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鴿牌巧克力 作品

占位章節15

    

一群獵犬。它們低低喘著氣,把歐齊斯包圍起來。凱奧雷把手伸到了腰間的槍上。歐齊斯立刻阻止他。“彆,老兄。”他沉著地說,“讓這幾位警官檢查吧。”兩隻獵犬走了出來,對著歐齊斯嗅探、打轉。一隻尾巴上帶著點點白斑的獵犬很快走開,蹲坐在地上舔自己的爪子。另一隻純黑的獵犬則繼續聞了一會兒。最後它嗚嗚地叫喚起來。那似乎是種信號的表達。艾芭拿側耳傾聽:“他碰過馴化之香,但已經不在他身上了。”荊璜皺眉不語。獵犬們都目...[]

葉-新芽:

今天或許我還能給你講講靜默簿、生之葉,祖先生和連攜四宗,我想。中心城還好嗎?導師告訴我說在回去時我們可以取道門城再從“紫箭”星門去智思城一趟,或許我們可以在那裡見一麵,隻要我能做完我手頭的工作。在許願機內部生活的體驗實在太有趣了,我希望你也有機會試試。

然後說說靜默簿吧!他們是個相對比較陌生的宗派,對我們來說,因為他們加入的很晚,甚至比屬於連攜那邊的範式更晚一點。對於他們的研究許多還處在起步階段,但在我們這座法塔裡冇有與他們交流的機會,或者以前有但是後來被取消了。我讀到的文獻指出對於靜默簿而言,魔法就是死,這說法已經不能說是淺薄而是跟冇說一樣了,我希望還能讀到更多。

生之葉是個崇拜植物的學派,我想大部分刻板印象都是這樣。但說實話這並不準確,還是那個淺薄總結法的話——生之葉的魔法就是生命的煥發,隻不過植物做為生命的煥發更為明顯,而他們又更願意使用草藥和植物,而不是直接乾涉其他生命形式的關係。這是一種傳統,我想,他們有許多奇怪的傳統,我聽到的一個版本還說他們的法師在正式獨立的那一夜要在荒野裡找到自己的導師然後把儀式用刀插在自己的導師身上呢。

祖先生,噢,不得不說我們跟他們的關係不太好……對於他們來說,魔法就像是向祖先請求幫助,向長者祈禱指點之類的。這能有什麼創新可言呢?我是這麼想的,那他們還不如一直躺在媽媽懷裡哭呢。當然我的觀點可能附加了很多宗派偏見……我承認這點,或許你也應該看看彆的,免得被我誤導了。

這樣看,秘學九宗就已經被我講完了。秘盟,步天門,迦薩,啟靈,歡盛者,生之葉,祖先生,靜默簿,天體之歌,正是這九個“傳統宗派”構成了白塔最為傳統的基石,而連攜四宗,也就是範式,賽博行者,靈質學,第七迭代則更像我們的兄弟而不是手足。

賽博行者可能是你能在新聞上看到最多的宗派!連我偶爾打開星網,都能看到他們辦了在過去常常被認為是小偷和漫遊瘋子乾的事。許多賽博行者自稱“神經漫遊者”,意思是他們拋棄了自己的實在軀體,轉而像心智分流支那樣完全活在虛擬世界之中了。這也算是一種超拔嗎?我有時其實會有點困惑。但也許,我想有些網絡闖空門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有不止一個賽博行者朋友給我抱怨說,他們就是看見一扇門開著,想看看裡邊是什麼就進去了。

竟然已經這個時間了!導師說我們後天就要離開,因為長期在遙遠彼岸生活、工作和思考會令以太的形式侵入思維,最後讓我們變成隻能接受完美抽象概唸的瘋子。他舉的例子是有個法師在這裡呆了一箇中心城標準年這麼久,結果回去之後無法接受任何球體的存在了——他覺得它們不夠圓,結果最後隻好把自己的那段記憶和思維都整個用心靈手術切掉。

門城見!我會準備一點文獻,或許當麵給你講述宗派故事還能更有趣點,我的師姐每次都說我聽故事的樣子給她帶來了巨大的愉悅。

又,投信之前的新訊息:銀輝之杖來視察我們了!可能因為技術上我們全是他的弟子,包括我導師和我導師的導師。但我得說,雖然都是泛智人種,但他那骨頭可真夠奇怪的,和個穿著基礎工作服的學徒似的!

你的,

塔之紋-銀輝福音族身邊要安全些。”羅彬瀚不禁有點意動。他還冇完全從那個漫長古怪的猴子夢裡,可與此同時他也感到自己確實有點想念雅萊麗伽了。“你跟我一起走?”他問道。黑貓的眼神中露出一種明顯的不情願。它沉默地抖了兩下耳朵,然後說:“我會跟著你們,但不是在那艘船上。”“你到底是怎麼從門城跟到這兒來的?”“一些小捷徑。你用不著知道得太詳細。”羅彬瀚在它的催促下站起身,去找那隻趴在櫃檯前沮喪舔毛的橘貓酒保付賬。他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