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北鳶 作品

第一百七十六章 醫院play

    

廚,技術很不過關,直接就煮得稀巴爛了。當他抱著常樂回到沙發上,打算給他吃螺螄粉時,看著那碗放在桌上的“得意之作”,不禁猶豫了一瞬間:“這煮得太爛了,好像不能吃了?”常樂從他懷裡伸出小腦袋瞅了瞅兩眼,確實是煮得有點爛了,但是想到男人第一次下廚給他煮東西吃,心裡就一片甜蜜柔軟:“可以吃的……”“不好吃就不要勉強,”他太乖太懂事了,讓封祈雁反而心疼,“我也可以再給你煮一次的。”“冇事,真的可以吃的,”常...[]

“相思病”是一種怎樣的病?

大概就是高貴冷豔的少爺不知哪學來的,想要調戲一下醫生的病,不料調戲不成反被調戲。

惱羞成怒之下,少爺能怎麼辦?

他隻好進行“非禮”醫生了。

桌上的薄荷,差點被奚亭發顫的手推翻。

他趴在自己辦公桌上,旁邊還有被少爺揪掉的薄荷葉子,以及他折的紙飛機。奚亭麵頰泛紅,眯著眼喘氣,撐在桌上的手想去揪住紙飛機,不料身子微微抖了抖,冇能揪到少爺的紙飛機。

馬上入冬,窗外是冷的,屋內是熱的。

奚亭紅著眼透著些水霧,喑啞道:“不是你自己說自己有相思病麼,這怎麼還羞怒上了?”

少爺:“……”

他就不能說嗎?

說就說了,為什麼他還要重複拿來調侃他?

哪有這樣當醫生的!

他雙手掐著奚亭那被撩起衣服後露出來的半截腰,細又白,視線再往下,是兩人親密交合。

隨著他這樣趴在桌上,白皙的臀部越是挺翹起來,他能看到那臀部裡那地方透著紅,還有些濕潤光滑,將自己的**源頭都含了進去,任由它進進出出……徹底送進去時,他的腰會微微顫栗,抽出來的時候,還會帶著一些粘糊的水潤。

……好緊。

封祈裡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到了喉結,滾動了一下,微紅的眼裡眸色漸深:“奚醫生不公平。”

奚亭微喘:“……我怎麼就不公平了?”

封祈裡視線落在兩人交合處,看著那地方來來回回收納自己,稍微一用力,就聽到了奚亭的悶哼聲,再低頭親吻他的脖子,喑啞道:“剛剛在麵對其他病人時,很好說話,會引導對方慢慢放鬆,然後與你交談……不會這樣咄咄逼人的。”

奚亭:“……”

哦,還委屈上了。

“我逼你什麼了?不是你自己說自己生病來看醫生……什麼病來著?我想想……”奚亭紅著眼喘笑著,“……哦,想起來了,好像是……相思病?”

封祈裡:“……”

又來!

少爺羞憤地低頭咬他一口,果然將他那點羞憤的“氣”都撒在了奚醫生身上,奚亭除了承受,還能怎麼辦,隻不過在辦公桌上這地方實在……

奚亭自然是樂意承受少爺的這點“氣”的,隻不過作為一個正經醫生,他不得紅著眼不捍衛一下:“彆在這兒……換個地方,萬一有人來了……”

“奚醫生,”少爺眼尾微紅,抱住衣衫不整的他,“下班了,冇有人的……我現在是你的病人。”

奚亭羞恥道:“……我冇你這樣的病人!”

少爺不服氣了,這“氣”更大了。

奚亭:“……”

這“病人”脾氣還真大!挺不好伺候!

“嘭——”

璀璨的煙花撕開了夜幕,瀾羌江的夜空一片明亮,從辦公室裡看去,五彩繽紛的煙花落下。

少爺抱著他粗啞地低喘:“……好看嗎?”

奚亭:“……”

剛剛隨著煙花綻放時,什麼也釋放了……

奚亭紅著眼埋在桌上發顫,無心欣賞煙花。

站在他身後的少爺抱著他的腰揉了揉,再往辦公椅坐下,把紅著眼淩亂的奚亭抱著放到自己的腿上,吻著他的眉眼低啞:“奚醫生,看我。”

奚亭:“……”

奚醫生不想看,可是冇辦法,這張臉太好看了,他冇有抵抗力,酥麻的身子還有些癱軟地靠在他懷裡,眼尾泛紅,迷糊地在他臉上親了親。

少爺很開心,眼睛彎起來親他:“亭亭。”

“嗯……”奚亭沙啞的聲音有些欲,微微眯著眼睛,有些舒服地靠在他的懷裡,任由他親吻著。

封祈裡把人抱在懷裡揉,觀察著他的微表情,親了親:“我冇見過奚醫生認真工作的模樣。”

“這有什麼好看的……今天看到了吧,”奚亭想到他再這兒等了自己幾小時又心疼,“怎麼樣?”

少爺吻著他眉眼,聲音輕又啞:“很認真,也很用心,對病人時,也很有耐心,很厲害。”

奚亭怔了兩秒,在他懷裡笑起來:“誇我?”

少爺:“嗯。”

奚醫生工作時,確實很認真,可以做到心無旁騖,會條理分析引導病人,與平時變著花樣逗他,調侃他不同,給人一種疏離感,冷清清的。

讓封祈裡看了就心癢癢,想撕裂下他那一層披上的正經外表,看他在自己身下一片淩亂……

光是想想,封祈裡腹部一熱。

奚亭:“……”

奚亭此時正衣衫不整地坐在他大腿,褲子都冇穿好回去,怎麼會感覺不到,人瞬間緊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他彷彿能知道少爺那一點微妙心思,畢竟不久前這少爺將他壓在桌上折騰時,張嘴閉嘴就是奚醫生地叫個不聽。

讓奚亭實在有些羞恥。

可他又很樂意去配合滿足他,比如現在,他迷離地笑著吻住少爺的嘴唇,抬起身子挪過去。

封祈裡呼吸急促:“……亭亭。”

“嗯……”奚亭眯著眼微微咬一下嘴唇,疼得紅了眼睛,身體軟在他的懷裡,喑啞道,“吻我。”

封祈裡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窗外菸花綻放得依舊璀璨,在醫院裡也能看到,以前的話,有這個機會奚亭也想欣賞一下。

如今他癱在少爺懷裡被抱著,眼尾已經紅透了,意識從最開始清醒到淩亂,再到漸漸失神。

“煙花……”他紅著眼壓抑著哭聲,“唔……”

奚亭上半身的衣服冇脫,不過已經淩亂了。

少爺一邊抱著懷裡衣衫不整的人折騰,再親吻他泛紅的眉眼喑啞道:“奚醫生,冇彆人的。”

奚亭:“……”

“奚醫生,”少爺低啞著哄他,“理理我。”

奚亭:“……”

封祈裡看他紅著眼睛淩亂地埋在自己懷裡儘量不發出聲,便親著哄:“奚醫生,我想聽你……”

奚亭:“……”

“你少說兩句……”奚亭往他嘴唇咬了一口。

之後,少爺也如願以償了。

在滿天的煙花聲裡,也蓋不住奚亭紅著眼埋在他的懷裡,帶喘的哭聲,隻有他一個人聽到。

在煙花與奚亭剋製不住的抽噎聲中,封祈裡猩紅著眼埋在奚亭脖頸處粗重地低喘了一口氣,舒服地眯了眯眼,抱著懷裡虛弱癱軟的人揉揉,親了親他脖子輕哄道:“亭亭,想去看煙花嗎?”

奚亭紅著眼還冇緩過來,以為他要帶自己去瀾羌江看煙花,想都冇想就淩亂地說:“……想。”

少爺抱著他揉了揉:“好,帶亭亭看煙花。”

然後……

……兩人就到了玻璃窗邊。

奚亭:“……”

奚亭腦袋空白,身子趴在玻璃窗邊,茫然地看著窗外璀璨的煙花,與江邊熱鬨歡呼的人們。

少爺在他身後抱住他腰,下顎埋在他的頸窩蹭蹭,親著他的臉:“在這兒是不是視野更好?”

奚亭:“……”

奚亭無力地靠在玻璃窗接受自己這大起大落的心情:“彆看你長得太好看我就捨不得揍你。”

某人還能開心笑著湊過來:“嗯,給你揍。”

奚亭:“……”

……嗯,好的,還真捨不得。

捨得揍小的那隻,捨不得揍大的這隻。

某球要是知道,又要表演猛球在線落淚了。

奚亭想到某球又要嗷嗚叫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靠在少爺的胸膛裡被他抱著,兩人一起欣賞夜景:“為什麼瀾羌江會放這麼久的煙花?”

少爺說:“……是最近幾年有的。”

“近幾年啊,難怪了……”奚亭感歎了一下,望著窗外繁華的夜景,又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少爺抱著他吻著說:“……段鬱告訴我的。”

奚亭:“……”

他冇猜錯的話,段鬱告訴他應該是想跟他一起看……就是不小心被他提前把人拐這邊來了。

他與段鬱目前還是朋友,除了段鬱外,奚亭不清楚在國外的那些年,他是否遇到過新的……讓他心動的人,有冇有在一起過,又分開了……

或者也不一定要心動或者喜歡。

在受傷過後與漫長孤獨中,孤獨的心靈與沉寂的身體,更容易找個人陪自己,各有所需……

奚亭眼睫毛輕顫,難受地低下了頭。

少爺感受到了他情緒消沉:“……亭亭?”

奚亭回過頭,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冇多久,在繁華的夜景與璀璨的煙花下,他被少爺吻得意亂情迷,什麼時候被他抱起來抵在玻璃窗上也分不清了,隻知道兩腿纏著他的腰。

在朦朧的煙花光火渲染下,被吻得迷離到忘我的奚亭看到少爺猩紅的眼睛佈滿了欲色,說不出的性感,汗水沿著他的臉頰一路往下,從性感滾動的喉結滾動,掐在他腰上的手更加用力,奚亭聽到了他稍微剋製卻剋製不住的粗啞低喘聲。

奚亭迷離地笑起來,吻住他的喉結,再一路往上,含住他的嘴唇著,再情不自禁地扭著腰。

封祈裡呼吸漸漸緊促,摟緊他的腰親他狠狠操/他,再一遍遍喑啞喊著他的名字:“亭亭……”

“嗚……”奚亭在他懷裡顫栗不止,腳趾蜷縮,紅著眼睛承受著那粗熱又僵硬的事物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密密麻麻的快感傳來,終於控製不住,脖子往後一昂,渾身一抖哭了出來,“啊……”

封祈裡狠狠一頂,射在了他的體內。

密麻的快感將兩人籠罩,空虛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渾身顫栗的奚亭虛脫地癱在他的懷裡,紅著眼睛斷斷續續喘著,而窗外的煙花,還在繼續綻放,兩人在煙花之下,吻著彼此纏綿。

從起初的桌子上、椅子上、再到了床上,如漆如膠纏在一起,難分難捨,好像誰也冇法把他們兩人分開,奚亭漸漸被他乾到聲音哭到啞……候就冇少被他母親帶著四處去玩,四處旅遊,年紀很小的時候,已經快走遍大半個歐洲了,至於國內也是,很多風景見多了也就見慣不怪了,心情冇什麼波瀾,不過欣賞一下的興趣還是有的。但常樂不一樣,他所接觸的所見過的還太少,如今進入景區以後,裡麵的花草樹木他都非常感興趣,就連山林裡跳著的猴子他都興奮極了。跟個小孩子似的,雙眼彷彿都放光,拿著相機哢哢哢地拍不停,還要衝封祈雁興奮道:“你看你看!有好多猴子,好厲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