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倒酒。“路易斯能有這麽能幹的秘書,許墨真是羨慕。”安妮走神,許墨的酒杯已經舉到了自己的麵前。“許總客氣了,路維不差。”又當秘書又是生活助理的,跟路維相比,自己就是個渣。兩個總裁互相吹捧,竟然喝出了兄弟情誼,安妮擔心路易斯喝醉了會說胡話:“boss,已經兩點了,明天下午我們還要去周氏進行最後一個覈查。”安妮的言下之意就是在提醒路易斯,別喝酒了,趕緊撤!“女秘書就是好啊,還會擔心老闆的身體,我那個就不...“惡心?我讓你看看更加惡心的事。”許墨整個人都騎上了安時初的身上,目光凶煞的看著安時初。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愛幹嘛就幹嘛!”安時初已經意識到許墨的下一個動作是什麽,仰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許墨。
這個男人,愛而不得,她已經絕望了,還不如死在他的手中,也算是有一絲絲的慰藉了。
“想死?經過我同意了嗎?”許墨依舊壓在安時初的身上。
“許墨,你真變態。”安時初嚥了一口口水。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種變態嗎?安時初,給你兩天好臉色你就忘記自己就是個婊子了?”許墨的話,字字如針,紮在安時初的胸膛。
“你混......”蛋字還沒有來得及話說出口,陳歡闖門進來。
“你給我放開時初。”陳歡指著許墨。
不看的一幕,竟然被陳歡看見了。
安時初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像鴕鳥一樣,隻要把頭埋進了沙漠裏,就不會看見周遭的東西了,假裝陳歡也看不見自己一樣。
“哦?來得倒是挺及時的嘛。”許墨揚起嘴角,隻是轉了個身,輕蔑的撇了一眼陳歡。
“許墨,上次時初進手術室就是因為你,你還想要把她弄成什麽樣子你才肯罷休!”陳歡很生氣,又害怕,上次因為自己的拖拉都差點要了安時初的命,錯過了最佳的搶救時間,現在許墨想要舊戲重演,陳歡不會看著不管的。
“那又怎樣?”許墨一句話,把陳歡都提到嗓子眼的話又給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是安時初的主治醫生,我有權利保護我的病人的安危,你剛剛的行為已經對我的病人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影響,我現在請你出去。”陳歡目不轉睛的等著許墨。
一派正氣的話,好聽。
“請我出去?陳歡,真把你自己當哪根蔥了?”誰給你這麽大的勇氣,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老子叫板?許墨原本就已經暴怒的脾氣更加的凶猛了。
他很生氣。
“陳醫生,這是我們的家務事,您還是不要管了。”安時初接著許墨的話。
許墨在跟陳歡對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捏著安時初的手一直在用力,安時初不吭聲,他也沒意識。
“現在知道說是家務事?安時初,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你就是我許家的一個生育的工具,一個婊子。”許墨當著陳歡的麵羞辱安時初。
生育的工具,婊子。
安時初聽著已經內心毫無波瀾了,這些話,已經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隻要許母在家裏,幾乎每天都要重複一遍這樣的話,安時初都心疼她的口水,不能換個新鮮一點的詞?
“許墨,他是你的老婆,你怎麽能這樣說她!”陳歡見安時初沉默不語,以為安時初是害怕許墨,不敢作聲,但是他陳歡可不怕許墨。
“我老婆?我老婆就不可以罵了?自古夫唱婦隨的道理你懂嗎?婊子就是婊子,即使是披上了我許家的少夫人的名頭,骨子裏還是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婊子。”許墨毫不在意,津津樂道的說著。
他就是想看看,安時初的反應,在她心愛的朋友的麵前被人這樣說,安時初會怎麽樣?
“你不配擁有時初。”陳歡一字一頓的說。
“配不配,她也始終是我床上的玩物,供我享樂,你已經打擾到了我們了,請你出去,可不要壞了我們的好事,陳醫生。”許墨勾著的唇角一直沒有落下來。
“這裏是醫院,你就沒有一點羞恥心?”陳歡已經接不上許墨的話了。
“真他媽的廢話多。”許墨沒有耐心了,從安時初的床上走下來,用力的把陳歡推了出去,陳歡扶著門邊,險些摔倒。
“嘭。”門用力的關上,反鎖的聲音傳進陳歡的耳朵裏。
陳歡急忙追上去想要開門,們已經被鎖住了。
安時初驚恐的望著門邊的暴走的許墨。
“你可以選擇等下叫得大聲點。”許墨賤賤的笑著。
笑中藏刀,說的就是許墨現在的模樣。
“別......”安時初知道自己不管怎麽說怎麽求情許墨都不會放過自己的了。
“許墨,你給我開門!”陳歡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來。
“你要是想整個醫院都來看,你就盡情的喊吧。”許墨靠著門背,用不大不小正好三個人都能聽得到的聲音說著。
此話一出,門外果然沒了聲響。
安時初頓時麵色蒼白,錚錚無助的看著許墨。
“別用那種可憐的表情看著我,你不配。”許墨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走到窗台邊,摸出煙盒,想要點燃,記起這裏是醫院,手中的煙又放了下去。
“許墨,能不能......能不能放了我。”安時初的聲音帶著哽咽,這句話,她憋了一年了,今天終於有勇氣說出來了。
“放了你?哈哈哈哈哈,做夢。”放過你,那誰又來放過我?
許墨背對著安時初,安時初看不見男人眼底複雜交錯的感情。
“現在我也是個廢人了,留著我,對你也沒有好處。”安時初弱弱的說。
沉默。
“安時初,你總是這麽的自以為是。”許墨被安時初的這句話點中,無名之火又開始在體內燃燒。
“我知道你愛的是落落,如今落落也準備要醒過來,留著我,不是給你們添堵?”安時初笑著,慘笑。
“休想。”許墨把手中一直在把玩的火機塞進了口袋裏,走到安時初病床邊。
安時初聞到男人手中的香煙味,即使他並沒有抽煙。
“你越是在我麵前表現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就越是想要,讓你生不如死。”男人說罷,瞄準床上女人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下去。
安時初吃疼,想伸手反抗。
越是反抗,男人的力度越大。
許墨輕車熟路的把手伸進安時初寬鬆的病服裏,大手撫上安時初胸口,使勁的捏著安時初挺立的雙峰。
嘴巴男人的唇堵住了,安時初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恨自己,連腿都是廢的,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到你,重新回到我身邊為止,不擇手段。”許墨一用力,把安時初手中的水果刀搶了過來,放在桌子上,離開了安時初的家。電子門被關上,傳來兩聲刺耳的滴滴聲,房子裏麵的女人望著桌子上沾滿血液的刀。連著桌布一起扯了下來,扔在門口。鬼使神差的,安時初手中拎著桌布,走進了電梯。樓下,尋著許墨滴在地上的血跡,安時初走到垃圾桶旁邊。男人沒有上車,靠在車子旁抽煙,被割傷的手拿著煙,吐出來的煙圈都帶著鐵鏽味。安時初看著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