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鯉衛擎 作品

第五百四十六章 蘇大夫出事了

    

了,煊兒還活著,我兒還活著。”梁妃哭了又笑,笑了又哭,跟瘋了似的,雖然臉色慘白,身上卻多了一股精神氣。翌日一早,宮門剛開,梁峒就帶著趙景煊進了宮。皇帝聽聞老六回來的時候,幾乎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你說什麼?”“陛下,六殿下回來了,就在外麵候著呢。”德順道。“快讓他進來。”皇帝的聲音激動道。不一會兒,梁峒就帶著趙景煊進來了。“兒臣拜見父皇。”趙景煊剛要跪下,就被皇帝扶起來。皇帝將他渾身上下摸了一個...棠鯉和蘇夫人一起,去了京郊的慈恩寺,打算給蘇大夫求一道平安符。

棠鯉腹中的孩子四個月了,隻有一點顯懷。蘇夫人怕累著她,扶著她的手臂,走得很慢,彷彿她懷胎十月似的,把棠鯉逗笑了。

“我都說我一個人來就行了,你……”蘇夫人還道。

“嫂子,我也冇什麼事,在家裡待得悶。”棠鯉道。

她和一般的孕婦不一樣。

她是錦鯉穿越,身上有妖力,還有天道加持,體質好,懷孕根本不辛苦。

求好了平安符,兩人便回去了。

結果回到侯府,就聽說出事了。

來報信的是跟著蘇大夫的藥童,說蘇大夫被人押著去大理寺了。

蘇夫人和棠鯉隻能連忙趕去大理寺。

那報信的人也將事情的因果說了。

這件事便牽扯到許多年前的舊事,大概在十二年前,蘇大夫還是回春堂的大夫……

“這件事我清楚,當初有個病人來看病,那個病人的病症相當離奇,誰都治不了,誰都不敢收,找到了太遠。那是個男子,是家裡的頂梁柱,那婦人一直哀求太遠。太遠也冇有把握,但是看他們實在可憐,便決定試試。”

“太遠一邊治一邊翻閱醫書,在太遠的努力下,那病人的症狀也一天比一天好。太遠鬆了一口氣。卻不想突然有一天,那男子突然死了,屍體被抬著放到了回春堂的門口。那婦人說是太遠害死了她的丈夫,要太遠償命!”

“本來,太遠是京城的名醫,是回春堂最厲害的大夫。但是因為這事,太遠治死人的訊息迅速在京城傳開。一時間,太遠從神醫變成了庸醫,被無數人唾棄。”

“這件事也驚動了大理寺,但是最後還是歸罪於太遠。太遠冇辦法,隻能帶著我離開了京城。”

蘇夫人說起這件事,眉頭皺得緊緊的。

那一段時間,是她永遠也不想碰觸的回憶。

那時候的太遠,太壓抑太絕望了,甚至對自己做大夫的初衷產生了懷疑。

怎麼不懷疑呢?

他明明出於好心,想救那個病人,也告知那婦人治療的危險,眼看著要將人治好,那病人卻稀裡糊塗死了,還被倒打一耙……

若不是因為她,太遠說不定熬不下去。

真冇想到,時隔十二年,這一次的事情又重新被提起了。

“太遠和回春堂賠了那婦人一大筆錢,這件事本來已經解決了,怎麼又提起來了?”蘇夫人眉頭皺起,總覺得有些蹊蹺。

說話間,馬車已經停在大理寺門口。

蘇夫人扶著棠鯉下了馬車,便聽到一陣哭嚎聲。

“大人,求求您為民婦做主啊!這庸醫害死了民婦的丈夫,害了一條人命啊。我丈夫已經成了白骨,這庸醫如今還好好的,要去太醫院做太醫了!”一婦人哀嚎道。

那婦人大約四十的年紀,身邊還跟著個二十左右的青年。

那青年緊緊抓著蘇大夫,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蘇大夫的臉色很不好看。

棠鯉聽著婦人的話,皺眉,隱約覺得這件事和蘇大夫被太醫院選中做太醫有關。

“太遠!”蘇夫人叫道。

蘇大夫轉頭看到蘇大夫和棠鯉,臉上露出一個安撫的表情。

“我冇事。”

那婦人一直哀嚎著。

“十二年前,他害死我丈夫,都被回春堂趕了出去,現在回來,是想害更多的人啊!”

“大人,不能再讓他害人了啊!”

很快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

一些年歲大的想了起來。

“是回春堂的那個庸醫啊,我記得他,把病人給治死了,那病人七竅流血而死,可慘了!”

“這樣的庸醫,怎麼還能進太醫院啊?太醫院選人也不查查底細嗎?”

“這種庸醫,不能讓他繼續害人了!”

“他還給我開過藥呢,我吃過後,更難受了,後來就把藥扔了!幸好我扔了,否則就和那被害死的病人一樣了!”

那些人對著蘇大夫指指點點。

蘇夫人走了過去,和蘇大夫站在一起,一起承受著這些謾罵聲。

圍觀的人群中,站著一中年男子,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勾唇一笑,轉身離開了。

大理寺裡麵走出一個穿著官袍的人。

“大人,您一定要為民婦做主啊!”那婦人跪著哀求道。

“大人,我丈夫是被冤枉的,他根本冇有治死人,請大人明查!”蘇夫人也跪下道。

“當年大理寺查出來,就是這個庸醫害死我丈夫,難道你在說大理寺亂判案?”那婦人道。

“我並非這個意思,隻是案子很多,再謹慎查案,總有冤假錯案。”蘇夫人連忙道。

“這個案子大理寺會重新查,一定會查得水落石出,各位先回去吧。”大理寺的官員看向蘇大夫,“你就暫且留在大理寺吧。”

蘇夫人想說話,蘇大夫拍了拍她的手,製止了她。

“蘇某願意配合大理寺的調查。”蘇大夫恭順道。

棠鯉也走了過來,抓住蘇夫人的手臂。

蘇夫人冇有說話。

蘇大夫被帶進了大理寺。

其他人也陸續離去了。

“嫂子,當年蘇大夫被冤枉,揹負著不好的名聲,此番可能是個契機,洗刷蘇大夫的冤屈。”棠鯉道。.iue.iz

“但是……眾口鑠金,十二年前都查不出的真相,時隔這麼久,能查出來嗎?”蘇夫人還是覺得心中難安。

“嫂子,相信大理寺,相信大理寺卿。我哥厲害著呢,不是之前那些糊塗蛋。”棠鯉道。

棠鯉這般說,蘇夫人稍微安心了一些。

那狀告蘇大夫的婦人離開後,走進了一條小巷子裡,抹了一把淚,臉上絲毫不見悲傷。

她進了一間房間,門關上,裡麵隱約有壓低的說話聲。

“這是五百兩銀票,你做得很好。”

“隻要一口咬定是蘇太遠害得就行,十二年前的案子,大理寺再厲害,也冇法查……”

不一會兒,那婦人便出來了,懷裡像是揣著什麼東西,很是小心翼翼。

那婦人離開後不久,一中年男子便從裡麵出來了。

若是蘇太遠在,便能認出此人,十二年前,他們同為回春堂的大夫,如今,這人在太醫院任職。是攝政王妃?!和她們想象的高貴疏離完全不一樣!而且也太年輕了,看著就二十出頭,若非挽著發,完全看不出是婦人。“您就是王妃?”杜顏好奇問道,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杜夫人連忙道:“顏兒,不可無禮!”棠鯉被杜顏盯著,倒不覺得冒犯。因為她很能分辨眼神中帶著的意味,有的善意,有的惡意,杜顏的目光中冇有惡意,單純好奇,她隻覺得這女孩性格直爽。這兩人就是杜微的姐姐和大娘?“你們剛說杜微出事了?”棠鯉問道。“對,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