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 作品

第274章

    

傷的病人,即使是比許母年輕,也經不起許母的折騰。躲了一巴掌,躲不過第二個巴掌,許母的戒指在扇安時初耳光的時候,在安時初脖子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劃痕。脖子火辣辣的疼,安時初強忍著疼,跳下床,光著腳站在床邊。“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就跟你兒子說,我們走著瞧。”安時初大聲的吼著。這種時候還不保護自己,安時初真的怕許母哪天一個抽風,把自己亂刀捅死都不一定。“好你個安時初,我就是你們一家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媽拿...飛機降落在遠離G國西南邊的城市,這個地方是整個G國裏麵最貧困落後的地方,都是村子,最豪華的房子也是水泥磚砌成的兩層樓的房子,直升機在一個村子上空慢慢的降落下來,在一個平房的院子裏麵成功的降落.

從上麵看,安娜發現這個村子的構造很奇怪,一個中規中矩的正方形,但是偏偏在一個靠近後麵的樹林的地方缺了一個口子,他們的直升機停著的方向就是那個地方。

“先把安時初放到一個比較溫暖的地方,她的身子很冰冷,血液的濃稠度很高,要是變成了漸凍人,那就糟糕了。”

安娜全程都是專業術語,並沒有要顯擺自己的意思,隻是她知道,要是自己不說的話,許墨他們不會相信自己的,畢竟他們現在的身份還是一個是兵,一個是賊。

許墨提防著她和路易斯是正常的,安時初身上流著的一半的病毒,是路易斯你給他注射進去的,對於這一點,他們都知道,所以安娜很想要依靠著自己的力量和能力把安時初的病給治好,不然的話,豈不是很打臉?

也想給許墨他們證明她跟路易斯,已經跟他們是一條繩子上麵的螞蚱了,不能分離,背叛盆友兄弟的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不會再有下一次的。

“白恩的飛機在出國的時候遇到了逆流,現在在空中,可能要比我們預計的時間要晚到三個小時。”

落地的時候,歐陽瑜那邊也來了資訊:“他交代我們要保證安時初的身體的血壓舒張壓能超過一百六,不管用什麽辦法,還有心率,盡量保持一分鍾正常呼吸三十次,要是太過於急促的話,也是危險的征兆。”

歐陽瑜不懂這種,在大家把安時初的擔架床給抬下飛機的的時候,歐陽瑜跟她們把白恩發給他的原話都說了出來。

“你告訴他,這些暫時都在控製範圍內。”安娜很有自信,甚至沒有幫安時初進行身體檢查的情況下就跟歐陽瑜保證了。

“你這個,靠譜嗎?要是出事了怎麽辦?”歐陽瑜比較小心。

徐緒停好直升機直接走到了許墨的旁邊,跟許墨講起來了悄悄話,許墨本來就陰沉著的板著的一張臉更加的臭了,推著擔架床的速度快了起來。

進了房子安娜才發現,許墨這個人絕對有潔癖和很強烈的強迫症,這裏除了沒有二樓,基本的裝修跟他之前在G國首都的時候被炸掉的那個別墅的結構是一模一樣的。

“安娜,我現在有一件很緊急的事情要出去,你能幫我照顧好安時初嗎?”許墨的房子,一定會有地下室,也一定會有目前在世界上裝置最高階的地下室和病房,安時初暫時安頓好了以後,許墨跟正在給安時初抽血的安娜祈求到。

“你問她。”安娜慫著肩膀,頭一歪,要許墨自己問安時初,才發現,安時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半眯著眼睛半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們,尤其是許墨,在他的話說出口的時候,安時初硬是要把自己的手從被子裏麵給抬了起來,兩隻手指揪著許墨的衣服。

“能....能不能.......能不能陪我?”

女人的聲音和虛弱,她知道許墨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但是她不在他的身邊,安時初不放心。

剛剛醒來的她看見許墨,整個人的情緒和內心都很脆弱,安時初不是喜歡依靠別人的人,她的倔強的脾氣是出了名的,這是骨子裏麵帶來的倔強。

“好。”許久,男人大概是感覺到了女人揪著自己的衣服的袖子的手漸漸的失去了力氣,趕緊連忙答應:“我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陪著你。”

許墨的聲音很急切,反手握住了安時初手。

安娜看著,幸好自己已經在抽取另一隻手的膿液了,不然自己就是一個電燈泡。

安娜的針管不知道戳到了神經還是抽取的時候一時間沒有注意到,在安時初被新的病毒感染的右手突然抽搐了一下,完全不受安時初自己的身子的控製,不停的在抖動,旁邊的心率的儀器也開始閃爍著紅色的燈光,發出警報的聲音在提醒他們,安時初的病情,正在惡化!

“怎麽回事?”許墨看著安娜,還有儀器,現在握在他的手中的安時初的手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靠著自己的力氣,才能你勉強的撐住。

“我也不知道。”安娜張大嘴巴,她沒料到會出現這個情況,看著許墨,趕緊摸了一下安時初的脈管,脈搏的跳動已經很虛弱了,當安娜的手要從安時初的手上抽走的時候,脈搏又開始劇烈的跳動了一下,咚咚咚的跟敲門的聲音一樣。

“估計是你剛纔在飛機上麵給她吃的藥發生了藥物反應。”在安娜還在六神無主的時候,許墨突然說話了,而且他的手,也正好放在安時初的另外一隻手的脈搏上。

“對!我怎麽沒有想到。”安娜拍拍腦袋,這幾天真是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一起,她都要腦子短路爆炸了,不知道從哪裏又掏出了兩顆藍色的藥丸,強行的直接塞進了安時初的喉嚨。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安娜給安時初幹吞藥丸的時候,正要給安時初做急救,隻見許墨的手已經放到了安時初的鼻子跟嘴唇之間的人中上,用力的掐著。

“趕緊給她做除顫。”許墨看見安娜站在病床另一邊,沒有下一步動作了,急促的暴躁的聲音在整個手術室的病房裏麵響起來,要不是隔音很好,加上許墨是背對著外麵的,一直在緊張的看著裏麵的一舉一動的路易斯看見肯定要衝進去保護自己的老婆。

“我馬上就弄。”安娜被許墨一吼,回神來,迅速的拿起除顫儀器,在安時初的胸口不停的摁了下去,一下、三下、五下......安娜一直在數著時間,邊觀察床上的安時初,希望她能夠趕緊醒過來,許墨還是很細心的,知道安娜也受傷。去。安落落走出病房,將注射針扔進垃圾桶,直接去酒吧裏麵買醉。許墨坐在飯局上,心不在焉。“許總,要不要換個地方?”有人在許墨耳邊吹風。“不用了,我還有事。”許墨拿起外套走出了飯店,路維在門外守候:“總裁,我給老婦人請了個護工。”路維邊開車送許墨回公司邊跟許墨說。“等等,去一個地方。”許墨心煩,讓路維把自己載到酒吧裏麵。身為酒吧裏麵的VIP會員,安落落在酒吧裏麵備有衣服,她今晚就是要買醉,穿著吊帶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