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羽落 作品

第51章 證據丟了

    

了,終於讓這個死丫頭把錢吐出來了,劉蘭芬和張維維對視一眼,喜上眉梢。“思雨啊,你看。”劉芬蘭語氣溫柔,神色也舒緩下來,和之前判若兩人,“我們要是真想撕破臉,就不會放一張不痛不癢的圖片出去了,對吧?大家不管怎麽說都是親戚,你也和維維是一起長大的,這點信用我們還是有的。”真不愧是劉芬蘭,自打嘴巴的話也就是她能這麽麵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安思雨驀地笑了,“可我,沒錢。”她兩手一攤,“你們也知道,當初是和那...秋日的夜風已經開始發涼,青江大劇院的地皮最近賣給了一個神秘的開發商,周圍已經在逐步拆遷的過程中。張維維和劉蘭芬躲在拆遷之後的廢墟裏,看著段一弛和王燦將安思雨帶離,又羨慕又嫉妒。

“我就說那小狐狸精肯定有病,就你個慫包非要逃跑,現在好了,錢又拿不到了,你哥可咋辦啊!”

“媽!”張維維見一行人走遠,方敢放大音量,“明明是你拽著我跑的好吧!”

劉蘭芬一個爆栗錘過去,“什麽?你現在還敢跟你媽頂嘴了?你不跑,你不跑往樓梯口去幹嗎?!”

“我,我那不是還想給那個賤種多錄點音,回去好剪輯嗎?”張維維說著拿出錄音筆,按下播放鍵,母女倆頭碰頭,聽到的就是剛剛三人在劇院裏的對話。

“都錄下了?”劉蘭芬嘴角是狡黠的笑容。

張維維得意地點點頭,“這下那個小賤種還不死?”她已經開始想像安思雨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淒慘模樣了。

這回,一定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而此刻,段一弛懷抱著安思雨極其震驚地看著陸時年,誰能想到這人會為了女人堵到青江路路口,這是真的上心了?

段一弛勾起嘴角,賤兮兮的笑道:“陸時年你這什麽表情?吃醋了?”他雙手一顛,將安思雨往懷裏緊了緊,陸時年眉間立刻出現一道溝壑。

“喲,還真是啊。哈哈哈,小思雨暈了,我不得已纔出手幫忙,你可別誤會。”段一弛走過去,想把這病嬌嬌的小女人還到正主手上。

誰知,陸時年反身就坐進車裏,目不斜視道:“重。”跟著揚長而去。

“喲,你們老闆這是,鬧脾氣呢?”段一弛壞笑,心裏長舒一口氣,看來,他這兄弟終於不必孤獨終老了!一時竟鼻頭一酸,有種老父親嫁女兒的感覺。

王燦在一旁嚇得半天纔回過神,“段先生,您打算怎麽辦?”聲音發顫。

“送回醫院啊,小思雨可還病著呢。”段一弛輕描淡寫的說,臉上竟然還帶著笑意。

他是沒看出老闆有多生氣嗎?

王燦腹誹,心裏哭笑不得。

讓段一弛知道了安小姐的事,然後又把安小姐給……弄丟了。

哪一件都是大失誤!陸時年會怎麽處理他?王燦心裏沒譜。

“走啊!發什麽愣?”段一弛見王燦魂不守舍的樣子踹他屁股一腳,“耽誤了小思雨的病情,咱倆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王燦一驚,忙幫段一弛開啟車門,看見安思雨那張慘白的臉時,靈光一閃。盡快處理掉幕後動手腳的人,或許還能將功補過。

回到醫院後,王燦迅速安排安思雨做了全身檢查,確認無事,纔敢給陸時年去了電話。

“老闆,這次是我的失誤。”他畢恭畢敬地在醫院走廊鞠了一躬,“安小姐偷溜出去是要赴張維維的約,拍照片的是張家人,競賽的事情和他們脫不了關係。張嘉良被追債,舊地址已經無人居住,看來是舉家躲債,我已經安排下去……”

“嗯。”陸時年這一個字裏實在聽不出情緒,王燦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這次事情張維維是主謀,但應該還有個幫手,她已經被學校開除,沒有權利也沒有機會在U盤裏做手腳,這部分我也會跟進。”

陸時年放下手中的合同,起身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卻沒有結束通話電話,長久的沉默對王燦來說無疑是種折磨,他就像站在崖邊,稍不小心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查清楚討債方,找到人送過去。”

“好的。”王燦戰戰兢兢,脊背發涼,看來,這次張家人是把他老闆徹底惹毛了,那些放高利貸的可是不會客氣。

“另外,把那女人帶回來。”陸時年突然話鋒一轉,王燦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半天,“……好的。”

安思雨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翹起二郎腿的冰山臉,陸時年和往常一樣翻看財經雜誌,眉眼冷漠地掃視著內容,用不了十秒就會翻到下一頁。她常常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看完了。

周圍的擺設、空氣裏的味道還有床邊的吊瓶,都在告訴她,她回到了陸宅,心中莫名就多了幾分安穩。

劇院門口那個人影,真的是他?

安思雨滿目疑惑的、不加掩飾的望著他,話在嘴邊,躊躇著該不該問。

“說。”陸時年低沉的聲線跳入耳畔,感覺像是上個世紀的事,安思雨暗暗計算,兩人確實幾天沒見過了。

“我是……怎麽回來的?”她對自己莫名其妙產生的安穩感感到害怕,那是一種強烈的想和陸時年,和陸宅牽扯更深的渴望,學校反而此刻成了她不願觸碰的地方。

“綜合醫院不接收精神有問題的病人。”陸時年抬眼掃過她的臉,依然蒼白的沒有人樣子,眉頭不由地一皺。

這算什麽回答?和她的問題完全無關吧。

“諷刺我很有意思?”安思雨回得有氣無力,她頭暈脖子痛,照片的事懸而未決,一把小刀必然嚇不退那兩母女。

她下意識摸向運動服的褲兜,劉芬蘭的手機本該在那兒,此刻卻空空如也。

安思雨又摸向另一邊,還是沒有。

“陸時年,我的手機呢?”她聲音發顫。

陸時年深邃的目光射過來,“扔了。”

“扔了?”安思雨想起身,可劇痛迫使她不得不又躺回去,“你憑什麽扔我東西?”那可是她拚著命搶來的!

“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和身份。”陸時年眉峰拱起,他最近果然對她太過寬容了。他睥睨一眼,走過來捏住她的下巴,“需要我幫你回憶?”

安思雨攥緊床單,咬住嘴唇,“我們的交易沒說你可以隨便扔我東西。”她拚命扭動脖子,任憑那砭骨之痛摩挲脆弱的神經。

對,沒錯。他們之間有交易,作為“服務”的一方她需要履行承諾,可是陸時年,你知不知道自己扔掉的是什麽?

她因疼痛而發白的唇色讓陸時年手中一滯,力道鬆了幾分。

“安思雨,手機裏有什麽,值得你這麽激動。”

“什麽都沒有!”安思雨疼得有一瞬間晃神,眼淚不受控得往下掉。她更加拚命地想從陸時年手下掙脫出去,競賽的事已經夠丟人了,她纔不會給陸時年小看她、嘲諷她的機會。快就能擺脫掉一身債務,躋身成功人士的行列了吧。”陶堂似乎是沒聽出段一弛口氣裏的諷刺,笑容滿麵,“好說,好說。”段一弛不屑地揚起嘴角,扭頭衝安思雨努努嘴,跟著返回頭繼續說:“不過你竊取別人的創意為自己謀利,這件事隻要被其他人知道了,這一行你就不要想混下去了,更何況,你談下的那些業務,以貴公司的能力,真的能完成?”段一弛起身撐在桌麵上,俯身壓向對方,“到時候你交不了差,打算怎麽辦?撈一筆就跑路?”不得...