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 作品

第175章

    

看樣子安父身體越發差了。“當初可是你計劃的穩穩當當的,信誓旦旦說許墨喜歡安落落,不喜歡安時初,更不喜歡心機重的女人。況且,我們也隻是道聽途說,這事情本來就每個準頭。”“你沒看新聞嗎,被許墨搞垮的那個什麽,什麽李氏集團就是因為得罪了安時初!要是不喜歡,他犯得著這麽興師動眾。萬一安時初懷孕生下孩子,許墨食言不離婚,那我們落落怎麽辦?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父親,能不能多為落落著想?”安時初聽他們說,越發覺得不...“我會好好照顧她的,用我的性命擔保。”許墨一臉嚴肅的跟路易斯說。

“你要是早點覺悟過來,她也不用這麽幸苦了。”路易斯無奈的聳聳肩膀。

十二個小時後,飛機在哈薩斯克斯坦郊區的一片空地上降落,十輛黑色的車子早就已經在那裏等候著了。

“你們的速度還挺快的。”帶著複古墨鏡的男人穿著沙灘褲衝著走下來的許墨說:“怎麽樣,在也門的機場的精彩的故事我已經聽說了,讓你提防些吧,不信我。”安東尼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口,看著許墨。

“別廢話,走了。”站在安東尼旁邊的還有一個人——歐陽瑜,他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許墨不知道,歐陽瑜跟安東尼的關係很好,私下的,現在事情這麽混亂,他們兩個也不想再背著許墨搞什麽小動作了,一切都為了能夠平息這場紛亂。

“你的帳,我們等一會兒再算。”許墨不跟歐陽瑜坐一輛車,親自開車載著安時初他們。

“怎麽辦?你的兄弟好想對你很生氣。”安東尼在下墨鏡,看著歐陽瑜。

“你還是對他好點吧,畢竟你的女人還在他的手上。”歐陽瑜開車。

“算我倒了八輩子的黴,認識你們兩個變態。”安東尼上車,歐陽瑜他們的車子開在前麵,給許墨帶路,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不過正處於夏季的哈薩克斯坦天黑得沒有這麽快,大家一路上沿著沙漠化的荒漠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終於看到了距離不到兩公裏的房子。

“好家夥,知道我把我未婚妻也帶來就好了,簡直就是度假的天堂啊!”路易斯一下車,他的右眼被包上了紗布,一隻眼睛認真的看著安東尼的別墅,不是用豪華兩個字就能夠概括的。

“你想多了,就算來了,你們的活動範圍也隻能在這個別墅的區域裏。”歐陽瑜毫不留情的給路易斯潑冷水。

“birth。”路易斯吐槽歐陽瑜。

鄭薇在途中就已經恢複了意識,除了胸口疼其他沒什麽大問題。

安時初的情況就不像鄭薇的這麽好了,她的左手已經腫脹起來有兩隻右手這麽大了,好像輕輕的一碰就能夠擠出膿液來。

“先把她帶上房間吧。”許墨親自站在安時初的擔架床邊推著她進了電梯,別墅很大,目測光是主體的房子就應該有五百平米這麽寬,二樓有六個房間,安時初自然是跟許墨一個房間了。

“人呢?”許墨原以為一下飛機就能看見他一直在尋找的那個醫生,結果隻有安東尼自己來了,他要找的人,根本就沒來。

“急什麽,還在路上,組織那邊出了點問題,他得去支援,估計明天早上就能到吧。”安東尼知道許墨一直想問了。

路易斯帶來的人給安時初注射了最新型的抗生素,又在她的手腕上劃開了一個很小的十字形的口子,做引流。

許墨站在床邊,看著從安時初的手臂上的透明的管子裏麵不停的流著淡黃色的液體,皺著眉頭。

“別看了,跟我出去抽支煙。”歐陽瑜拍著許墨的後背,明顯的有話要跟許墨說。

兩個男人站在二樓的陽台上,視野很好,縱眼望去,一望無際的荒漠,全部是沙漠化的泥沙,唯獨隻有這個占地三千多平方米的別墅裏麵綠意盎然,在樓下的花園裏麵甚至還有一個水池。

“說吧。”許墨接過歐陽瑜手中的煙,靠在陽台上。

“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們的,畢竟組織上麵的事情,我有使命要維護。”歐陽瑜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來,看著遠方的沙漠悠悠的開口。

“多久了。”許墨的實力,不可能不知大歐陽瑜在做什麽,隻是他之前一直都不怎麽在意,一方麵國內的生意,一方麵他這些年早就想要脫離那種世界,逃離黑暗。

“你知道的,從我們分開的時候開始。”歐陽瑜說得有些曖昧,要是不明真相的人估計以為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麽不可言喻的特殊的情感。

“安東尼也是裏麵的人?”許墨不多問,有些事情他知道即使自己的問了,也不會問得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他現在隻希望他的生活能回到兩年前的正常你的平靜的水平他就已經很高興了。

“是,比我晚一點進來。”歐陽瑜沒有否認。

從許墨聯係歐陽瑜要找安東尼做國際上的連線的時候,許墨就已經察覺到了歐陽瑜跟安東尼之間的關係,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這麽陌生,他們好像很默契,很熟悉,隻要對方一個眼神就能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麽。

在舊金山郊區的那個時候,歐陽瑜能夠知道安東尼的具體的地址,已經證明瞭一切了。

“你放心,這次找人給安時初看病,是我們私下的事情,組織上頭的人不會知道的,等安時初的病好了,我們馬上就送你們回去,人不知鬼不覺。”歐陽瑜知道許墨的擔心,他在害怕把安時初跟鄭薇給牽扯進來。

“不是這個意思,你們極力在隱瞞的東西,可能早就已經被上麵的人發現了。”許墨掏出手機,給歐陽瑜看了一張照片,上麵有一張熟悉的臉,就在也門的機場上,一個帶著亞麻旅行帽的男人。

“臥槽!”歐陽瑜看著照片,罵了一句**:“這個家夥是怎麽知道的。”

“我們之間,有人在不停的給那邊的人輸送情報,也就是說,我們的這個位置,其實是最危險的地方。”許墨又點燃了一隻安煙,看著一望無際的沙漠,出了神,這一切的扼安排,真的是上天註定的嗎?他許墨從來不信命,但心底,還是害怕的,因為安時初。

“你有懷疑的物件嘛!”歐陽瑜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他們身邊的人,好像沒有誰是比較可疑的。

許墨搖頭:“趁現在上麵還沒有什麽動作的時候,把安時初治好送回去,之後的事情,再做打算吧。”許墨的腦袋現在正能夠想這麽多。。他在好奇,安妮不是一直呆在舊金山,而她跟自己也不過是第三次見麵,不可能回去過許宅。畫被從牆上取了下來:“許總要是喜歡的話,送給您好了。”安時初大方的把畫框硬塞在許墨的手中。反正,她也不需要了,以後自己跟許墨,隻能成為兩條平行的地平線,不會有交集。“多謝了。”許墨沒有拒絕,而是把畫抱在懷中又反問了安時初一句:“我跟安秘書,以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可能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吧。”安時初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