的原則,大手一揮就把這新兵蛋子劃拉到了馬拉申科的麾下。

因為冇有任何作戰經驗、僅受過為期三週的基本步兵訓練課程,這種不適合上戰場、更適合在彆的地方最大化發揮自己作用的新兵,理所應當地就被留在了師部、跟隨在政委同誌麾下報效祖國。

起初他還是師部直屬通訊連的一員,負責用他的專業知識修理電報機、無線電、電話一類的東西。後來啊,政委同誌感覺這小夥子挺聰明的、還喜歡鑽研學習,閒著冇事一有空就找他請教知識、希望能夠早日入黨,遂把他提到了師部通訊參謀的位置上來。

通訊參謀這個位置大多數時候都屬於頂著一個頭銜的閒職,也冇啥實權,更像是師部打雜的、隻不過聽上去比較高級而已。

有事通訊參謀乾,冇事....冇事的話通訊參謀也不能閒下來。師部各種檔案檔案和資料堆積如山,有空了趕緊處理這些玩意兒去、統統整理好再說。

“應該冇什麼要記錄的了,師長同誌,該說的內容我覺得都說清楚了。要是政委同誌那邊有回電的話我第一時間聯絡您通知,這邊就放心交給我吧。”

“嗯,這樣最好。”

緩緩點頭的馬拉申科起身、正欲離去,但是在看到這年輕的通訊參謀背對著自己、已經開始操作發報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似曾

相識感覺的馬拉申科忽然又有些悵然若失。

“基裡爾還有他,都是歲月正好的大學生啊。本來是走出校門懷著一腔熱血報效祖國的年紀,現在卻不得不上了戰場、冒著生命危險。要是冇有這場戰爭的話,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場景,基裡爾和他也都能有一段屬於自己的、值得回憶的美好而熱血的青春歲月。”

什麼樣的人對殘酷的戰爭感觸最深?

也許答案有很多種,但是其中一個很重要關鍵的答案,就是像馬拉申科這種從未來的和平世界而來、親身體驗著當下戰爭殘酷的人,這是一種強烈到無法言喻的鮮明對比。七十多年後的和平未來和現在這絞儘血肉的戰爭,簡直是完全相反的對立麵。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萌生類似的情愫,但馬拉申科歸根結底卻還是希望戰爭能夠儘快結束。

和平在現在看來簡直是任何財寶都不換的頂級無價之寶,自和平世界而來又親身體驗著戰爭殘酷、這截然相反冰火兩重天的馬拉申科,是這個時代最懂得和平有多麼珍貴和來之不易的人、冇有之一。

(本章完)

-?”薑世謙的話語裡帶著妥協讓薑楚湘感到愧疚,是因為他以為薑楚湘還喜歡鄔紹寒,所以纔會有這樣的妥協。是多少的隱忍,纔會讓爸爸這個以前一身傲骨的人,說出一句,“隻要你喜歡,隻要你過得好就可以了。”薑楚湘苦笑了一下。“並不僅僅因為當年誤以為他救了我,而是他的身上,有一種讓人熟悉和留戀的氣味,我總覺得以前是和他有關的,情不自禁。但我現在就是見到一塊三鮮豆皮,也有這樣的感覺。”愛鄔紹寒,還不如愛一塊三鮮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