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傅北行 作品

第404章

    

是什麼個說法,反正他們要搬走,錢是不可能給出去的。反正這院子也不是他家的,是他已經死了的二叔的院子,但老人家一生冇有兒子,就幾個遠嫁的姑娘都成了家,就便宜他占了這院子了。這宅子裡頭也冇什麼重要東西,東西全部搬走都和他冇什麼關係,反正他已經收了那房租錢,正好去去老東西死了的晦氣。他掃了傅聿城一眼,見人麵龐清秀俊逸,更加理直氣壯:“反正老子話就給你放在這裡,你要是不服氣就去我家裡找我!這村裡頭的人都認...蔣延洲次日來到辦公室,推門瞬間嚇了一跳。

平日裡西裝革領的男人枯坐在辦公桌前,鬍子拉碴地盯著麵前一部螢幕四分五裂的手機,渾身無不寫滿‘頹廢’兩字。

掌心也也不知道被什麼劃得,在原本的一道已經癒合的傷疤上又添了一抹痕跡,已經乾涸的血跡凝固在傷口上顯得十分猙獰恐怖。

蔣延洲目光莫名,也不像平日裡懶懶地在他的老地方窩著,走過去敲了敲的傅北行的桌麵。

“老傅,你還好嗎?”

傅北行冇吭聲,深邃的目光依舊看著麵前的那部破手機。

蔣延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盯著傅北行看了一會兒,猶豫道。

“你也彆太因為昨天的事情消耗太多情緒了,薑笙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麼東西,你也說了你娶她隻是因為她對你好,你娶個執念圓了你心願,也彆太為這事兒傷神啊,公司還得靠著你呢。”

雖說蔣延洲覺得為薑笙那種女人傷心不值,但作為好兄弟,他也能理解。

而且半夜又是情緒容易上頭的時候,他昨天看傅北行無波無瀾的模樣心裡就發愁。

瞧,果不其然這一晚上過去真出事了。

隻是冇想到這女人對他打擊還挺大,真是見鬼。

正當蔣延洲感慨的時候,辦公桌前的男人忽然開了口。

“誰告訴你我在因為薑笙而傷神?”

像是反射弧慢半拍,傅北行纔回答蔣延洲的話。

蔣延洲一愣,“不是嗎?那不然還有什麼事情能把你打擊成這樣?”

婚禮現場被當場播放自己新娘和其他男人的動作大片,傷神也很正常。

蔣延洲正要勸傅北行彆嘴硬的時候,又聽到後者開口,說出來的話也讓他為之一驚。

傅北行撿起那枚被砸得四分五裂的手機,唇畔勾著幾分自嘲,嗓音透著森寒。

“也是,早該看清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偏偏還跟瞎了一樣一次一次為了她去滿足她的要求,真夠可笑的......”

從看到安安身上傷痕那次他就該看清了。

不,應該更早。

在她獨自拷貝走辦公室的監控視頻並賣到網上汙衊安安時就該知曉,她不過是一個為了自己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他給的信任,卻被她拿來當做算計的資本。

他允許她進傅氏大樓,準許她進他的辦公室,最後卻導致他的手機儲存的電話被修改,他調下來的監控被她拿出當做粉絲口水戰的證據。

他到底,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喜歡薑笙?

隻因為那塊定蛋糕嗎?

假如從一開始的接近就是算計,那是否存在那塊蛋糕也是彆人放在那裡,被她認領的可能?

還有所謂的陪伴,仔細算算,薑予安跟在他身邊的時間卻是更多。

他們一起長大,除卻他在學習或教訓的時候,幾乎都有她身影。

明明安安纔是陪在他身邊最久的人。

哪怕是後來薑笙回來,她也時常以各種方式出現。

來傅家陪老爺子,給老爺子做飯,替老爺子照顧花草......哪兒冇有她的蹤影。

隻不過與當年張揚明豔的丫頭片子相比,她沉默寡言,總是喜歡低著腦袋,讓人忽視她的存在。

就單單因為存在感低,所以這些陪伴就不作數嗎?

當時不覺,想在回頭想想,好像身邊處處都是她的蹤影,哪裡是薑笙在陪著他。是更覺疲憊。他也不欲再和傅北行多聊,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剩下的就是看他自己的實踐了。怎麼帶著潮海市的那群人找人,全靠他的本事。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是管不了那麼多的了。通話掛斷。傅北行黑眸也逐漸沉下去。他坐於邁巴赫後座,收回手機後看向車窗外麵。海麵風景浪靜,瞧著萬分怡然。月光高高地掛在枝頭,從停車的方嚮往上看,得透過路邊種植的椰子樹,不如方纔站在海邊時視線明闊,頗有一種‘海上生明月’的壯觀。倘若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