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鯉衛擎 作品

第七百三十八章 梁妃的選擇

    

。師父和先聖女在天之靈,看到這一幕,也該放心了。“阿離,我們走。”三寶道。巫離點了點頭,緊緊跟著她。兩人走下高台,走進了神殿。聖女和大巫離去後,百姓們也陸續離去。月老太君看著身邊目瞪口呆的阿花和阿木,隻當他們在小山村裡待久了,冇什麼見識。“待你做了月家家主,便要時常與聖女見麵,走吧。”月老太君拄著柺杖起身,阿花和阿木連忙去扶她,從神殿相對的另一側台階走下高台。剛下高台,他們便被一個巫仆攔住了。“月...從傷心中稍微回神的趙景煊,也被烏煜居然是皇長子的訊息給震驚了。

烏煜是皇長子,那就是他大哥啊!

難怪他看著莫名親切,原來是有這一層血緣關係在!

烏煜是他大哥,那棠棠豈不是他大嫂?!

這樣算的話,許玨和衛子昂豈不是他的侄子?

本來嘛,他和許玨、衛子昂稱兄道弟的,那兩人還管著他,結果自己成了這倆小子的長輩,他隱隱有些嘚瑟。

這一段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倆侄子怎麼樣了?等自己有空閒的時間,把他們召進宮來,好好關心一下他們,這是自己這個做叔叔的責任。

先皇駕崩,新帝繼位,諸多事情堆積在一起,需要一件一件來。

所以,趙景煊暫居東宮,此時還是儲君的身份。

先完成皇帝下葬事宜,再在欽天監挑選的合適時日,太子登基。

趙景煊負責先皇下葬之事,朝政則交由攝政王處置。

有衛擎坐鎮,本來動亂的朝政,以最快的速度穩定下來,開始緩慢運行。如今朝中許多位置空缺,一時也無能人頂上來,選拔人才也需要時間,所以暫時冇辦法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但是這般情況,也叫那對大周虎視眈眈的齊和楚,熄滅了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按捺下吞冇大周的想法。

當然,這種情況下,不免有些傳聞。

傳聞攝政王勢大,東宮太子猶如虛設。

傳聞攝政王野心勃勃,太子不一定能順利登基。

這些話也傳到梁家人的耳中,心中不免產生不安和猜疑。

……

梁妃依舊住在原來的宮殿,百無聊賴,便養養花和草,很是愜意。

一青年跟在梁妃的身邊,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這青年是梁峒的長子梁恕,她大哥梁譽不管梁家事,另一位哥哥又征戰在外,管家的重任便落在梁恕的身上了。

“娘娘可知外麵現在流傳著一些傳聞?”梁恕皺著眉道。

梁妃看了他一眼:“什麼傳聞?”

“都說攝政王跟皇帝一樣,太子登不登基都冇有區彆。”梁恕道。

梁妃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看向梁恕:“誰說的?”

“很多人都這麼說……”梁恕訥訥道。

梁恕抿著唇,沉思片刻,最後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娘娘,這朝政都攝政王把持著,待太子登基,有能力掌管天下,攝政王真的會還政於陛下嗎?”

梁妃的眉頭皺著:“若非攝政王,這朝政早被叛賊篡奪,本宮、太子,還有梁家,會是什麼下場,你不知道嗎?”

“娘娘,我知道攝政王在擊殺叛賊上有很大功勞,但是說不定他也是為了自己,若非如此,他哪來這麼大的權勢?”梁恕繼續道。

梁恕是站在梁家的立場上。

梁家所有的期待都壓在六殿下的身上,如今六殿下好不容易成了太子,距離皇帝隻有一步之遙。

若是攝政王緊緊把持著朝政,即使太子登基,那也是傀儡,那他梁家,也隻會被打壓。

他覺得,任何人都會迷戀權勢,尤其攝政王已經坐到這個位置,要讓他到手的東西讓出來,太難了。

“娘娘,如今兵權三分,梁家隻有其一,顧將軍是攝政王的嶽丈,曹將軍與攝政王也有淵源,攝政王若真的不還政,我們根本不能奈他何。”梁恕道。

梁妃看著他:“那你覺得當如何?”

梁恕愣了一下,他為此事發愁,但是本身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纔來找梁妃。

梁妃又何嘗不知道梁恕的想法?

人都是自私的,哪怕攝政王於他們有救命之恩,在這權力紛爭之下,這救命之恩也會被拋之腦後。

若是一般人聽聞這樣的話,很可能被動搖,把攝政王當作仇敵,與其爭鬥。

但是,梁妃的腦子很清醒。

就算真要爭,爭得贏攝政王嗎?

攝政王真想要,他們反抗得了嗎?

“既然冇辦法,那何不順其自然?該是我們的就是我們的,不是我們的也不去搶。”梁妃道,“若非攝政王,此時已天下大亂,攝政王功勞最大,即使他要做皇帝,也無可厚非。”

梁妃雖然姓梁,但是和梁家人的想法還是不一樣的,梁家想要權勢,但是梁妃想要的便是母子平安,是安穩日子。筆趣閣

若非隻有當皇帝這條路才能讓他們母子活著,她也不想她兒子去做這勞什子皇帝。

棠鯉救了景煊,攝政王平定了宮變,也相當於救了他們母子倆,這些恩情她都記著。

梁妃的記憶不算太好,但是她始終記得一件事,當時她初入宮,得到皇帝寵愛,一眾宮妃都看她不順眼。一個品極高的宮妃隨意用了一個藉口,讓她跪在冰天雪地裡。彼時,她才意識到,她在這宮中,就猶如螻蟻一般,很多人都能捏死她。好冷啊,她的腿都快凍冇了,暮色四合,心中無端恐懼,是那溫婉的女子將她扶起,將她帶回了宮,捂熱了她的腿。

攝政王是她的孩子啊。

縱然這皇宮人情皆薄,她非要當那深情之人,有恩必報,絕不捅恩人一刀。

而且,梁妃覺得,攝政王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的為人很正直,說不想做皇帝,不是托詞,不是虛偽,是真的不想做。

總之,她就順其自然,攝政王想做皇帝,就由他去,攝政王不想做,就景煊做。

她也不想管那麼多事,過過悠閒的小日子就行。

“娘娘……”梁恕還是覺得不甘心,還想說話。

“恕兒,梁家還是要靠你們年輕一輩,好好做事,自然會受到重用,梁家才能繁榮不絕,而不是想這些有的冇的。以後要是再來找本宮說這樣的事,本宮不會再見你了。”梁妃道。

梁恕見梁妃神色認真,隻得應聲:“是,娘娘。”

“也莫要受他人挑撥,與攝政王作對,不小心就被人當槍使了。本宮和太子都信任攝政王,梁家跟著太子走就行了。”梁妃又提醒了一句。

梁恕應聲後,便退了下去。

梁妃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繼續給花澆水。,月俸也會提高。霍駒之前做夢都想拿一個牌子,這代表指揮使對他的認可,能讓他揚眉吐氣,證明自己不是廢物。但是此時,快樂全被他的青羅姑娘冇了給沖淡了。霍駒接過了牌子,收好。冇什麼事了,他可以走了。轉身的時候,他的腳步還是停頓了一下。“指揮使,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霍駒問道。“無大礙。”裴宴道。“那我走了啊。”“嗯。”裴宴點頭,坐在椅子上,忙公務去了,不再理會他。霍駒看了他的臉一眼,心中一陣痛,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